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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5章 白濯被抓

    青顏聽得又當場崩潰了。

    空間里一陣他的鬼哭狼嚎聲。

    果樹上果子被吵的在樹上直晃悠!

    蘇九呆滯臉:“……他小時候愛哭嗎?”

    墨無溟點頭:“嗯,最長記錄,兩個時辰。”

    蘇九:“……”

    打擾了!

    青顏這次哭了一盞茶,對比記錄的話,一點兒也不長。

    他紅著眼睛,跪在二戰床邊起誓:“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誰把你的骨頭敲碎,我要他百倍奉還!我要把他全家骨頭敲碎!”

    蘇九使勁撐起眼皮,“那什么,天道盟就在海市,你要是想給他報仇,最好趕緊回去趴著,不然你趕不上。”

    青顏揉著發紅的鼻尖,“什么趕不上?”

    蘇九眼皮耷拉著:“趕不上敲碎他全家骨頭。”

    青顏倏地起身,面容一僵。

    完蛋,傷口好像又崩開了。

    最終他是被墨無溟拎出去,丟在了床上,重新上了藥。

    傷口本來就被挖了一塊,崩開就會流血很兇猛,加上他本來就有點虛。

    頓時睡死了過去。

    墨無溟抱著蘇九回房,迎面就看見了風情。

    他冷著臉,問:“有事?”

    “沒……”

    風情指尖絞著紅紗,偷偷看向蘇九。

    蘇九秒懂,從他懷里下來:“你先回房。”

    墨無溟不悅地的豎起雙眉,掃向這個半夜不睡覺,跑來霸占他女人的女人。

    風情有種自己隨時都會被主公眼神殺死的感覺。

    幸好,下一秒蘇九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快去!”

    墨無溟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

    風情見他走遠了,才敢靠近蘇九,“主母……”

    蘇九直接道:“青顏醒了,二戰還在昏迷。”

    風情表情有些凝重,“戰少,他還好吧?我能不能看他一眼?”

    蘇九雖然詫異她沒掩飾自己,卻還是冷淡的拒絕了,“他目前在一起對他傷很好的地方,移動對他的傷口沒有好處。”

    風情紅唇輕咬,有些局促:“你給我個地址,我……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蘇九莞爾一笑,“這個地方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放心,如果二戰醒過來,我會讓人通知你,第一個見他。”

    最后一句暗示的話,聽得風情面頰發熱:“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聽說青顏公子醒了?”

    生硬的轉移話題。

    蘇九挑眉打趣:“青顏是醒了,不過又睡死過去了,你改日再來也行。”

    風情尷尬的笑了笑,“主母,那,我那我先走了……”

    蘇九朝著她擺了擺手,目送她離開。

    風情同手同腳的走出金鑾殿,才大大的喘了口氣,擦了擦手心的冷汗:“呼……這姑娘年紀不大,怎么氣場這么強……”

    不過想想,能吸引主公這樣的男人,好像也不奇怪了。

    風情伸了伸懶腰,看向了無一人的街道。

    心情頗好,不如出城走走,順便看看外面那些人還在不。

    夜間無人,行走無阻。

    城外林區。

    常發抱著劍,瞇著眼睛看向遠處,“嘶……我怎么感覺,那里好像有人?”

    廖副統摸了摸頭上繃帶,扭頭看了眼:“這么遠……你們看見什么?”

    海市地市比較高,這個位置往遠處看,能看出十幾里外的風景。< 風景。

    但你要是想看見人……看得見就見鬼了!

    常發嘶了聲,“你看啊,那不是元氣光澤?一黑一白,還有一個青色的?在打架?”

    廖副統被他煩的要命,干脆站起來,伸頭:“哪呢?”

    常發著急的推了他一把,“那不是啊?就是內個一個小黑球后面……”

    廖副統瞇起眼睛,“嘶,還真有點元氣光澤……”

    “喂,你們在看什么?”

    女子嫵媚的嗓音驟然在兩人身后響起。

    常發和廖副統嚇了一跳,下意識拔劍。

    “酒城風情。”

    風情自報家門,擠到兩人中間,“你們倆在看什么?有敵襲嗎?”

    常發和廖副統后退兩步,防備的看著她。

    月光透過樹杈,兩人能清晰的看見她的相貌。

    但是……他們倆都沒見過風情!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風情?”

    兩人握劍的手收緊。

    風情撩了下頭發,“我要是想殺你們,剛剛還會出聲嗎?你們到底在看……我去看看。”

    她丟下一句話,撕破空間,沖向兩人討論的地方。

    兩人相視一眼,給旁邊的手下叮囑了兩聲,也迅速跟上了。

    十幾里外,哪怕是撕破空間也并非一秒能到。

    遠處的山丘下。

    趁著月光,隱約可見幾個重傷的人躺在地上。

    一個女道士甩著拂塵,卷起地上一人,陰笑著:“呵呵,白濯,你藏得可真是久!”

    白濯望著對方,隱約猜到了她是什么人,便吃力的說:“我跟你走,你們要只是我一個人,放了他們。他們跟我只是恰巧同路而已……”

    “師父……”

    麟霄仰面躺著,手捂著肚子,鮮血不停從指縫往外涌。

    女道士冷眼掃去。

    灼華盡力氣擋住麟霄,就被嘴里的血嗆到咳嗽。

    女道士冷嗤一聲:“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呀。”

    灼華艱難的平息了咳嗽,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劫殺我們?”

    女道士沒有理會灼華,而是對著白濯說:“你放心,不留著他們,又如何引誘你那寶貝繼承人呢?”

    白濯稍稍松了口氣。

    無論如何,活著就好。

    這口氣松下來,他強忍著的直接血噴出來,當即暈了過去。

    “師…父……噗——”

    麟霄推開灼華,沖過去抓住白濯的手,便被女道士一腳狠狠踩在后背。

    他吐著血,抓著白濯是手繃起青筋,卻眼睜睜的冒著青光拂塵卷走的白濯。

    “師父——”

    麟霄兩眼充血,凝起體內僅剩的一點元氣。

    黑白兩種元氣,卻只從白濯身上扯下一塊衣角。

    女道士回頭,被這個畫面取悅到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不絕于耳。

    麟霄噴出一口血,無力的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麟少主!”

    灼華拖著疼痛的雙腿,艱難的來到他身邊。

    空氣忽然一陣扭曲。

    灼華將麟霄抱進懷里,慌張的抬起頭。

    她以為女道士去而復返,卻看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飄然落地。

    不是女道士……就好……

    灼華眼皮發沉,重重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