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騎著電動車來到醫院,又提了一袋子水果,水果是從空間摘的一些蘋果,葡萄,香蕉,等她走進大醫院,問了前臺護士。
一個人往后面走,這里有幾棟住院部,等她走到c座,和其他人一起坐電梯,電梯在十樓停下,陳瑤踏步走出電梯,一間一間病房望過去。
等她站在一間病房停留,里面門敞開著,有三張病床,陳瑤走了進去,最里面靠窗邊有一個小男孩,額頭被白布纏著,小男孩并沒有睡,一個人在默默流淚。
柜臺上只有一個水杯,看來沒有人來探望,陳瑤站在床頭佇立,輕聲細語,“落宇軒小朋友?”
軒軒抬頭拿正眼看著她,聲音沙啞,“姐姐你是?”
陳瑤走兩步看見有一個凳子,她把水果放在柜臺上,坐在凳子上看著他,“我是你爸爸以前資助的學生,我是時瑤姐姐!”
軒軒看著才五六歲,用小手擦掉眼淚,“我想起來了,爸爸給我看過姐姐的照片,姐姐還給爸爸寄了獎狀。”
陳瑤聽見軒軒沙啞聲音,端著杯子走到外面,在一處位置接了熱水加了靈泉水,水溫溫的,陳瑤回到房間,用吸管讓軒軒喝水水。
又去洗了一個蘋果,蘋果削皮,軒軒拿著蘋果啃著,陳瑤在一旁搖床,等床頭立起來,軒軒靠著枕頭。
蘋果很甜,軒軒卻哭了,這幾天只有護士姐姐照顧他。
陳瑤看著小孩一個,小小一團,還那么小就要承受父母雙亡。
“別哭,如果軒軒沒地方去,就跟姐姐走,姐姐以后照顧你?”
陳瑤坐到床邊,小人兒趴在她懷里哭得更大聲,隔壁床上的病人沒有不耐煩,相反更同情這個小朋友。
看著時間,陳瑤起身準備去外面買粥,半個小時后,陳瑤提著蔬菜粥,還提了一壺小雞燉蘑菇湯。
等她回來,里面來了幾個警察,身旁還有護士陪同。
軒軒見她回頭,怯生生開口,“姐姐?”
陳瑤被幾人關注,等她放下吃食,打開粥,又把雞湯打開,一股香味飄了出來,特別是蘑菇鮮味更濃郁,太香了。
軒軒小鼻子一動,肚子咕咕叫,陳瑤在病床旁升起飯桌,把吃食擺上,軒軒不用人喂,自己吹吹雞湯喝了一口,“好好喝?”
陳瑤跟著警察走到病房外,她講了自己來歷,又看著警察,“軒軒以后會去哪里?”
女警看著她回道:“如果還有親人在會通知他們過來領養軒軒,如果沒有可能會送去福利院?”
軒軒從門后出聲,“我想跟著時瑤姐姐可以嗎?”
女警看著軒軒,“我們也會尊重小朋友意愿!”
這起事故和油罐車爆炸在一起,陳瑤有些后悔,如果那天她知道軒軒父母的汽車就在紅綠燈旁,她想她會救人的。
軒軒沒吃完的雞湯,被病房里的人一人一口瓜分完。
最后也沒有親人來找軒軒,夜間氣溫驟降,軒軒蓋著被子瑟瑟發抖,陳瑤從凳子上站起來,拿出遙控器調著空調制熱,又從包里拿出厚毛毯搭在軒軒被子上。
快速跑到外面護士站臺,里面有兩個護士,都在打盹,陳瑤敲著臺面,“醒醒,還有被子嗎?”
小護士連忙站起來,摸著身上瑟瑟發抖,好冷啊!
小護士:“謝謝你叫醒我,還有備用被子?”
睡著的人被叫醒,小護士裹著外套跑來跑去敲門叫醒人!
這是寒潮開始了,不過還沒到徹底凍住!
陳瑤回到房間,軒軒睜著眼睛看著她,西瓜頭,眼睛黑溜溜的。
軒軒:“姐姐?怎么一下子這么冷,毯子是姐姐給軒軒蓋的嗎?”
“嗯,快睡,天亮后,我們就辦理出院手續,然后去你家拿衣服,再然后去姐姐家住好不好?”
“好!”
軒軒躺下,閉上眼睛,陳瑤坐在凳子上,攏了攏身上的黑色短款羽絨服,拿出手機登上網,上面已經吵開了。
“好冷,正準備睡覺,突然有冷空氣吹進來,剛才還在吹空調,現在正躲被里。”
“哎,誰有我慘,一件冬天的厚衣服都沒有,現在把所有衣服穿上,還是感覺冷,關鍵空間調不制熱,快點天亮,好去買衣服。”
……
天很快亮起來,十點左右,兩人從醫院走出來,軒軒穿著她的羽絨服,帶著兜帽,整個人裹在一團。
兩人走到停車場,陳瑤推出電動車,兩人離開醫院,等她們回到軒軒家,發現沒有鑰匙。
陳瑤看著軒軒,“難道你家沒在外圍放鑰匙?”
軒軒搖著頭,他也不知道,“沒有多余鑰匙!”
陳瑤叫了開鎖師傅,別人不愿意來,隔壁家好像也出門了,陳瑤從包里拿出一根鐵絲,兩人擠在門口,軒軒東張西望,鐵絲伸到鑰匙孔,一扭一扭,只聽見咔呲一聲,用力一推門開了,兩人快速進門。
軒軒看著客廳全家福不說話,陳瑤走到廚房,看著冰箱還有西紅柿,雞蛋,陳瑤在廚房煮了西紅柿雞蛋面。
兩人吃著面條,軒軒埋頭苦吃,面條好好吃,連湯都喝完了。
陳瑤跟在軒軒后面整理衣服,軒軒拿著一個密碼箱裝他的衣服,又把全家福放最上面。
軒軒找到爸爸媽媽的銀行卡,鄭重其事,“姐姐,你拿著花,住院費還有好多雜七雜八的費用從里面扣。”
兩人在房間找到備用鑰匙,她帶著軒軒去銀行,趁沒注銷身份賬戶,先把錢轉了出來,密碼是軒軒生日。
兩人又跑警局注銷戶口,她們最后去了火葬場,交了一些費用,領了骨灰盒。
等忙完天已經黑了,冷空氣越來越冷,等兩人回來遇見隔壁房間老奶奶開門。
發現是她帶著軒軒,“軒軒跟著你也好!”
陳瑤笑笑,“奶奶多注意防寒保暖,這天氣說變就變,多買點食物,等天氣再冷就不用天天出門。”
老奶奶:“要得要得!”
兩人回到房間休息,軒軒走到床邊就準備睡覺,陳瑤拿出一條保暖褲給軒軒套上,保暖褲是三分褲,還有一件背心。
軒軒沒感覺到冷,陳瑤把玻璃用透明膠貼上,又做了防護措施,把總電閘關了。
只聽見玻璃破碎聲,冷空氣吹進來,陳瑤走到窗邊,玻璃破碎沒有掉下去,被透明膠黏住。
屋內起了冰晶,水管破裂,冒出水花迅速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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