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之說好的只是路人呢 > 一些內涵(摘段三)
  最近看到的某些嘿嘿嘿哈哈哈(你們懂得~)

  第二人稱!!!

  第二人稱!!!

  第二人稱!!!

  發出來,純屬娛樂!

  勿看勿看勿看!

  別逼我求你們(卑微ing)……

  你和江聽是對雙胞胎。

  最常被問的是,誰是老大,是姐弟還是兄妹?

  江家人會說:“一樣大,我們沒給兩個孩子定大小。”

  所以你喊江聽從來都是喊全名,沒耐心時只一個“喂”字。

  雖然一起長大,但兩個人的性格南轅北轍。你從小身體強健,長大了開朗活潑,上躥下跳;江聽幼時瘦弱,性格內向好靜。

  好多中老年人士見了,都說:“你家女小孩的性格該和男小孩換一換呀,這女孩子總歸是文靜點好,男孩子活潑點才吃得開呀。”

  十歲的你翻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女孩子就該文靜?哼哼,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江家大人賠禮:“真對不住,小孩子被我們寵壞了。”其實心里壓根沒一點歉意,該怎么樣還是怎樣,江聲仍舊每天撒歡跑來跑去。

  你可喜歡使喚江聽跑腿了,這不,你無視他房間門上貼的“江聲請敲門!”的紙條,“哐——”地開門走進去,喊:“江聽,江聽!”。

  “沒看見門上的字嗎?”看故事書被打斷的江聽皺著眉轉過頭,瞪著她,說道。

  “你的狗爬字,我看不懂。”你撇撇嘴。扭扭歪歪的字塞滿一張a4紙,外加一個用蠟筆涂紅的大大感嘆號,過了暑假就要上五年級了,字還寫那么難看,可真浪費紙張啊。

  “哼!”江聽轉回身,不理你。

  “哼哼哼,豬才哼哼。”你揶揄,早就忘了最愛哼哼的是你自己。

  “要干嘛——”他有些不耐煩,不想和你掰扯真要算起來兩個人還屬豬呢,拖著長音問躺在他床上的人。

  “我等會兒要和殊殊去抓蜻蜓,快幫我找兩個玻璃罐。”你喜滋滋,滾一圈爬起來,道出你的來意。反正江聽再怎么不耐煩,最后總會聽你的話乖乖做事,你可是家里的小霸王。

  江聽起身,下樓去廚房找玻璃罐。家里用完的罐頭都放在一處,他挑了一個海鮮醬的罐頭,問:“這個?”

  “蓋子不好看。”你不滿意。

  “這個?”他挑了個汽水的罐頭。

  “瓶口太小了,蜻蜓塞不進去。”還是不滿意。

  “這個總可以了吧?”他舉起一個綠色的罐頭。

  “我要透明的!”你氣得要跳腳。

  最后找了兩個裝手工餅干的塑料密封罐。江聽把罐子給你,就要離開。

  “等等,幫我洗下。”江聲拉住他,把罐子重新遞給他。

  “爸爸都洗過了。”意思是不想。

  “你看,上面還有點碎渣渣!”你指著上面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見的碎屑,義正言辭地說道。

  大夏天的黃昏,你帶著讓江聽洗干凈的罐子出門,去池塘邊和殊一匯合。

  殊一帶了兩把捕蜻蜓的罩子,看見你后,開心地揮手。

  “我想要抓藍色的!”你先立下豪言。

  “那我要青色的。”殊一笑著附和。

  起初,你們兩個用網兜住蜻蜓,但蜻蜓太敏捷,等你們興奮又小心翼翼地掀開網時,蜻蜓順勢逃走。這樣失敗了好幾次,先前的耐心和激動慢慢褪去,燥熱涌了上來。

  “要不我們用手抓?”殊一提議。

  “好啊!”你抹掉鼻尖的汗,回。

  把罩子放在一邊,兩人重新上陣。

  一只藍色的蜻蜓落在葉尖,你屏息,手緩緩地伸過去。下一秒,兩根手指快狠準地捏住蜻蜓的尾巴,不甘心的蜻蜓扭動身體,江聲喊:“殊殊,罐子!”

