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盛霆燁在人群外沿,大聲提醒道。
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司徒軒一舉一動,實在是太高調扎眼了,處境十分危險被動。
“居然還有同黨!”
黑人發現了盛霆燁,指著他朝另外一波安保道:“把他也給我抓住,直接當活靶子掃射!”
“我看誰敢?!”
原本還比較淡定的司徒軒,瞬間不淡定了。
他先輕手輕腳的把懷中的初之心放下來,隨即眼神冷酷的瞪著黑人,狠狠道:“對我無禮可以,對我盛二哥也敢這么囂張,那就是在找死!”
黑人被司徒軒這番操作整懵了。
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么不怕死的,這“棺材”都抬過來了,不掉眼淚也就算了,還敢跟他挑釁?
司徒軒二話不說,照著黑人的肚子,又踹了一腳,厲聲喝道:“跪下給我盛二哥磕頭認錯!”
盛霆燁頗有些無語,很想回:可以跪,但沒必要。
他本來只是個看戲的,司徒軒這番操作,直接就把他拉入風暴中心,看樣子今天不挨幾個槍子都說不過去了,他可謝謝這個坑貨了。
安保們的子彈已經上膛瞄準,就差扣動了,但此刻的他們,卻被盛霆燁和司徒軒強大的氣場震懾,竟無人敢首發,都不愿做那個‘吃螃蟹‘的人。
“你把這兩人放走,再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這件事情,由我全權負責。”
盛霆燁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朝被踹趴在地上的黑人說道。
司徒軒瀟灑道:“盛二哥,你和小嬌妻先走,這場面我處理起來,比你擅長。”
司徒家族壟斷了海城近九成的娛樂產業,而這一產業很多都涉及灰色地帶,他從小在這圈子里打轉,應付起來自然如魚得水。
“你們他媽的都當我死了嗎?!”
黑人的頭,被司徒軒踩在地上,他氣的黑臉都掙扎成紅臉了,大罵特罵道:“開槍啊,你們這些蠢貨,等著看老子笑話嘛!”
眾安保穩不住了,準備行動。
千鈞一發之際,有道聲音,戰戰兢兢的喊道:“不許開槍!不許開槍!”
黑人正準備破口大罵,看清來人之后,原本漲紅的黑臉,差點沒嚇成白臉。
與此同時,那群荷槍實彈的保安,也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將頭埋得低低的,齊刷刷喊道:“黑,黑風老大!”
看樣子,這就是他們管事的。
黑風是個四十來歲,面相精煉的男人。
他一路跑過人群,朝著司徒軒和盛霆燁二人,就開始滑跪,忙道:“司徒少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今日您帶著朋友大駕光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望司徒少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手下的無知......”
說到這里,黑風怒不可遏的猛踹黑人幾腳,指著他的頭罵道:“狗眼瞎的東西,連司徒少爺都敢得罪,你可知道這家地下賭場,當年要不是司徒老先生點頭,根本就建不成,你這吃水的倒是把挖井的欺負了,看我不一槍崩了你!”
眼看黑人腦袋就要開花,司徒軒挑著眉,漫不經心道:“行了行了,我盛二哥不喜見血腥,今天就這樣吧,以后都給我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