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獵戶將軍的田園小嬌妻 > 第403章 沒有資格的傅煊
  不等楚辭想出辦法,戶部尚書和吏部尚書半路上被一道旨意截召回去。

  轉而兩道新的旨意,由皇帝身邊的內監傳到云州。

  一道給傅煊,永安帝命他待兩位尚書犒賞三軍,隨之與原御史大夫楚為,交替云州知府一職,回京官復原職。

  另一道則是給楚辭,十月初旬,永安帝壽誕將至,命楚辭迎帶各邦使臣進京朝拜。

  像是將擬發圣旨當隨意開玩笑似的。

  旨意下達的時間不早不晚,傳旨的太監一走,楚辭倒是沉得住氣,他身旁的小刀直接摔了椅子。

  “皇帝這么大個人了,做事不帶腦子的嗎?”

  他就說說話的功夫,可知道他們藏糧食藏了好幾夜。

  這下可好,半路換人,早知道是傅煊,這糧食也不用藏了。

  他們雖然和傅煊有私仇,可耐不住和傅煊他爹是一伙的人,傅煊決計不會將他們屯糧的事情說出去。

  “這還省心些,也不用再過鋪張。”

  圣旨直接傳到了將軍府,還是蘇靜月遣人將楚辭和小刀叫回來的。

  “傅煊這么快調回去,怕是京中生了變化。”

  楚辭拿著手中明黃綢布,仔細端詳一陣,隨意的丟在桌子上。

  “一般外放官職是三年,可是以傅煊的身份和手腕,被早調回去,并不奇怪。”小刀沉思,緩緩跟著楚辭的思路分析。

  他在軍中磨礪一陣子,眼界和認知早已今非昔比。

  “什么能讓傅煊即刻回京?還是皇帝下旨?”蘇靜月抱起撒嬌的阿福,問楚辭和小刀。

  “傅煊明面是太子的人,能讓他回京的,自然是太長。”小刀答。

  蘇靜月笑了笑,小刀真的成長了許多,不是當初魯莽的少年。

  “那你想,為何傅煊是太子的人,永安帝卻如此著急將他召回。”蘇靜月又問。

  這次不等小說話,楚辭淡聲吐出一個名字。

  “李玉白。”

  更準確來說,是他背后所代表的青陽王府。

  青陽王府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早在幾年前,滄州金礦一案中就昭然若顯。

  如今朝中能同時讓永安帝和太子忌憚的,只有青陽王。

  楚辭與李玉白打過數次交道,知道這貨是個吃豬扮老虎的主兒。

  對誰都笑臉盈盈的,背后的心思比誰都深。

  和他泛泛之交,知道這人不是個好人,但比起現在的永安帝和太子來說。

  青陽王父子明顯更適合執掌這個天下。

  不論其他,就論李玉白那舍不得錢的性子,楚辭就覺得他不錯。

  最起碼,像月娘說的,他有錢,他不會欠工資呀。

  楚辭沒成家前,覺得李玉白是個大方的人,成親有了孩子之后......

  反正楚辭對李玉白小氣的印象,是從滄州金礦的幾個金錠和老虎皮開始的。

  堂堂親王世子連小老百姓的銀子都坑,臭不要臉的。

  麻煩解決之后,楚辭開始準備在大營里慶祝一番,沒了鬧心的朝廷官員,他們吃的還放松些。

  軍營里肉菜自備,米飯饅頭等主食管夠,自己種的,自己養的,吃起來都覺得甜些。

  蘇靜月便在東街定了些,平常在軍營里吃不到的小食,還有些美酒,又請了云州本地的雜戲班子,登臺慶祝。

  當日里,楚辭也請了傅煊,雖不太想,但也沒那么小氣。

  蘇靜月知道楚辭愛吃醋,便待在城里,并沒有跟過去。

  楚辭裝模作樣的過來,大方請了請,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今晚男人那么多,還有傅煊,他媳婦長得好看,得藏著。

  蘇靜月見他嘚瑟的模樣,抱著阿福,拿她的小臭腳往楚辭臉上踢。

  鬧鬧在一邊拍手鼓掌,被楚辭抱著帶走了。

  小奶娃娃十分不愿意,靠在楚辭肩膀邊,揮著小手要娘親。

  楚辭拍他的屁股,“爹讓你小刀叔給你耍大刀,以后做將軍。”

  他就是故意帶鬧鬧去的,刺激刺激傅煊,月娘都給他生了三個孩子了。

  哼,他才是月娘最重要的人,無論是月娘的以前,還是以后,他傅煊只能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楚辭壞心思的想。

  一旁的小刀覺得他辭哥真是英明神武,這法子對男人,是真損。

  只是整晚下來,傅煊不動如山,臉上是一貫冷冰冰的表情。話都么沒說幾句。

  不,還是說了幾句的。

  “楚將軍,月月帶著阿福未跟著你來么?”

