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熱熱鬧鬧,陳瑤站在原地不動,要想進去必須要請柬,看來是進不去武林盟了。
這里是武林盟外圍,要想參加武林大會必須有邀請函才能進去,小門小派只有武林大會開始那天才能進去。
這些能提前進去的,都是有邀請函的,武林盟才會接待。
她牽著黑馬轉身離開,問了幾家客棧都是滿員。
她接著往最外圍走去,看見一家環境差,外觀不咋地,她上前走近。
高聲說話,“還有房間嗎?”
里面走出一個店小二,手里拿著瓜子,邊走邊吃,吊兒郎當,假不正經。
嫌棄開口,“一百文一天,愛住不住。”
陳瑤滿是怒氣沖沖,壓住氣焰,表情難堪開口道,“行,先住著。”
她從錢袋拿出一兩銀子遞過去。
“多退少補。”
小二接過銀子,用牙咬一下,確定是真的。
搖晃著腳,不耐煩的開口,“三樓最右邊,馬匹自己牽到后院。”
陳瑤提著小布包上樓,在拐角處與其他人相撞,她捉住此人的手,用力捏著。
“想偷錢?”
男人搖頭晃腦,用另一只手使勁掰,想掰開捏著他的手,他臉上表情怪異,要哭不哭,一個大男人。
陳瑤這才有時間打量此人,粉皮白臉,兩個耳朵有小孔,一看就是戴過耳環,眉毛細膩彎曲。
“公子,你放了我吧!胭脂再也不敢了。”帶著哭腔,眼淚要流了下來。
看著過道窄小,不方便說,她帶著人走進房間。
陳瑤坐在凳子上,抬眼看站立在她面前,被點了穴道的姑娘。
敲著扇面,“說,不說個所以然來,今天你是走不出這房間的。”
鬼靈精怪,胭脂吐著粉舌頭,扮可愛,希望對方不要計較,等啊等,見對方不買賬。
只能開口,“胭脂還欠房錢,胭脂不交錢他們就準備打人,公子,你放了胭脂吧!”
陳瑤見人不說實話,唇間一抹笑容,“本公子倒是可以給你借銀子,你拿什么還?”
眼前的胭脂一身衣服布料不同尋常,普通人家的小姐是穿不上了。
絲綢如玉,布料滑而如絲,輕薄透氣。
陳瑤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手指在空中搖了搖,“姑娘,說話不老實哦!如果你一直不說實話,那就站著吧!穴道沒有兩個時辰是不會自動解開的。”
她面前出現了一本書,她翹著二郎腿,斜坐著,一只手撐在桌子邊緣。
胭脂很著急,她想上廁所了,憋的滿臉通紅,死死咬住嘴角。
額間冷汗往下流,毛孔打開,汗毛直立。
嗚嗚嗚嗚!
“放了胭脂,胭脂要如廁。”聲音低小,不仔細聽是聽不見的,貓兒聲。
陳瑤風輕云淡沒有抬頭,“那你倒是說實話,憐香惜玉是什么?”
胭脂見此只能說實話,“家父是武林盟主,準備在這次武林大會中,給胭脂選夫婿,胭脂當然不接受,只能偷跑出來,剛才有家奴找了過,胭脂只能出此下作,望公子見諒,放了胭脂吧!”
陳瑤站起來,扇子與人有距離,解開穴道,胭脂姑娘飛也是跑下樓。
她笑得彎著腰,錘打桌面。
把人放走了才覺得可惜,“忘了要銀子。”
陳瑤動著耳朵偷聽,發現這一層樓都已經住滿。
“夠坑的,要不是進不去武林盟,誰會花這冤枉錢。”
“大哥,我們這湊熱鬧是圖啥?”
“你就是笨,渾水摸魚!”
張三摸著頭,大哥你不要老是打我頭,本身已經很笨了。
張三不理解也想不明白為什么?
受傷的總是自己。
放好行李,就幾件衣服,陳瑤起身下樓,準備去外面逛一逛,聽一聽八卦。
出去客棧沒有碰見一個人,看來都已經出門。
空蕩的客棧和外面人聲鼎沸形成鮮明對比。
陳瑤從一家餛飩小吃攤路過,鮮香的餛飩溝起食欲,她忍不住停住腳步,對著老板喊,“來一碗餛飩,要大碗的。”
阿婆笑嘻嘻的,“快過來坐著,一會就好,小伙子吃辣子嗎?”
兩張桌子,邊上擺著長條凳子,陳瑤選了靠里面的位置,除了自己,還有兩三個人坐在這里。
她回聲道,“吃辣,多放一些。”熱熱鬧鬧街上,江湖人居多,個個手拿配劍,有的抱于胸前,一副傲氣十足。
陳瑤的小餛飩被端了過來,熱氣騰騰,碗中冒著香氣。
滿滿的餛飩飄在碗中,上面有香菜,蔥花,一勺辣子醬。
她攪拌湯汁,趁熱喝了一口湯,湯中有肉味,看來是大骨熬制而成。
咬開餛飩皮,里面是鮮肉和香菇末,嗯,好吃。
陳瑤站起來結賬走人,便宜實惠,等她離開前,一定來打包幾份帶走。
她走進一處茶樓,點上一盤瓜子,一壺茶水,一個人坐在一張小桌子邊。
大堂有說書先生,二樓是雅座,她正坐在一樓墻角。
瓜子味就是簡單炒制的,一股糊味兒。
聽了一會兒八卦。
中間出現吵架聲,最后里面打了起來,幾個幫派,砸桌子凳子,人群快速逃出去。
陳瑤跟在身后跑路,打打殺殺的。
翌日。
天空烏云壓頂,也阻擋不了武林大會的召開。
陳瑤和其他人一起走近武林盟,高大的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人群有次序進去。
武林盟也太大的。
陳瑤跟著人群走到擂臺外圍。
她臉上戴著口罩遮臉,其他人造型千奇百怪,非主流,爆炸頭。
她有些嫌棄,一個坐的位置都沒有,他們這些人只能干站著。
陳瑤找了一圈,在一個能看見擂臺又不擁擠的空地站著。
她正看得熱鬧,有人在她邊上停下。
她抬頭看著嘴角抽抽,她已經細心裝扮過,“怎么看出來的?”
這是胭脂,一身白衣裙,整個人如花朵。
“喲,本小姐還以為你不來了,是不是要上擂臺比拼。”
她說完還一臉驕傲,這不就被自己猜準了,她想說,你一進來就看見帶面具的樣子,但她不說,故作高深莫測。
陳瑤面色正經,嘴角勾笑,“男女有別,還望胭脂姑娘自重,莫要給在下招惹麻煩。”
胭脂生氣離開,本小姐是自討沒趣,還想給他找一個好的觀賞位置。
陳瑤望著走遠的胭脂,只是笑笑,摸著臉,這該死的魅力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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