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露出不屑的表情,冷冷看著姜維遠,“我和他什么關系,不需要向你匯報吧?”
姜維遠神情挫敗,語氣有些急迫,“悅悅,你別生氣,我只是覺得,那個男人不像是什么好人,完全就是花花公子的樣子,你還是離他遠點,免得受傷。”
“呵呵,他再不像好人,也比你這個騙子好點!”
白景悅一把揪住姜維遠的衣領子,眼底帶著深深的仇恨,“我留著你這條爛命,只是本小姐心胸寬闊,不代表本小姐已經不計前嫌原諒你了,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你可以恨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不要破罐破摔,找那樣的男人去傷害你自己,你......”
姜維遠話還沒有說完,一直守在門外,偷聽里面動靜的司徒軒終究是坐不住了,又闖了進來。
“你剛剛說什么,誰是破罐了,誰破摔了?我特么又是哪樣的男人,你倒是說清楚!”
“你怎么又進來了?”
白景悅看著怒氣沖沖的司徒軒,只覺得頭疼欲裂,這家伙怎么沒完沒了了,就那么喜歡聽人墻角呢!
“我再不進來,還不知道被這卑鄙小人抹黑成什么樣子呢,我又沒招他惹他,怎么就不像好人了,怎么就花花公子了......”
司徒軒反駁“花花公子”四個字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又弱弱補充了一句,“我只是,只是熱衷于和許多美好的女孩子交朋友罷了。”
白景悅:“......”
姜維遠不再理會司徒軒,看向白景悅,語氣溫柔道:“悅悅,你的情況,需要住院一周才會徹底好轉,我現在去給你辦住院手續。”
辦理好住院手續后,白景悅入住到醫院規格最高的豪華單人病房。
她的臉已經沒有那么腫了,但整張臉還是像關公一樣紅彤彤的,看著特別的嚇人。
白景悅照著鏡子,都快愁哭了,“完蛋了,我覺得我真的要毀容了,要是治不好,可怎么辦啊?”
司徒軒在旁邊吊兒郎當的玩游戲,眼皮都沒有抬,自然而然的扔了一句,“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又不是顏控,紅彤彤的挺可愛啊!”
“司徒軒,你又來了,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正經點,我發現你這個人都沒有心的......”
司徒軒放下手機,注視了女人一會兒,認真道:“我沒有開玩笑,如果你真毀容了,我就娶了你。”
“呵呵,同情嗎,我不需要!”
白景悅終于等來了司徒軒的明確表態,可這種表態卻更讓她難受至極。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不懂她的心思,只是故意不想戳破而已。
現在他戳破了,也只是出于同情,或者說是彌補,而非喜歡。
這對驕傲的她來說,更像是一種羞辱!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白景悅冷著臉,指著門口的方向,不客氣的朝男人下著逐客令。
司徒軒一臉無辜,“又怎么了大小姐,你好端端的發什么脾氣,不想嫁給我,我不娶就是了,用不著和我決裂吧?”
“你果然是懂怎么氣我的,我懶得跟你多說,你走!!”
“好好好,別生氣大小姐,微臣這就告退。”
司徒軒說完,干脆利落的離開了病房。
“......”
白景悅被男人玩世不恭的態度氣紅了眼眶,默默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
她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無論他們聊得是深還是淺,他永遠都能像個局外人一樣游刃有余,情緒絲毫不受影響,而她卻分分鐘破防,像個無理取鬧的瘋子!
......
初之心聽聞白景悅過敏住院,匆匆趕了過來。
看到靠在病房走廊打游戲的司徒軒,有點摸不著頭腦。
“司徒軒,悅悅怎么樣了,你怎么不進去?”
“暫時沒什么危
連喜歡都沒勇氣承認的男人,確實不算個有擔當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適合純愛戰士悅悅。
初之心推開病房的門,正好撞見躲在門后面偷聽的白景悅。
“額,你來啦,我......我正準備出去呢!”
白景悅表情尷尬,本就紅彤彤的臉頰,更紅了。
“別偷看了,人已經走了,如果
你現在想去追的話,還能追上。”
“我才不去追呢!”
白景悅傲嬌道:“最好是江湖不見,免得消耗我的情緒。”
初之心看著女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唉,我們兩個鴕鳥女孩兒啊,真是難姐難妹。”
這時,姜維遠推門進來。
他一眼看到初之心,表情驚恐且復雜,就跟看到鬼一樣,“初,初小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