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看著滿臉臟兮兮的程少商有些心疼地上前一把將人摟進懷中。
“少商,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又。。。”
“又什么?又走丟了?
我這次問路了,不會丟的,而且我還帶了禮物給你。”
“禮物?什么禮物?”
看著凌不疑有些疑惑的表情,程少商的腳下稍微用了些力氣,李逢立刻就發出了聲音,凌不疑這才看到程少商腳底下原來還踩著一個人。
“啊,姑奶奶,求你輕點啊。”
“這是。。。”
“李逢。
喂,你自己說吧。命我是給你救下了,但是卻沒有打算讓你占便宜,不說就活剮了你。”
李逢被程少商救下后,也見識過了不少她的手段,一聽這個立刻就老老實實的說了。
凌不疑聽完了以后,勃然大怒,程少商也不攔著他,橫豎凌不疑的心性她還是很信任的。
之后的幾日里,凌不疑不在營帳之中,程少商在軍中幫人配藥、助軍醫救助傷員,在黑甲軍中倒是收獲了不少人心,軍士們私下都喚她“少女君”。
凌不疑也對得起程少商的此番相助,在寫過一封信后,就聯手程始,將顏忠、李逢和樓犇、彭坤等人盡數拿下,一個人都沒有脫離。
凌不疑以最少的損失拿到了勝利,回到都城之中,帶著程少商進宮復命。
再次回府,原本以為程家所有人會繼續無視自己,沒想到所有人都用一種感激和久別重逢的目光看著自己,尤其是蕭元漪竟然出奇地拉著程老太的手,一副引以為傲的眼神讓程少商沒來由地哆嗦了一下。
程始看著突然抖了一下的女兒以為她是生病了,連忙讓蓮房扶著她回房間里休息。
程少商也不在意,自覺家里人是為了迎接程始在闔府相迎,帶著蓮房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喝姜茶,吃著自己沿路買回來的點心。
外界的事情與她無關。
皇后的喪事沒能大辦,太子的毒依舊沒有解,文帝在宮中愁的日日難以入眠,好不容易凌不疑回來了,差事辦的又十分妥當,夜間在自己的寢宮里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只是沒過幾日,霍君華又去了。
凌益的五十大壽卻依舊要辦,請柬甚至還送到了程府想要程少商前去參宴,程始和蕭元漪聽說后,頓時覺得城陽侯府實在有些不堪婚配。
“霍夫人就算是移居別院,也是凌不疑的生母,凌益的原配,如今喪事未過頭七,城陽侯府居然還要辦壽宴,這叫什么事啊?
我看啊嫋嫋不能去。”
“自然是不能去,但是霍夫人那里,嫋嫋也該去一趟,不論如何親事既然定下了,凌不疑又確實和嫋嫋相配,總不能連人家霍夫人的喪禮去不出現吧。”
“好吧。”
程少商去霍君華喪儀的時候,凌不疑已經在靈前跪了一天了,雙膝紅腫,雙眼死氣沉沉地盯著牌位。
“子晟,有些事,或許你也該和我說了。”
“少商。。。
有些事實在是不能為你所知,免得臟了你的耳朵。
回去吧。”
程少商被梁邱起和梁邱飛帶著丫鬟送上馬車的時候,凌不疑的身形動了動,卻在最后一刻還是忍住了。
宮中大喪、夫門母喪,雙重喪事,程少商和凌不疑的婚事無法辦成,程家的女眷一時間也不敢輕易提起二人的婚事。
程少商趁機帶著武器從府中溜走,趕到城陽侯府的時候,凌不疑帶著的人已經和城陽侯府的府兵對戰了起來,程少商找到淳于氏后,直接打斷了四肢,拖一路,殺一路,直到來到宴會廳。
凌益雖然養尊處優多年,但始終是軍功起家,也曾跟隨文帝東征西討多年,而且家將府兵俱在戰陣歷練過,所以凌不疑一方一時落了下風。
“城陽侯,小女送你的大禮,接好了!”
淳于氏被程少商當了暗器直接丟了出去,凌益看都沒看,直接一刀劈開,代價是身邊的護衛和府兵全部被程少商的暗器殺死,就連他自己都中了一針,只是無人看到。
“子晟,殺人這么好玩的事也不叫我,這可不是未婚夫婿應該做的事哦。
凌益交給你,我去玩了。”
凌益看著笑嘻嘻地一刀殺一人的程少商,心里居然膽寒了一瞬,對著依舊敵視自己的凌不疑感慨道。
“你小子好命,只是此女戾氣太重,恐怕你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若是你能收手,自然還是我的好兒子,咱們父子聯手未必不能再進一步,給你娶一個正經的女娘。”
“哈哈哈,正經的女娘,你連爬床的都能娶了當正妻,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什么道貌岸然的話了。
姑、父、大、人!”
“你叫我什么?!”
凌益的震驚何止驚天霹靂,但卻來不及細想,凌不疑的攻勢極速攻來,凌益被毒針上的毒物所影響行動慢了一瞬,就被凌不疑的劍刺中,砍斷手腳,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的凌益,聽完了凌不疑的講述,最后在凌不疑的嘲諷中不甘的咽了氣。
“少主公,事情都辦。。。完了。
少女君?!”
阿飛和阿起看到站在凌不疑身邊一身血跡卻面帶笑容的程少商,嚇得音調都高了八度;
因為有程少商的參與,凌不疑身上的傷口沒有那么重,所以屠府以后,凌不疑就打算安排人將程少商送回去。
“這件事你不該參與進來的。。。”
“可是我已經參與進來了,沒辦法,未婚夫妻一起流放了吧,哦再加上這哥倆,路上有伴也算是開心的。
凌不疑,大仇得報,你該笑,就替三千亡魂笑一笑吧。”
“你都知道了?!”
“沒有,淳于氏就說了一點,沒有說全,所以我就知道了一點。”
“阿飛,送少商回程府,此事你不該摻和進來。”
“來不及了,這件事從一開始凌益就沒有打算這么輕易地成就你、放過你,只怕此刻已經有大隊兵馬在來府的路上了。
進宮吧,此時立刻去向陛下說明一切實情,只要求得了他的諒解,沒有什么是不行的;
大不了,去邊關,總好過命喪當場。”
拜托,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讓你當流犯的,更不是為了讓你直接噶了的好吧,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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