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干什么!”
司徒軒直接上手搭住初之瀚的肩膀,拍拍胸脯道:“放心吧哥,你是小嬌妻的哥,那就是我的哥,我怎么會騙你呢,我也希望你好啊!”
“可是,你跟盛霆燁是一伙兒的,你能是什么好人?”
初之瀚皺著眉頭,眼神嫌棄的看著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蹄子,大有一刀砍掉的沖動。
這些年,他腥風來,血雨去的,對人防備心很重,不習慣跟人如此親近。
“no,no,no,現在不是了,從現在起,我和盛霆燁那個薄情寡義,冷血無情的家伙劃清界限!”
司徒軒夸張的比了個“叉”的手勢,笑容殷勤道:“我現在和哥哥您是一伙兒的,我都聽您的。”
“我剛才沒有開玩笑呢,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改天我可以把那位整形醫生介紹給你認識,讓他評估一下你這臉能不能修復好。”
“可以。”
初之瀚點點頭,眼神中的防備沒有那么深了。
兩個人坐在車上,開始高談闊論起來,初之瀚甚至熱情的邀請司徒軒去‘赤心典當行’,要和他好好喝一杯。
初之心和白景悅坐在后排,面面相覷,雙雙滿頭問號。
初之心:“什么情況,這倆人怎么開始稱兄道弟了,我錯過了什么?”
白景悅:“有什么好稀奇的,社交悍匪說的就是這家伙!”
初之心:“可是,他這叛變得也太快了,我哥和他拜把兄弟可是死對頭欸?”
白景悅:“也對哦,這家伙跪的也太快了,他圖什么呢?”
初之心:“有陰謀!”
白景悅:“嗯嗯,肯定有陰謀!”
一車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赤心典當行’。
初之瀚揚言要親自下廚,好好招待他們。
司徒軒一副相見恨晚的跟班小弟狀,“哥,我跟你一塊兒去,你教我下廚。”
于是乎,兩個大男人又在廚房里高談闊論起來,膩歪的勁頭,都有點不正常了,跟小情侶似的。
初之心,白景悅坐在沙發上,大炫水果零食,兩個孩子在院落里跑來跑去,隨手拿著價值幾千萬的古董擺件什么的當玩具,長青在后面照看著,好幾次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
“欸,圓寶少爺小心,那個不是普通的足球,是西漢時期王公貴族用來蹴鞠的足球,由純金古玉打造,很貴很貴的,可不要踢爛了!”
“啊,糖寶小姐,這,這個花瓶不能動,上等的官窯貨,老板最喜歡了......”
白景悅也和孩子們一樣,彷佛進入了一個異世界,看到什么都覺得新奇。
“心心,你看這個鼻煙壺,我之前在國家寶藏看過,好像鑒寶師鑒定的價格是一個億欸,你們居然就用來當擺件,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