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獵戶將軍的田園小嬌妻 > 第332章 隨軍晨練
  楚辭看著一瘸一拐,捂著屁股走來的小刀。

  臉上的表情不知如何形容,說是冷著臉,又覺得他是帶著笑意的,那份笑意帶著克制。

  蘇靜月抱著一一,立在飯桌前,看見小刀進來,笑著問:“小刀,還能坐下吃飯嗎?”

  小刀臉一陣紅,今日被咬十分突然,自己就蹲著休息了會兒......

  誰信!屁股下有個離草蛇洞!

  離草蛇是云州獨有的無毒蛇,被咬后,無生命之憂,但卻會短暫麻痹住,麻痹過后,痛感會放大。

  這也是為什么他來的這么晚的原因。

  “嫂子,我沒事。”除了咬的兩個洞,還很痛!

  “沒事就好,快些吃飯,待會回府休息。”

  蘇靜月笑了笑,拉開有背的高椅子,讓一一坐下。

  小團子一坐下,自發的端著碗,對著他娘舉起。

  “吃飯飯!長高高!變漂釀!”一一開心的搖頭晃腦,還在椅子上動來動去的。

  楚辭按住他:“安靜些。”頓了頓補充一句:“會長高。”

  每次一一挑食,不吃蔬菜,不想做什么時,月娘都會這樣哄他。

  小孩子也有愛美之心,長高高,變漂亮,變白白,是蘇靜月最常用的三個理由。

  每次對一一,也都是百試百靈。

  飯后,楚辭去營中處理些瑣事,小刀恢復的快,便帶蘇靜月去看了今日一上午的成果。

  他們大營中,最不缺的就是精力充沛的生產力,每個都是干活的好手。

  一上午的時間,修了幾十丈的水渠,已經引了部分水源澆筑荒地。

  蘇靜月到的時候,小刀手下的人已經開始挖分支水渠。

  荒地面積太寬,若是只修筑一條主渠道,根本無法滿足荒地變耕地的用水需求。

  需要耗費大量人力,再修筑分支,將荒地圍起來,注入水源。

  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經過測量,用白石灰做了痕跡,劃分出等額面積,也更方便統計。

  幾人走了一會兒,被蘇靜月牽著的小團子,抱著娘親的腿,哼哼唧唧的不愿意了。

  “沒力氣了,一一好累呀。”

  蘇靜月摸摸兒子的頭,今日小團子很厲害,也堅強很多。

  雖然有意無意的,在鍛煉兒子的自主能力,但畢竟他才兩歲多,還是不知事的年紀,不能太過急于求成。

  “嗯,那娘親抱你,好不好。”

  蘇靜月蹲下,捏了捏一一頭上的小啾啾。

  小團子點點頭,摟住了娘親。

  “嫂子,一一重的很,要不我來?”小刀將身邊掛著的刀接下,遞給了旁邊的手下。

  “我沒事了。”他見蘇靜月不贊同的表情,連忙解釋。

  這點小痛,不足他在戰場上受到的十分之一,愈合的很快。

  “嗯,小刀叔叔抱~”

  小團子眼睛滴溜溜的轉,他聰明的很,知道娘親抱一會自己,抱不動了就會將自己放下。

  自家力氣大的爹爹不在這,就勉為其難的選擇下小刀叔叔吧~

  “騎大馬!”小團子對著小刀伸手。

  楚辭常常將一一,放在肩膀上坐著,滿院子的走。

  坐的高,看的也高,一一很喜歡。

  大營的事情都處理好后,楚辭和蘇靜月回了將軍府。

  兩人一回去,林蘊和江景舟來了他們的院子。

  平日里,這兩人都待在外面,負責書院事宜,很晚才歸家。

  今日這般早,還是第一次。

  林蘊還是如同日常一樣,一身儒雅的淡青長袍,腰間綴著白玉,手里拿著折扇。

  扇子搖開間,楚辭發現表兄的扇面樣子又換了,應該是他又畫出了得心新作。

  表兄身旁的江先生,倒是不同往日的素淡,穿了身銀繡玄色寬袍,襯的他更加白凈。

  江景舟見楚辭看他,抿唇笑了笑,“每日都要去書院監工,那邊灰塵大,黑色不顯臟。”

  蘇靜月也發現,自己的這位師兄,平日里大多時候都是穿著白色,今日的玄袍,倒是她見過,僅有的第二個顏色。

  “師兄近日的氣色好了許多。”她笑著說。

  “他以前就是太閑,來云州多出門走走,比什么藥都管用。”林蘊合起扇子,指了指江景舟。

  “是,多虧蘊弟照拂。”江景舟面上含著笑意,向林蘊致首。

  楚辭看著有些身弱的江景舟,向前一步捏了捏他的肩骨、手臂,發現他其實并不算看起來的瘦弱。

  “啊......”江景舟痛哼一聲。

  再怎么不瘦弱的書生,也禁不起楚辭用五分力氣的一捏。

  蘇靜月和林蘊,也驚詫于楚辭突然間的動作,但知道他絕無惡意,并沒有上前阻止。

  “江師兄筋骨不差,若你愿意,可每日清晨去衛所沙場,隨我手下的兵晨練。”

  楚辭面無表情,說出的卻是關心的話,“不用多練,就做一套行軍操,強身健體。”

  他說完看了看蘇靜月和林蘊,“若是月娘和兄長想去,也可。”

  蘇靜月覺得楚辭在說她的時候,眼睛亮了亮,到哥哥的時候,又冷了回去。

  “我不要去。”

  蘇靜月嘟嘟嘴,別以為她不知道楚辭什么心思,不就嫌棄她體力不好。

  不夠他折騰。

  聽妻子拒絕,楚辭有些遺憾,轉而看向林蘊和江景舟。

  “此舉,亦會列入書院與童學館晨練內。”

  “如此,便謝過將軍,只是不知道我這身體,還能堅持多久。”江景舟垂頭低聲。

  “江景舟!”林蘊皺眉不虞,“別閑的沒事做,自己咒自己。”

  “是我的罪過,不該提起這些。”江景舟抱歉道。

  “師兄莫要傷心,一定會好起來的。”蘇靜月安慰道。

  師兄的事情,離開銀川時,舅舅都已經告知他們了。

  師兄也是個可憐人,明明是世家嫡子,才學品行皆是上層,卻有副破敗的身子,無法繼承家產。

  楚辭想到的卻是另一遭,舅舅與他說過,江家家主如今的妻子,是妾升妻位,育有二子一女,皆是康健之人。

  “師兄久治不愈,未曾想過再尋名醫。”他問。

  江景舟搖頭,“我這病,是從母胎中帶的,診斷不出其他緣由,卻極傷身子。”

  楚辭想到什么,沒頭沒尾的輕聲說:“也可能不是病。”

  只有離他最近的蘇靜月聽到了,疑惑的問他:“什么呀?”

  “我說,給江師兄在云州找個大夫。”

  尚且沒有定論的事情,還是不要先說出來,免得空期待一場。

  蘇靜月看了看丈夫,不語,云州哪有什么好大夫,能比銀川和京城更好。

  辭哥是不是忘了,去年瘟疫無策的時候,還是她帶著大夫和藥童,過來解決的。

  鄧太醫也早就替師兄看過了,與之前的診斷,沒有什么區別。

  江景舟倒是看起來挺開心,笑著謝過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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