  抱著兒子的楚辭內心狂躁,面上仍然平和:“世子還是喚楚夫人比較合適。”

  傅煊笑笑:“我與月月青梅竹馬,十幾年來都是這般喚的。”

  楚辭淡淡:“今非昔比,世子該認清事實,注重眼下。”

  傅煊看著楚辭,面色冷了些,看見他懷里的小娃娃,又變得和緩。

  “我一直注重眼下,未來的時間很長,機會很多。”

  他拿起酒杯,敬向楚辭,“楚將軍請。”

  沙場上酒過三巡,哄聲喧鬧,云州的雜戲班子有幾分本事,各項奇技同臺爭艷,贏得陣陣反響。

  楚辭在人聲鼎沸處,向傅煊舉起酒杯,睥睨笑道:“我這人霸道,是我的,永遠是我的,別人奪不走,也最好別肖想。”

  “不然,讓他再也沒有說大話的機會。”

  傅煊本就清冷,楚辭這話一出,他周身的冷氣又冰了幾分。

  他就是想氣氣楚辭,不想讓他日子好過,心里也好過。

  傅煊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就是他在羨慕,甚至是嫉妒,他曾經最看不起的人。

  楚辭曾是地上泥,何能配天上月。

  可月月選擇了他,而且是毫不猶豫的忘記前塵往事。

  傅煊是矛盾的,他不想蘇月想起那天墜崖的事,他無法面對蘇月知曉真相后的質問,或是指責。

  可他想她恢復記憶,這樣她便會知道,曾經她最喜歡的人是他,最想嫁的人,也是他。

  而不是楚辭,傅煊卑鄙的想。

  “傅世子是個聰明人,該知道破鏡難圓,覆水難收的道理。”

  “你若是真喜歡曾經的蘇月,便不會有我的機會,要知道,你我初見時,月娘便在我身邊了。”

  “一次失誤尚可原諒,可安平龍舟賽,你在高樓,稍稍低頭,你便能看見。”

  楚辭抱著鬧鬧,聲音輕的不能再輕,“傅世子,我楚辭感謝你,若不是你將月娘送到我身邊,我楚辭這輩子也就打光棍的命了。”

  以傅煊的實力,如果他真的想找人,絕對不會找不到。

  要么是他不用心,要么就是他身邊的人,見主子的態度,跟著認為蘇月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也不用心。

  總而言之,楚辭認為一切都是傅煊的原因。

  傅煊找不到蘇月,就是他的錯。

  一個尋人都尋了兩年的失敗者,有什么資格,現在來和自己搶人?

  他話里的慶幸和看不起,讓傅煊久久不能回神。

  仿佛一直以來的壁壘,兩人的處境被對調。

  的確是他先放手的,也是他沒有先找到人,一切都是他先錯過,再是楚辭有機會的。

  一盞茶后,抱著酒壇子輪完一圈的小刀,看著傅煊離開的方向打了個飽嗝。

  “他怎么走了?酒還沒喝完,飯也沒吃完呢!”

  楚辭抱著鬧鬧,嫌棄的推開小刀,“遠點,別熏到我兒子了。”

  鬧鬧坐在爹爹的大腿上,單手抱著爹爹粗壯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個大饅頭啃。

  聽到爹爹叫他的名字,奶聲奶氣的開口:“爹爹~”

  楚辭懟贏了傅煊,心情美的很,用匕首切了塊烤羊腿,喂給鬧鬧。

  “乖寶寶。”月娘平常就是這么叫鬧鬧和阿福的。

  果然鬧鬧一聽到楚辭叫他乖寶寶,伸著腦袋左顧右盼,沒看見想見的人,饅頭也不吃了。

  小嘴癟著,問楚辭要娘,“娘~”

  楚辭也想媳婦了,抱著鬧鬧就往外面走,爺倆回家找蘇靜月。

  “小刀,我帶鬧鬧回去,你守著。”

  正看耍把戲得勁的小刀擺擺手,“好,我今晚不回去了。”

  他沒媳婦,今天大營里好玩,他待在大營里,有吃有喝有看,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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