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張合敏銳的察覺到了身旁杜風的變化,問道。
“沒,,沒什么。”
杜風低了低頭,說道。
張合自然是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以前的張合,也不敢想象自己能訓練和指揮一支這樣的部隊。
“有沒有什么想法?”
張合突然問道。
“什么,什么想法?”
杜風疑問道。
“當然是加入我們!”
張合笑著說道,笑容如同引誘綿羊的灰太狼。
“你也看到了,我們獨立旅無論是戰斗力,還是武器裝備,訓練水平,都比你們國軍強不少吧。”
“除了這些,在伙食,津貼方面,等你了解之后,同樣也不會失望。”
“這怎么行!”
杜風驚呼,隨后立刻捂住了嘴巴。
這種事情肯定不是能聲張的事。
“怎么?怕了?”
“還是你對自己的部隊連這點掌控力都沒有?”
張合笑著問道。
“當然不是!”
盡管還是有些底氣不足,杜風還是微微挺直了腰桿,用比剛才大的聲音說道。
對手下部隊的掌控力,這涉及到了一名指揮官的尊嚴,他當然不能示弱。
而且單就這方面而言,杜風還是有些自信的。
“那是什么。”
“再說了,你在哪里不是打鬼子,跟著我干,能用更好的武器,打更好的戰術,殺更多的鬼子,何樂而不為呢?”
張合兩手一攤,說道。
“這,不是這么回事。”
杜風吞吞吐吐的說道。
“還是說,你志在升官發財?”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加入我們八路軍。”
張合假裝誤會了他,表現出不屑的樣子。
“當然不是!”
杜風再次果斷的否定道,這一次,他比上一句更加堅定。
“我杜風當兵就是為了殺鬼子,保家衛國!”
“黃埔軍校門口牌匾上的那句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說著,他迅速說出了那副黃埔軍人牢記于心的對聯。
“升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畏死勿入斯門!”
“說得好!”
張合不禁贊嘆道。
他每次聽到這副對聯,都有一種震撼的感覺。
這是一個時代的印記,也是一個時代拼死救國的華夏人的信念。
“既然如此,那不如加入我獨立旅?”
張合再次問道。
他還是很看好杜風的特種營的。
畢竟能選入其中的人,無一不是身體素質,戰術素質拔尖的尖兵。
這么好的苗子,不拉來獨立旅,太可惜了。
“這樣吧。”
張合看杜風還在猶豫,說道。
“如果我能帶人打出你從未見過的戰績,你就加入我們,怎么樣?”
“從未見過?”
杜風有些好奇。
“沒錯。”
張合指著遠方大路上那一大群鬼子。
“鬼子和偽軍的人數一共有五千人。”
“如果我能全殲鬼子,損失不超一百人,你就加入我們。”
“怎么可能?!”
杜風脫口而出。
一比五十的戰損比,對方還是鬼子聯隊,此前他還從未聽過如此夸張的戰績。
更何況張合手里僅僅有一千多人。
“對啊,你也說不可能。”
“我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那就能把你的人訓練成突擊營這樣的精銳!”
張合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再聯想到剛才突擊營表現出來的戰斗素養,杜風頭腦一熱。
“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張合不給他反悔的機會,斬釘截鐵道。
他這么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之前三連傳來消息,他們的進攻和后續的埋伏非常順利,損失也是小的難以想象。
而剛才二連的進攻比三連更順暢,因為鬼子壓根就沒有大部隊在正面。
僅僅憑一些還在專注掃雷排雷的工兵和指揮部的人員,怎么可能對二連造成損失。
“告訴三連,給我們盯死了鬼子!”
“別放跑一個人。”
“另外,通知騎兵營,可以帶人過來了。”
張合朝一旁的通訊員吩咐道。
“政委他們馬上就到,讓孫德勝的騎兵營分散開來,把周圍全部圍起來,不用進攻,但是要盯住每個角落!到時候咱們來個甕中捉鱉!”
“是!”
一旁的杜風看到張合這么絲滑的一套連招,頓時感覺到有些后悔。
自己答應的是不是太容易了,這人看起來怎么這么自信呢?
不過這個時候,他再后悔,自然也沒有機會了。
既然答應了,張合肯定是不會把他們放回去的。
至于戰損問題,大部隊都快來了,這根本不是問題。
現在張合對于優勢戰局的把握越來越大了,特別是敵人在武器裝備,火力,人數都落后的時候,這種順風局,打的就是極致的戰損。
公路中央,鬼子幾輛車中間,圍成了一個簡易的野戰指揮部,雖然沒有帳篷,頭頂就是天空,但壓抑的氣氛就如同傾盆暴雨之前的空氣,沉悶而凝重。
剛才擊退敵人的勝利氛圍,此刻也是被現在的局面弄得一掃而空。
“讓你們去找,你就給我找來這些??”
水野站在兩名低著頭的軍官面前,呵斥道。
一人是參謀,另一人則是楊成。
都是剛才被水野臨時抓包去搞人的。
但鬼子部隊里專門設立工兵,自然是有經驗和教訓。
如果工兵的工作能簡單的被普通步兵代替,那還要工兵干什么?
所以兩人左找右找,也只能找來二十個人。
一部分是從鬼子步兵里選出來的腦子靈活的人,另一部分則是楊成從偽軍里找的一些干過工兵的士兵。
國軍不像鬼子,系統化訓練沒有做到位,很多人都是半吊子出身,有些后勤干著干著上前線的,自然也有工兵干著干著就當了普通步兵。
不過這時候,這居然成了優勢。
楊成在水野面前解釋半天,后者才狐疑的看著他,半信半疑的說道。
“你滴,讓你的人先去!”
“你不是說,他們干過這個嗎?就讓他們去掃雷,皇軍跟在后面!”
說罷,水野一揮手,不容置疑的轉過頭。
“哈衣!”
楊成硬著頭皮應道。
他自己的人自己清楚,工兵的確是工兵,但掃雷的是工兵,挖坑的也是工兵,能一樣嗎?
他的人根本就沒接觸過掃雷工作和設備,這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但強人所難那也得上,炸死也只是炸死手下的人,但要是不上,死的可就是他了。
他能看得出來,水野當然也能看得出來,這擺明了要讓他的人當炮灰。
“快,快去!”
楊成帶著幾人,催促道。
“太君怎么干,你們跟著照做就行了!”
把東西給他們之后,楊成迅速的跑遠開來,生怕爆炸波及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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