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容地注視下,烈九卿根根吻過他的指尖,再從手心擦過,落在他的內手腕。

    “謝千歲爺賞賜,我很開心。”

    “沒有允許,你不準碰本座。”

    溫容用力抽出手來,“加抄《女德》千遍。”

    聽他這么說,烈九卿猶豫片刻,“我想抄萬遍,那能提前多親幾次嗎?”

    溫容狠狠瞪了她眼,“作死?”

    烈九卿討好笑,“我想好好活著等您寵幸。”

    “你……”

    溫容耳尖紅透,正要發火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千歲爺,給小姐煮的湯藥好了。”

    “進來。”

    “湯藥?”

    烈九卿不解,就見琴意送進來碗看上去就很苦的藥。

    她默默往里面縮了縮,溫容隔著薄被抓住了她的腳腕,用力拽了回來,將湯藥端到了她眼前。

    “喝。”

    “我沒病!”

    烈九卿就是醫師,哪里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問題,她好著呢,才不要喝藥。

    溫容捏住她的下巴,涼聲笑笑,“你喝還是本座給你灌下去?”

    “我真的沒病……”

    “事后必須要喝的,能緩解身上的酸痛。”

    烈九卿臉上陣嬌紅,正要伸手去接,溫容坐在了她旁邊,拿起了勺子,“這藥要慢慢喝才有用。”

    溫容說著,將勺子遞到了她眼前,“你既然要獎勵,本座就親自喂你次。”

    空氣里都是苦味,烈九卿聞見臉都難看了,連忙主動去端,“這種小事就不勞您大駕了。”

    “哪里,本座心甘情愿。”

    溫容按住她的手,讓她老實,將勺子往前送了送,“七小姐,莫不是你看不上本座?”

    “怎、怎么會……”

    烈九卿僵硬地湊上去,口就覺得想哭,溫容懶怠地笑著,再次送到了他面前。

    “七小姐,來,慢慢喝,不著急。”

    碗藥,本來只是口氣的事,生生被溫容拖了兩炷香,眼淚已經哭出來了。

    溫容心情好了,扣著她的脖子,吻在她的后頸上。

    “你冒犯本座,讓你吃點苦就算懲罰了。再不長記性,本座就榻上調教你。”

    他順勢摩挲著她的腿,慢慢往里,“七小姐,記住了嗎?”

    烈九卿緊張的合攏,渾身緊繃道:“記住了。”

    見她緊張的模樣,溫容目光暗了暗,指尖留戀在她的后頸骨,“今夜饒了你,你先休息,莫要再胡來。”

    溫容離開,門關上,烈九卿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片刻的迷離后,她的眼漸漸平靜下來。

    溫容的反應太奇怪了,就像是上輩子,他總是隔段時間就會離開幾日。

    有什么秘密必須藏起來嗎?

    會不會是什么危險的事?

    烈九卿越想心越亂,后頸陣陣的疼痛,似乎提醒著她這切都是真的,她提前了三年被溫容刺下了名字,甚至聽見了與上世相同的話。

    唯獨不同的是,他們之間坦誠相對,發生了曖昧不清的關系。

    她如今只要閉上眼,腦海里就全是溫容那雙極致欲念的眼。

    他總是看著她,無論是吻還是觸碰,都會死死盯著她,讓她羞恥又無助,心上全是他。..

    烈九卿越想溫容心越亂,干脆穿上衣裳,走出了院子。

    沒多久,她就看見無數下人匆匆忙忙,來往于另個院子,正是溫容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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