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這里。”
蘇靜月看女兒要鬧,從腰間的荷包取出她的小玩具。
是用珍珠串成的小兔子,剛做好還沒給阿福看見。
“咦~”小姑娘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她喜歡好看的東西。
高臺中樂曲變換,來了群舞姬,包裹的嚴嚴實實,輕紗遮面,舞步變換多奇,搖曳的身姿婀娜。
忽而從臺上翩然而至一女子,行至中央,與其他人嫻熟的動作相比,她的步子顯得笨拙不熟練,全靠伴舞的隊友給力,才沒淪為笑話。
蘇靜月看著她,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又沒想起來是誰,直到那女子解下面紗,才發現是許久沒露面的寧陽長公主李熹。
“寧陽恭祝皇兄萬歲,平安喜樂。”李熹輕輕彎腰持禮。
“皇妹請起。”永安帝面帶笑意,眼里卻看不出開心。
就在壽宴的前一個時辰,他已經查清,下蠱的人,是他這位好皇妹帶進宮的。
這個蠢貨,居然會聽信太子的話,想要利用蠱毒要挾傅征父子,不惜以親兄長做局。
寧陽,可在真是他的好妹妹,永遠只會想到自己。
他偏不讓她如愿,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寧陽年紀不小,都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今日皇兄開心,便為你指門如意婚事。”永安帝笑言。
“多謝皇兄,只是皇兄知道。”李熹看向傅煊,面容嬌羞,“寧陽心里只有一個人。”
傅若看她這副不要臉得樣子,生氣極了,輕聲和身側的蘇靜月說話。
“呸!還公主呢,死纏爛打的和個潑婦一樣,上趕著要交給我哥哥。”
“我們家可不要她。”
蘇靜月不語,寧陽要是是能嫁給傅煊,早就如愿了。
果然如她所想,永安帝并未順著她的話,如她的意。
“文安國的太子,是位好兒郎,比你大上四歲,正合適,兩邦交好,你身為我大徵嫡公主,正好作為兩國的使者,揚我大徵國威。”永安帝指了指他左手邊第五個席位。
文安國的太子便是這次參加壽宴的使者,他發現李熹在看他,對著她笑了笑,臉上的橫肉都在顫抖。
這太子不知道怎么長的,一個人占了一張桌子,全身肥肉,滿臉的褶子還長痘,看著實在是有些眼睛不舒服。
和宛若天人的傅煊,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李熹整個人都驚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太后出聲,她才反應過來。
太后語氣中盡是不認可,說:“皇帝不可,我朝嫡公主怎能和親,遠嫁外邦。”
永安帝沒看她,回道:“如何不可?她是公主,更應該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太后莫要多說,我意已絕。”
“皇兄,不可以。”李熹慌慌張張的跪倒在地,淚流滿面,“皇兄,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母后沒同意,舅舅也沒同意。”
此話一出,永安帝的面色冷了下來,反問道:“什么時候朕的旨意還要問過他人?”
“姑姑慎言。”太子面色亦是一變,揚聲制止李熹。
永安帝平淡看太子一樣,沒有什么表情,太子卻渾身泛冷,如同獵物被盯上般。
“此事便這樣定下來,莫要再多言。”永安帝飲下一杯酒,拍了拍手。
“除此之外,朕還有份大禮送給太子,朕有疾以來,幸得太子主持。”
宮人手捧一個鑲滿寶石的紅木箱子上來,呈給了太子。
太子接過,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打開盒子定睛一看,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嘴唇蒼白。
手上失力,盒子掉落下來,一顆圓滾滾的東西從里面滾出來。
“啊——”四周傳來驚呼的聲音,此起彼伏。
蘇靜月早察覺到異常,在接到楚辭示意時,立馬讓幾個孩子都轉了過去,自己和傅若則是蒙住了鬧鬧和阿福的眼睛。
盒子里面滾落出來的,是江師兄的繼母,那個惡毒的女人恐怕也想不到,她視之為保護傘的姜家,會是她的催命符。
“師父,我不怕,恭喜師父血仇得報。”棠樾將眼睛上的大手拿開,仰頭對江師兄笑。
“謝謝你,棠樾。”江景舟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但這其中,絕對有開心。
他素未謀面的母親,在天之靈若能看到仇人命隕,定也是欣慰的。
“太子可滿意?”永安帝問。
“皇后可滿意?”永安帝又問。
皇后和太子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吶吶不敢言,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太子和皇后德行有虧,以蠱毒謀害天子今廢除皇后、太子之位,姜家伙同犯案,罪該至死,收押大牢。”永安帝氣的不帶喘,連連吩咐下去。
“皇帝......”太后想要說情,也被皇帝請回宮休息。
這一番,直接給眾人都看懵了,面對勃然大怒的永安帝,是沒有一個人敢撞槍口上。
在場的每一個姜家人,除了出嫁的青蕊,其他人都是被禁軍捂住嘴拖下去的。
十分的不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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