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楚辭打蘇滬,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是真的沒那個膽子,敢打自己的老丈人。
“不哭了,娘親抱抱。”蘇靜月將女兒抱到自己懷里,用帕子擦了擦女兒的小胖臉。
“阿福是個小哭包,動不動就哭。”楚明走過來,抱過阿福往外走去。
“走,二叔在京中淘了不少小玩意兒,給我們阿福和鬧鬧。”
阿離和昭昭也牽過鬧鬧,跟在楚辭的后面走了。
蘇靜月給紫羅一個眼神,紫羅立馬跟了上去。
小孩不在場,蘇靜月說話也沒了顧慮,她冷笑一聲,看向周云嬌母女。
“爹爹,您這是要給我找個小娘嗎?”
蘇滬和傅征手下的兵不少,兩人也是忠厚之輩,自己的軍餉不知補貼了多少,去安頓軍屬。
若是這周副將是為國、為民犧牲,蘇滬將周家母女接回來,她絕無二話。
可從江師兄口中知道,這周副將是在家中莫名衰竭而死,與社稷黎民是沒有半點關系。
為何要將兩個別有居心的人,帶進家里!
蘇靜月想到周云嬌看楚辭垂涎的表情,不由得心中有氣。
她的話一出,蘇滬立馬著急了。
“月月,你怎會如此想,我此生摯愛,唯你娘親一人。”
失去玉兒之后,他心也跟著死了,死了心的人,眼中、心中如何還容的下其他女人。
“那爹爹為何將她們接進府中?”蘇靜月反問。
蘇滬吶吶不可言,他與傅征事情還沒查透,這母女兩人是關鍵人物,監視在侯府,是最可靠的。
“月月,別再問了,你知道爹爹不會的。”他看著自己的女兒,語氣帶了點央求。
蘇靜月自然也注意到了,抿了抿唇,她不愿意讓自己的家里人為難,可這兩個人也要敲打敲打。
心術不正的人,莫想入她家的門。
“小姐,莫要再逼將軍和我了,望你成全我們母女。”周王氏抹抹眼淚,哀聲求蘇靜月。
周云嬌也是如此,“求小姐容下我們。”
三言兩語將蘇靜月推向惡人的形象。
蘇靜月能忍,楚辭都不能忍,楚辭能忍,口直心快的小刀都忍不下去了。
他將腰間的刀抽出來,丟在桌子上,“嘖,這位大嬸和大姐,住侯府的,吃侯府的,還不容你們?”
“你們和我們非親非故,也沒欠你們啥,白吃白住話還這么多,惡不惡心?”
小刀性子直,又是少年心性,想到什么說的就是什么。
“母女兩個看著蘇伯父和我哥,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嘖,真不行。”
直白的話,讓周云嬌母女呆住了,她們從未見過如此不含蓄的人,說話說的這么不留底面的。
更多的是被戳穿心思的難堪,立馬否認道:“這位小哥莫要冤枉我們,我們可都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子。”
“嘖,誰家好人,守孝期間打扮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你丈夫怕是都要氣的從墳里爬出來找你。”小刀冷笑,一頓大輸出。
蘇滬和楚辭則是懵了,他們可不知道自己被看上了,連忙向蘇靜月表明態度。
“月月,我不知道。”
“月娘,這可不是我的錯。”
看著蘇靜月冷冰冰的臉色,心中更是后悔,連帶著瞪了周云嬌母女好幾眼。
蘇靜月深呼一口氣,她剛剛想了很多,爹爹不是朝三暮四的人,留這對母女在府中,可能的確有什么事情。
她看向周王氏和周云嬌,笑了笑,“有什么心思,你們自個才清楚,不過這與我們,實在沒什么關系。”
“畢竟有我在,也不會有你們實現的機會,昭安侯府的主,我還是做的了的。”
“自是這樣,爹爹都聽月月的。”蘇滬馬上應道。
“我也是,我最聽月娘的話了,喜歡聽。”楚辭馬上接著說,臉上表情嚴肅的很。
一旁的江師兄和小刀沒眼看。
“兩位以后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就莫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我會替兩位安排合適的去處,侯府不會虧待忠義之士的家眷。”
“小姐這是要軟禁我們嗎?”周云嬌語氣變得有恨意。
蘇靜月可不懼她,輕輕笑了笑,“怎么算是呢?二位不會為周副將守孝,我派人幫幫你們。”
“二位若是沒有秋天的衣服穿,我家云水有些穿小的,就送給二位吧。”
云水貼心應道:“是,主子,奴婢回去就收拾。
“好了,不要耽擱了,送她們回去吧,未出孝前,就不要隨意出來走了,大家可要好好看著。”
她說完看向云水,讓她帶著人,將周云嬌母女送了回去。
“蘇月,你不能這樣對我,唔…….”
云水直接將袖子里,阿福的口水毛巾塞進了周云嬌嘴里,讓府里的婆子拖著走了。
正廳里再度安靜下來,蘇靜月扶著蘇滬坐下,“爹爹,你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蘇滬嘆口氣,“唉,皇帝和傅征中了蠱毒。”
江師兄恍然大悟,“難怪侯爺將棠樾要了去,我還以為真的是要認云州的藥材。”
蘇靜月回來時,沒看見棠樾,早就問過江師兄。
她是真覺得這世界奇幻了,這蠱蟲咋就出現的這么頻繁。
還好有棠樾在。
“周副將便牽扯在其中,他的妻女似乎知道些什么,不過一直沒有套出話來。”蘇滬說。
蘇靜月凝神想了想,“江師兄的繼母,不是進了宮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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