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的臉頰,莫名有些紅,逃避著男人過于直接犀利的目光,大腦突然就卡殼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盛霆燁好似一只進攻猛烈的獸,乘勝追擊道:“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你果然放不下我,還沒走出來對不對?”
初之心躲無可躲,好幾次步子都跳錯了,踩到了盛霆燁的腳。
慫,太慫了!
初之心打從心里看不起如此慫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尖細小巧的下巴,勇敢的迎視著男人的目光,冷笑道:“盛總可真夠自戀的,我壓根都沒走進過,何談走出來?”
“又嘴硬......”
盛霆燁微微低下頭,薄唇輕輕貼在初之心的耳畔,自信滿滿道:“你有多愛我,你心里清楚。”
初之心臉頰更紅了,急得想否認。
舞曲正好在這個時候結束,盛霆燁突然褪去了熱情,立刻放開了初之心,回歸到素日里冷漠如冰的樣子。
兩個人剛才還是親密的舞伴,此刻卻跟不認識一樣,保持著一段距離。
最最氣人的是,盛霆燁轉身又去找白雪了,并且難得主動的拋出橄欖枝,邀請道:“要和我們去喝一杯嗎?”
白雪剛才和盛御跳舞的時候,就一直心不在焉,所有注意力都在盛霆燁和初之心身上。
雖然盛御也很有魅力,但她對盛霆燁更有感覺,有種一見鐘情的怦然心動。
白雪并不想就此和盛霆燁結束,一直在心里默默祈禱她和盛霆燁還能有后續。
所以,可想而知,她此刻有多激動,多開心了,連忙點頭如搗蒜道:“好啊,我很榮幸。”
于是,兩個人竟然就這樣從初之心面前走過,全程連眼神交匯都沒有。
初之心的心,好似有馬車碾過,那叫一個四分五裂。
好你個盛霆燁,這操作夠狠啊!
盛御無奈的聳聳肩,憂郁深邃的眼眸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氣憤:“這才是豬隊友,完全帶不動。”
初之心和盛御,也回到了卡座。
白景行有些擔心,皺著眉頭問道:“初老大,你還好嗎,剛才你和那個渣滓跳舞,他是不是說了什么混賬話,我看你情緒一直不怎么好。”
“他說混賬話,不是基操嗎,有什么意外的。”
初之心端起一杯果酒,仰頭喝下去,暗自笑自己沒出息:離都離了,竟然還是會被那個壞家伙影響情緒!
這個樣子的初之心,讓白景行看得心疼。
尤其想到,初之心現在還懷著盛霆燁的孩子,那渣滓卻當著初之心的面,和別的女人親密曖昧,更加怒火中燒。
白景行握緊拳頭:“初老大,他怎么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揍他去!”
初之心抬起眼眸,笑道:“好啊,那你去揍,不揍死別來見我。”
她本意是打趣,因為她很清楚,白景行只是看起來不著調,實際聰明過人,是那種知世故卻不世故的智者,不會做出這么沖動的事情。
誰料,下一秒鐘,白景行當真拎著一個酒瓶,氣勢洶洶的朝盛霆燁的卡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