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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8章 還是個戲精

    眾人:“……”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砰!

    青煙升起,有人爆丹了。

    眾人行注目禮,面帶兇光。

    雖然他們不太喜歡付文松的作風,但他們同為北部的弟子,被京城來的弟子諷刺,那怎么能行!

    可這個關鍵時刻,這個二逼居然敢爆丹!

    男弟子一哆嗦,夾著腿:“……我,我尿急!”

    他轉身,一溜煙的跑了。

    眾人:“……”

    付文松黑著臉收回視線,冷睨著蘇九:“既然如此,不如來比一場吧。”

    蘇九垂眸,沒有應聲。

    付文松冷笑起來:“怎么,不敢了?”

    蘇九豎起食指,輕搖著:“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跟我比。”

    既囂張又狂妄。

    李長老:“……”說好的低調呢?

    付文松臉上笑容僵住,變得陰沉可怖,咬牙切齒的:“是嗎?我還真好奇,這北部誰有資格跟你比?”

    蘇九抄著雙手,歪嘴一笑:“我看,煉丹工會的人就不錯。”

    李長老臉色一變:“你別瞎胡鬧!這是能……”

    付文松快速的截斷李長老的話,“李長老,這話可是他說的,咱們煉丹協會被煉丹工會鬧的一日不得安寧,不如就讓這個天才去幫我們應約賭丹吧?”

    說罷,他掃向沉默的眾弟子。

    “對對,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煉丹協會有了交代,煉丹工會也不會一直來鬧事了。”

    “祁師弟他不懂北部的情況,你們別這樣!”卓洛有些著急,他也是聰明人,師父直接把人帶到他跟前來,是要介紹給他認識的,結果鬧出這么大的麻煩。

    “卓洛你還是不是北部的弟子了?咱們被京城來的小師弟都騎到脖子上撒尿了,你還幫他呢?”

    卓洛性格有些軟弱,聽見這話,聲音就變低了:“咱們都是同門師兄弟,這樣不好……”

    “誰跟他是同門啊?我又不是京城來的!”

    李長老面色一沉:“好了!京城來的怎么了?老夫也是京城來的!”

    眾人瞬間噤聲。

    李長老冷睨的付文松一眼:“他是從京城來學習的不是來賭丹的!劉長老的前車之鑒你們都忘了嗎?”

    付文松轉身,靠在桌邊,依然很無禮:“嘁,他不是比我厲害嗎?你替他擔心什么?又不是我叫他賭丹的?是他自己要去的。”

    蘇九挑起眉,剛準備說話,就被李長老拽了一把。

    李長老擰著眉頭,瞪了蘇九一眼。

    距離煉丹會過去,短短幾個月,他的品階撐死五品中期。

    從五品初期到中期,運氣好的三五年,運氣差的十年幾十年,也可能一輩子就停在這了。

    蘇九能到五品中期,已經是他看在天賦的份上,給的最大的寬度了!

    年輕人喜歡呈口舌之快很正常,他非要壓著付文松,他也能理解!

    可是他為什么要扯到煉丹工會?

    他還小,以他的天賦,以后突破四品后期,也是有機會的!

    賭丹是那么好賭的嗎?

    那根本是玩命啊!

    李長老操碎了一顆心。

    而他操心的對象,像個旁觀者一樣,抄著雙手,吊兒郎當的站著。

    李長老跺腳:“等我回去, 我回去,看我不跟你師父好好談談!”

    蘇九:“……”感覺自己挺無辜。

    李長老抬手一揚,結束這場鬧劇:“都給我好好煉丹,別凈想著如何欺負小師弟!哼!”

    他拉住蘇九手腕,快速往外走。

    仿佛下一秒蘇九就會被人拉去煉丹工會賭丹一樣。

    蘇九:“……”

    她只是想看看,一鍋清粥里面有幾顆老鼠屎。

    還要在北部待一段時間,她必須得把老鼠屎給清理干凈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中途有個李長老,還這么護著她。

    她開始覺得隱瞞來意,有點錯了。

    沉吟之中,她瞥見了北道主一副憋尿的神情,好心的提醒:“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見那邊有茅坑。”

    北道主嘴角狠狠一抽。

    他扭頭,死死盯著對方,憋了半天,才悶悶的:“你吹牛逼,也不怕吹破嗎?”

    蘇九略微揚眉,挺認真的:“你這個問題有點困難,剛來這部落的時候,我看見放牛娃了,你自己去吹個試試,就知道了。”

    北道主瞬間石化:“……”

    李長老沒有再帶蘇九亂溜達,生怕他一個年輕氣盛,又嚷嚷著要跟煉丹工會賭丹。

    這么多年就遇到這么一個天才,他不想看他去送死!

    *

    漆黑的夜晚,靜悄悄的。

    蘇九盤坐在床上,吸收著空氣中夾雜著的五色元氣。

    忽然,一股白煙從門縫吹了進來。

    蘇九倏地睜眼,屏住呼吸。

    吱——

    房門被人推開,傳出細微聲音。

    黑暗之中,蘇九冰冷地眼神,凝視著貓腰兩個貓腰的人,一個在外面,一個走進來。

    “喂,你動作快點,都吹了迷藥了,還他媽的磨磨唧唧!”

    “別催了,這不是進來了嗎?”

    一陣悉索聲,進來的貓腰一號,摸到了床邊,嘴里嘀咕著:“他媽的,這小子細皮嫩肉的,送到芳人小倌都是浪費了……”

    外面望風的貓腰二號,急得要命:“我說,你快點!這房間離長老的房間太近了!”

    “催催催命啊。”貓腰一號伸手去摸床,剛好摸到了坐在床邊的蘇九的衣擺:“來了來了!摸到——”

    話音戛然而止。

    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就像是死神降臨,鎖住他的命。

    他不敢喊,也不敢求饒,仿佛他只要一動,就會身首異處!

    貓腰二號等得有些急了,趴著門縫:“臥槽,你別在里面搞起來了?說好了給芳人小倌送過去的,連第一晚的錢咱都收了!”

    話音落地。

    貓腰一號冷汗欻欻往下淌。

    蘇九微微俯身,靠在他耳邊低語:“不想死,就叫他進來。”

    貓腰一號感覺脖子上的手松了松,強裝鎮定,沖著門口罵道:“你他娘的滾進來,我剛剛……陽痿了,我疼,動不了了。”

    蘇九險些以為這是暗號了。

    手都收緊了,就聽見貓腰二號咒罵:“都他娘的讓你別搞了,怎么不疼死你?”邊說邊推開門,反手關上,往床邊摸。

    今晚沒月亮,一點光也沒有。

    貓腰二號:“……在哪呢?”

    貓腰一號:“在這,哎喲喲,不能動了,你快過來扶我一把啊。”

    蘇九:“……”還是個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