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笑了笑。

    吳揚則是在一旁說道:“這一點小姐可以放心,其實我們根本就不必擔心,因為不管江啟怎么做,事實上都影響不了我們任何,他就算真的給少東家潑臟水又能如何?沒有實質的證據,他說什么都是白搭,這里是奧斯帝國又不是江啟的地盤,他就算能左右輿論,也傷害不了少東家半分。”

    秦薇淺皺著眉頭:“好像你說的也對。”

    “事實就是如此,所以小姐根本就不必擔心。”吳揚笑著說。

    秦薇淺點點頭,“只是,這江元桑……好端端的江啟為什么要開槍殺他?那不是他的親兒子嗎?”

    江玨笑了笑,沒有說話。

    吳揚說:“興許以為那是少東家吧,不然怎么會這般不眨眼睛?”

    秦薇淺歪著頭看了一眼江玨再看看吳揚,說:“我知道了,肯定跟你們有關系。”

    “沒有關系。”江玨否認。

    秦薇淺說:“舅舅可從來不會做沒有勝算的準備,我說跟你有關系就一定有,估計是你讓江啟誤以為江元桑就是你吧,所以江啟才會開槍,可憐了江元桑,本來傷勢不算特別重,結果被留在船上硬生生地拖到重癥不治身亡,估計江啟現在難過死了吧。”

    江玨冷著臉:“你這是在擔心他?”

    “自然不是。”秦薇淺立刻否認,非常認真地說道:“我是覺得可惜,如果現在出現在江啟面前一定可以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吧?他不是一直很囂張嗎,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他一定非常難過,雖然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不好,但這種人我不僅想要撒鹽還想多踩幾腳。”

    對江家旁支的人,秦薇淺恨得咬牙切齒,怎么可能同情他們?

    秦薇淺想到江啟當初做過的所有惡事,就恨不得把江啟碎尸萬段,怎么可能同情這些人啊?

    江玨冷酷的臉色緩和了些許。

    江玨緩緩說道:“江啟其實最得意的無非是他有幾個優秀的兒子,如今四個兒子折了三個,我倒是想要看看一個江澤遠還能翻起什么風浪。”

    一旁的吳揚說:“少東家,我聽說江城那邊的人,還在努力想著把江亦清解救出來。”

    “看來,是時候除掉他了。”江玨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去查一下江蕓思回江城的飛機。”

    吳揚:“好。”

    他快步退下去,很快就查清楚了江蕓思離開奧斯帝國的航班。

    吳揚安排了同一時間的航班。

    次日下午,江玨準時抵達江城。

    江蕓思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視了,抵達江城之后第一時間把江元桑安排到自己的叔伯那,讓她的叔伯為江元桑處理后事,順便詢問了一下江亦清的消息。

    得知江亦清被關在監獄里,這個月還剩下一次探視的時間,江蕓思就去見了江亦清一面。

    江亦清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狼狽,坐了這么久的牢,看起來精神還挺好。

    江蕓思有些詫異。

    江亦清看到她時,心中明顯有一團火在燒,他厲聲說道:“你還有臉來?江風呢?這個畜生也來了?”

    “江風沒有來。”江蕓思回答。

    江亦清說:“他為什么沒有來?不敢來看我?”

    “江風受傷了,傷得非常非常嚴重,連坐輪椅都做不到,所以他不能來看你。”江蕓思回答。

    江亦清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怎么受傷的?”

    “父親叫人打的,活生生的要將江風打死。”江蕓思回答。

    江亦清聽到這話之后不屑地冷笑:“的確,江風這樣的人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