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的對話聽得白景悅快羨慕哭了,“嚶嚶嚶”的抹著眼淚,然后用手肘撞了撞司徒軒,“看啊,多么感人的兄妹情,心心很少有這么依賴人的時候,可見哥哥是真的好哥哥,好羨慕心心啊!”
司徒軒是獨子,理解不了這種兄弟姐妹情,全程皺著眉頭,一臉困惑道:“你不是也有哥哥嘛,你哥哥不這樣?”
“拉倒吧,我跟我哥哥從小打到大的,他天天嘴賤打擊我,說我性格太怪了,沒男人要我,這輩子我都嫁不出去,讓我趕緊學學挖煤技術,免得以后餓死!”
白景悅一吐槽起白景行,就跟傾瀉的洪水一樣,完全停不下來,“你知道嗎,小時候他老套路我,讓我把零花錢交給他保管,等我問他要的時候,他讓我交保管費,結果要一塊錢零花錢,得給他兩塊錢保管費,到最后我的零花錢被他A完不說,我還倒欠他錢,你見過這么坑妹的哥哥嗎?”
“噗!”
司徒軒聽到這里,忍不住笑噴了,“你自己蠢,要給他保管,能怪別人嗎?”
“喂,你這家伙,不同情我就算了,還在這里幸災樂禍,你知道我童年都是在怎樣的壓榨下過的嗎,遭老罪了!”
“哈哈哈,沒事兒,以后有我在,他坑不了你。”
司徒軒曖昧的揉揉女人的腦袋,笑得溫柔寵溺。
“......”
白景悅的臉頰,刷一下紅了,曖昧的情愫在他們兩人之間流轉。
在向陽島合力帶娃的這段時間,兩個人似乎都對對方產生了特殊的感情,但中間始終隔著一層窗戶紙,沒有人捅破。
雖然司徒軒每天都在花式的撩,但從未正經告過白,白景悅也不斷告誡自己,盛霆燁是渣男,盛霆燁的好兄弟自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千萬不能動心。
“欸,你們兩個扭扭捏捏干嘛呢,快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初之心朝白景悅和司徒軒招呼著,“這是我哥,親生的哥,唯一的哥,以后你們也跟著叫哥就行。”
“哥,這是我的好姐妹,唯一的閨中密友,白家的七公主白景悅。”
“這位么......”
初之心看著司徒軒,一時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他的身份才好。
畢竟,他是那個家伙拜把子的好兄弟,這要是讓哥哥知道了,司徒軒怕是危矣!
司徒軒倒是笑得一臉陽光燦爛,毫不避諱道:“哥,我是司徒軒,你妹夫盛霆燁拜把子的三弟,我和小嬌妻關系可鐵著呢!”
“哦,你就是司徒家那位獨子司徒軒,盛霆燁拜把子三弟?”
初之瀚的表情,復雜了幾分,從溫和的笑,變成了皮笑肉不笑。
“沒錯呀,原來哥哥知道我?”
司徒軒跟個傻白甜一樣,開始高談闊論起他的豐功偉績起來,“說起來啊,我雖然沒有我盛二哥名氣大,但我也成了不少大事兒......當年有個很厲害的典當行叫‘赤心典當行你們’知道不,我直接斥巨資開了一個跟他們一樣的,和他們對著干,最后成功搶占了他們起碼二分之一的客戶,我盛二哥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痛打落水過,把他們的掌事的打得落花流水......”
“咳咳咳!”
初之心猛咳嗽,制止司徒軒再繼續說下去。
這家伙可真會給自己挖坑啊,哪里危險他點哪里,生怕哥哥沒有生剖他么?!
司徒軒繼續在初之瀚的雷點上蹦迪,完了還問初之瀚,“哥哥看起來這么斯文,在哪里高就呢,我看著你好象個大學老師呢?”
初之瀚雙手插兜,似笑非笑道:“高就談不上,就是做點小生意。”
“是么,什么生意啊,咱們該不會是同行吧?”
“做點典當生意。”
初之瀚補充道:“開了個小破典當行,叫赤心典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