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去了三天。
基諾和格林家族的病人乘坐專機抵達江城,戴維親自陪同,住進柳氏醫院,隨行的人員住進了柳氏酒店。
柳平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基諾家族病人是基諾族長的弟弟,名叫基諾布洛克,腦瘤以腦血管粘連,直徑超過了三公分,無法手術,一直都是保守治療,現在越來越大,嚴重壓迫神經,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
格林菲斯是格林族長的女兒,今年二十四歲,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患者,西醫無法治愈,臉色蒼白,說話有氣無力,由于長期服用激素類藥物,身體嚴重浮腫。
希德尼把病人的病例交給柳平,“這都是最新的檢查結果,在國外的大醫院做的,你可以參考一下。”
柳平看過兩人的病例后,又檢查了兩人的脈象,也是嚇了一跳,都是大家族的人,怎么能讓腦瘤長的這么大。
“柳醫生,有辦法嗎?”戴維臉上掛著擔憂,眼里滿是期待。
柳平沉思片刻,看著戴維,“病人的家屬在嗎?”
戴維指著身邊的兩名金發中年女子,“這位是布洛克的夫人芙羅拉,這位是菲斯小姐的母親克麗絲。”
“麻煩柳醫生了。”
“非常感謝。”
芙羅拉和克麗絲都不會說華夏語,隨行帶了一名女翻譯,只能通過翻譯表達謝意。
柳平沉思片刻,滿眼真誠,看著芙羅拉,“女士,我要用內力處理腦瘤,很費力,只能明天開始,不過我會用銀針封住布洛克腦部的經脈,穩住病情。你放心,我一定還給你一個健康的丈夫。”
“謝謝。”
芙羅拉聽到翻譯的話,淚水立即流了出來,不停地給柳平鞠躬,表達謝意。
柳平笑了笑,扭頭看著克麗絲,“你女兒的病情,不算嚴重,只是西醫不得法,用不了幾天,就能痊愈,我可以立即給她治療。但是,有一個問題,需要征求你的意見。”
“柳醫生,請講。”克麗絲語氣真誠。
“施針的時候,需要脫去患者的衣庫,雖然在醫生眼里沒有性別之分,但菲斯很年輕,必須征求家屬的同意。”柳平神色認真,沒有絲毫不尊重之意。
華夏女人比較傳統,特別是年青女孩,更是在意身體。
還真是如此,華夏的男醫生也知道尊重女子的隱私。
克麗絲暗暗呼出一口長氣,急忙說道:“柳醫生,我相信你。”
“在治療期間,你們可以留在治療室,但絕對不能出聲。”柳平強調一句。
“明白!”克麗絲鄭重地點頭,暗下決心,“這可不是開玩笑,事關女兒的性命,打死都不能出聲。”
柳平寫出一張藥方,交給專職護士楊韻冰,“立即熬藥。”
“是!”
楊韻冰跑了出去。
“少羽,給銀針消毒,準備四盒銀針。”柳平又說了一句。
“明白。”
幾分鐘柳平拿起幾枚銀針,刺進布洛克頭部的穴位,又點了一下布洛克的昏睡穴。
“少羽,把布洛克退到病房吧,他不會醒過來。”柳平說道。
“是。”
穆少羽和芙羅拉推著布洛克走了出去。
幾分鐘后,穆少羽返回病房。
為了避免菲斯尷尬,柳平點了一下菲斯的昏睡穴,菲斯陷入昏睡中。
柳平看著克麗絲,解釋了一句,“女士,別害怕,我只是讓你的女兒陷入昏睡中,避免她尷尬。”
“你是醫生,我聽你的。”克麗絲笑著點頭。
“少羽,你幫著女士,脫掉菲斯的衣褲。”柳平開始準備銀針。
風濕性心臟病,對于西醫來說,絕對是疑難雜癥,只能服用激素類藥物,緩解病情。
對于精通中醫柳平來說,絕對不算什么,只要祛除體內的邪氣,在用內力溫養受損的心臟和其它器官,疾病自然痊愈了。
幾分鐘后,菲斯身上僅剩一件小褲。
柳平抓起幾枚銀針,扎進菲斯的腎經,使用透心涼針法,排除積累在腎臟里的藥物殘毒。
肝經,脾經......
最后是關鍵的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