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有話好好說,動不動抱人什么鬼,我們沒那么熟吧,放我下來!”

    初之心在男人懷中掙扎。

    憑她的身手,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怎么每次都跟小奶貓一樣,直接就被他拿捏了,很沒面子的好嗎?!

    “別動,你受傷了。”

    盛霆燁冷著一張臉,已經來到浴室。

    懷中的女人,輕得像一片羽毛,總是能激起他無限的保護欲。

    “。。。。”

    初之心無語了。

    她只是手臂受了點皮毛傷,腿沒斷,腰沒折,還沒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吧?

    眼看男人一本正經的把她抱進浴室,絲毫沒有要避嫌,還大有要“伺候到底”的意思,初之心有些慌了。

    “盛霆燁,你......你不會真要給我洗澡吧,警告你適可而止哦,不要趁機搞黃澀!”

    盛霆燁冷冰冰的俊顏突然邪肆一笑,他輕輕將女人放在浴缸邊緣,長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說道:“如果我偏要呢?”

    “反正這浴缸這么大,還帶自動按摩,兩個人泡個澡,應該不會擁擠吧?”

    “不可以!”

    初之心大聲制止,臉已經紅到脖子根。

    她怎么也沒料到,她曾迷戀到死的高冷男人,竟然還有這么騷氣的一面。

    果然是悶騷人設啊,表面有多悶,內心就有多騷!

    “盛霆燁,你可別亂來,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吧,看警察管不管夫妻同浴......”

    盛霆燁說到這里,已經開始放洗澡水了,順便還解開兩顆襯衣的紐扣,里面完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男人俯下身,靠得初之心很近,聲音低醇富含磁性:“反正我們都要離婚了,來個夫妻告別泡澡,不覺得很有儀式感?”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初之心默默收緊拳頭。

    心里想著:警察管不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雖然手臂受傷,擺平盛霆燁這樣的繡花枕頭,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洗澡水很快放滿了,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曖昧。

    就在初之心準備一拳將男人放倒的時候,盛霆燁卻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蠢死了!”

    他長指劃過水面,惡作劇的彈了點水在她精致的小臉上:“我盛霆燁還不至于饑渴到和一個病號亂來!”

    “你自己泡,我在外面等你,有需要隨時叫我。”

    盛霆燁說完,離開了浴室,還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初之心總算松了口氣。

    轉念一想,自己似乎太多慮了。

    像盛霆燁這種禁欲系,就是作弄她玩玩罷了,怎么可能真的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于結婚四年,只發生過那一次關系,還是在雙方喝醉的情況下......

    嘖嘖,多慮了,多慮了。

    洗澡水的熱氣升騰著,整個浴室霧蒙蒙的,特別溫暖。

    初之心脫完衣服后,細細的長腿跨進浴缸,閉著眼睛一邊聽歌,一邊舒服的泡澡,很是愜意。

    盛霆燁交疊著大長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

    果然,慈善晚宴上了頭版頭條,而他和初之心則是頭版頭條中的焦點人物。

    報紙上寫道,那日想暗殺他的四個人已經被抓捕,其中一個是裝扮成女司儀的人妖,所以才在嚴密的安保下,持槍混了進去。

    這些年,盛家樹大招風,仇家很多,盛霆燁作為家族唯一繼承人,想暗殺他的人自然不少。

    他依稀記得,他在上臺前,初之心提醒過他不要上去......

    難道,這女人知道點什么?

    可是,她一個躲在豪門深閨中的小白兔,與世隔絕的,她能知道什么呢?

    盛霆燁準備等初之心泡完澡,好好盤問她一下。

    陳平的電話打了進來,聲音緊繃且嚴肅。

    “盛總,警局那邊來消息了,說那四個人交代了,他們和三個月前在紐約暗殺你的,受同一股力量指使。”

    “什么?”

    盛霆燁眉眼一冷,身體驟然坐直,心中大為震撼。

    三個月前,紐約的那次襲擊,不是當地暴亂引起的嗎,居然是有仇家刻意為之?

    這樣說來,哥哥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那股力量具體是誰,他們還死咬著沒吐出來,你現在情況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如果好點的話,建議你可以來聽審,畢竟......”

    “哐當!”

    這時,浴室突然傳來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