“容煜,你太過分了!”溫盞氣急敗壞的嚷出聲。
與此同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闖進來。
溫盞看到是位陌生人,當即把怒火撒在了他身上,“你是什么人,腦子不清醒嗎?”
那人卻看也不看溫盞,恭敬的看向容煜,“三爺。”
看到來人,容煜眉頭緊蹙,這人是他安排在舒漾身邊的人,他來只能說明一件事,舒漾出事了。
果不其然,那人湊上容煜的耳朵低語幾聲,容煜立刻臉色大變。
“帶我去。”
“你要去哪?”溫盞瞪大眼睛,她沒想到這人竟然認識容煜,還要帶他走。
容煜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跟著那人就要走出房門。
溫盞立刻走過去攔住了他,“容煜!難道你不想知道容爺爺昏迷的真相?你不想知道那天下午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當然想知道,但你真的肯說嗎?”容煜冷冷的看著她。
剛才走進包廂的溫盞并沒有想要說出來的意思,他很清楚。
“我今日來本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
容煜卻不吃她這一套,“既然你真的想告訴我這件事,那不妨現在就說,三言兩語就能表明白的事情,何必拖著?”
溫盞怔了怔繼續說道:“誰跟你說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容煜,如今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什么關系,我今日約你出來也不過是因為之前好歹差點成為夫妻。憑藉著這層情誼,讓你陪我吃一頓飯都不行嗎?”
容煜譏笑道:“說這么多,一句話都沒說到正事上,我有事,如果你真的想告訴我,不妨等我忙完。”
說完這句話,容煜就立馬出了餐廳。
咖啡廳內。
舒漾眼神迷離,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那是一種止不住的難受,難受到她很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
可她很清楚,這是厲桑的局。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內側,劇烈的疼痛讓她一瞬間清醒過來。眼看著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舒漾依舊在想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自己清醒。
厲桑去早就沒有耐心再等待她主動出擊,他朝著舒漾的方向靠近,“舒小姐,看看我啊,容煜有什么好的,不如直接跟了我,我會對你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他坐在舒漾的身側,他伸出手挑動她垂在耳側的發絲,語氣挑逗的說道:“別在硬撐著了,你知道的,這種藥除了那種方法,你是解不開的。你現在還能控制住自己,但之后再過一會兒,你就會拼了命地朝我撲過來。你看,早一步和晚一步又有什么區別呢?”
他說話的時候特意湊近舒漾的耳朵,那溫熱的氣體打在舒漾的耳朵上,一陣刺激。
舒漾臉色通紅的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她猛地推開厲桑,“你走開!別靠近我!”
她知道厲桑說的沒錯,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藥效仿佛長了千萬只螞蟻在她身上來回噬咬,那種噬入骨髓的難受她就要站不住。
她扶著墻就要走,一手去摸手機,拿出手機之間顫抖的甚至按不到號碼。
可厲桑一把將她的手機奪去,看著屏幕上的號碼一陣諷刺,“你想和誰打電話?你是想向容煜求助嗎?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干嘛?他在和溫盞吃飯。”
舒漾意識模糊,卻也能聽清他在說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