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璐要走。
鄭管家派了直升機送她離開。
凌晨一點,直升機降落在南江港的游艇碼頭。
停車場,黑色的勞斯萊斯等了有一會兒。
冉璐才上了車。
駕駛位上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語氣憐惜,“甘心就這么回帝都嗎?”
冉璐垂眸,把蘇亦琛的微信拉黑,唇角的諷刺弧度一點一點擴大,“三哥,這5年,我認了!”
人生能有幾個5年。
再多的意難平,也敵不住他心里藏的白月光。
妹妹偏低啞的嗓音不經意的透出些許不甘,冉三莞爾,“真認了?不信。”
從22歲,到27歲,一個女孩最好的青春年華,都心系著同一個男人。
真要這么容易放下,也不至于執著了5年。
冉璐看向窗外暗黑的夜空,心中有點酸酸的疼和澀。
最后,冉璐離開南江之前,還是繞路去了一趟蘇亦琛給她買的房子。
不僅帶走了她所有的物品,還用了些黑客手段消除了她居住這5年的所有痕跡。
……
海上。
喬幽睡著沒多久,被人撩醒。
陸行簡沐浴后,身上還帶著酒氣。
他長的好,俊美無匹,氣勢又霸道,手段又多,想撩撥個女人太容易,喬幽無力抵抗,又被欺負了一次。
結束的時候,喬幽眼角泛紅,陸行簡低著她的額頭,輕輕喘息。
“陸太太,下次,換我給你玩弄,好不好?”
聽著這虎狼之詞,喬幽氣得捶他,瞪他,“你混蛋!不要臉!就知道欺負我!”
陸行簡拉過他的手,放在他性感的喉結上游移,“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喜歡跟她一起做這種事才正常,如果不想,我還扯結婚證做什么?”
男人喉結滾動那一下,喬幽的手心感覺被燙了一下,急急要縮回來。
陸行簡不讓。
他將她那點意亂情迷看在眼里。
不但如此,他還湊到喬幽耳根,沙啞著嗓音提了一個更不要臉的要求。
就挺沖動的。
聽著男人語氣里帶著些壞,喬幽羞的想打人了。
但她知道打不過。
再鬧下去,只會被拆骨入腹被吃的渣都不剩。
“陸行簡,有多少女人見過你憋的這些壞?”喬幽心口起伏著,暗暗抵抗心房塌方。
她并沒有忘,他說過,他這幾年沒有別的女人。
但蘇蘇說他有個白月光的。
那是初戀吧?
他現在哄她的手段,是不是也曾經用在那個白月光身上。
陸行簡輕輕將喬幽擁到懷里,撫著她散落在蝴蝶骨上的長發,聲音啞的不成樣子,“我是有婦之夫,褲腰帶不得緊著點,勁兒都攢著往陸太太身上使呢。”
喬幽輕咬住唇。
外界傳聞對女色不屑一顧的陸閻王,能馬蚤成這樣子,也是活久見!
但他回避她的問題了。
讓她有些委屈,但這份委屈她又說不出口。
只能勸自己釋懷,不要去跟一個車禍去世的女人爭風吃醋,去世的人是爭不過活著的人。
陸行簡感覺到喬幽不高興了,注視她,“是擔心我會出去偷吃,嗯?”
喬幽沒接話,目光如水。
心想,他這方面挺強的,若不是天賦高,就是訓練多了。
“我挑食,如果對象不是陸太太,可吃不下。”陸行簡傾身輕啃她漂亮的天鵝脖,低笑,嗓音暗啞,“我只負責讓陸太太一個人舒服。”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不是縱谷欠的人,沾上她就忍不住,還喜歡說一些渾話,看她無措害羞。
讓她開心,滿足,把她調.教成他想要的樣子,很有成就感。
……
喬幽半夜被折騰累了,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
陽光鋪了一地。
陸行簡早就不在床上了。
比酒店的總統套房還要寬敞兩倍的臥室,只有喬幽自己。
她赤腳落地,伸了個懶腰,看窗外,海域遼闊,無盡深藍。
真的美!
欣賞了好一會,喬幽才拿起手機。
看到冉璐的微信,才知道她昨夜就走了。
【冉璐】抱歉,我夜里離開了,事出有因,我非常不希望影響大家玩耍的心情,請你們一定要玩的開心!
喬幽想了下,回復。
【濃妝淡抹總相宜】璐姐,你很好,我很喜歡!你也要開心!
喬幽很少女性的朋友。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向來避之不及的。
但冉璐和寧婉兮,她是真的喜歡。
說不上來,就是她們夠爽快,相處很舒服。
……
陸行簡在隔壁的書房忙完工作。
過來臥室的時候,喬幽背著他在擦頭發。
黑色的襯衫在她身上輕輕地攏著,好像是他親口勿著她全身的肌膚,兩條又直又白的大長腿那隱約的口勿痕更令人遐想。
陸行簡眸色暗了下,斂了斂眼底的暗火,寡薄的唇情不自禁的蕩漾出邪魅笑意。
“我的衣服,好穿嗎?”
喬幽嚇了一跳,擦頭發的手頓了一下,詫異回過頭。
卻見陸行簡站在她身后,露出虎視眈眈的覬覦!
要命!
他的睡袍帶子松松地開著,領口幾乎成v狀,從領口開到腹部,健美的胸膛半隱半現,這模樣看起來異常的忄生感和風華,仿佛一頭華麗的獵豹。
干嘛不穿衣服!
這像什么樣子!
犯規啊!
喬幽有些抓狂,完全忘了,她穿了男人的襯衣,也犯規。
大腦就在想:這難道是夫妻一起生活后的日常?
陸行簡一把從背后抱住喬幽,埋頭在她側頸,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香氣,真覺得滿足了。
“你剛才去哪了?”喬幽拍了拍她腰間的手,卻被他緊扣著,十指交纏,更是把她摟在懷里。
喬幽心頭一頓迷糊。
是誰說過,這樣的動作蘊含了多少的憐惜和眷戀。
陸行簡啊,陸行簡,你真的讓我為難。
“有點急事處理了下,已經好了。”陸行簡嗓音低磁,又問,“你睡的好嗎?”
喬幽想起他的獸禽行徑,眸光閃過一簇火焰,不想說話。
陸行簡的手不老實地伸進她的衣裳里,氣的喬幽重重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怒,“滾!這身體使用過度都報警抗議了,你可別折騰了。”
“你穿成這樣,不是在邀請我嗎?”陸行簡吻著她的鎖骨,手更放肆地探索,喬幽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又立刻咬著唇,沉聲,“陸狗子,你再不節制,我要生氣了。”
這禽.獸。
以后誰再說他‘禁谷欠系男神’,‘不近女色的高嶺之花’,她能呸她們一臉!
狗屁的話少面癱表情吊,眉目犀利刻骨刀。
這么獸性,哪自律,哪克制了?
要不是她用了這么久的安胎香,胎安的很穩,肚子里那坨肉哪經得起他這么造。
陸行簡啞聲,“別人的身體,脫光了我都沒興趣。”
喬幽說不過他,徹底惱火了,“我說陸先生,你又不是毛頭小子了,再血氣方剛好歹也疼一疼你老婆吧,我都痛了。”
你的老婆這句話一下就讓陸行簡收手了,“好的,老婆,我面壁。”
他的老婆啊。
這可是喬幽自己承認的。
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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