  殊一聞言拿起放在地上的罐子,扭開蓋子,小心翼翼地等你把蜻蜓放進去。待蜻蜓進了罐子里,殊一飛快地蓋上蓋,扭上罐子。

  你們看著罐子里橫沖直撞的蜻蜓,藍青色的身影上下竄動,齊齊感嘆:“好漂亮啊——”

  殊一也如愿抓到了青色的蜻蜓,輕輕地裝進罐子里,你立馬幫忙蓋上蓋子。

  抓得差不多了,你們便回到了各自家中。

  你回到家,把裝著藍色蜻蜓的罐子遞給江聽。洗罐子的時候,你問他想要什么顏色的蜻蜓,他說藍色的。

  “謝謝。”

  “本來我想抓黑色的蜻蜓的,可惜怎么抓都抓不住。”她有些遺憾地說。

  你很喜歡黑色,因為冬天在太陽底下的黑色衣服很暖和。執一姐姐告訴你這是因為黑色能夠吸收所有的可見光,雖然你不清楚什么是可見光,但她感到很神奇。

  “還有黑色的?”江聽感到詫異。

  “當然啊,”你回,“大自然很神奇的。我先去洗澡了,你打電話給小白魚,等我洗完一起去殊殊家吃飯。”

  你們的媽媽爸爸常年出差,很忙,經常把你們托給好朋友殊一的爸爸一家照顧。也正是因為忙碌,愧疚的江家母父只求兩個孩子健康快樂、平平安安。

  “知道了。”江聽說。

  你早沒影了,已飛快跑去自己房間拿要換洗的衣服。

  他把罐子放在窗邊,看藍色的蜻蜓緩緩地振動翅膀,輕嘆:“好漂亮。”

  正在江聽沉浸在欣賞蝴蝶的美好世界時,洗完澡的你偷偷來到了他的身側。

  他的余光看到了你。

  你見他側身看她又不說話,煩死了,問:“干嘛?”

  他回:“你說——”

  拖著長長的尾音,卻沒有后續,惹得你更加惱火,憤怒地低頭看向他,卻發現他雙眸靜靜地注視著你。

  四目相對,你愣住了。

  你發現他將目光下移。

  目光停留的地方,不是鼻子,也不是脖頸,而是你的唇。

  「首先,你可以暗示對方要接吻。比如,讓對方留意到你在凝視對方的嘴唇……」

  唇瓣慢慢互相貼近,氣息全都混在一起。

  黃昏時沐浴乳的清爽,和撕開椰子糖包裝后的甜膩。

  越來越近,微微張開的雙唇,觸碰在一起。

  「嘴唇可以微微張開,讓你們的唇疊在一起,男生可以捧住女生的臉……」

  江聽細細地啄你的唇,惹得你嘴角彎彎,有奸計得逞的開心。

  江聽捧住你的臉,用鼻尖蹭了下你的鼻子,輕笑道:“現在知道了嗎?”

  也不等你回答,便就咬住你的上唇……

  在他的將計就計中,你也繼續投入。

  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

  西涼傳聞中記載,呂布自白門樓帶回來過一個孩子養在軍營中。那孩子沉默寡言,但聽力極佳。

  而那個孩子,名叫小阿蟬。

  也是,你。

  事實的確如此。你自兒時起,便能聽到常人無法察覺的細微聲音。遠至幾里外軍隊廝殺搏斗的喊殺聲,近如三尺外落葉飄零的落地瞬間。

  在幼年時,偶爾你入睡后做了噩夢驚醒,能聽到自己的養父與救命恩人在房間內傳來你聽不懂的聲音,經常伴隨著養父壓抑著的哭喊,還有些不知名的物體相互碰撞的聲音。

  你有些擔心兩人是不是鬧了矛盾,但那兩人臥房的門總是緊閉著,你也看不到什么。

  等你第二天懵懵懂懂地去問養父,總被對方含糊其辭糊弄過去,入夜還能聽到養父對男人的呵斥埋怨,不過到最后,總會變成與前一晚同樣的聲音。

  后來,在養父和恩人都有戰事時,你被送到孟起叔家里乖乖待著。看在養父的面子上,孟起叔對你也是一等一的好,還經常會在她面前夸贊養父,告訴你,文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你不知,只是感覺,孟起叔提到你養父時,那種神采飛揚與滿腔的喜悅之情是怎么都掩蓋不住的。

  年歲的增長讓你的觀察能力也突飛猛進,你發現似乎孟起叔與奉先叔對待養父的眼神,和別人都不太一樣。有時候養父與恩人班師凱旋歸來之后,三人總會一起到孟起叔的房間,房門一關就是一整夜。

  他們在做什么呢?

  怎么每次都會要這么久?

  這成了困擾你多年的未解之謎——

  為什么到了晚上,只要和另外兩個叔叔待在一起時,文遠叔總是會哭啊。

  為什么呢?

  大人的世界,你并不理解。

  根本睡不著。

  你翻了個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個月前你被養父帶到了孟起叔的地盤,而今天,正是養父與恩人凱旋歸來的日子。

  晚飯時你還看到奉先叔與孟起叔一起灌了養父不少酒,在被兩人扶進房間時,養父似乎已經有些站立不穩,最后還是奉先叔一言不發,直接將養父打橫抱起進去的。

  今天晚上如果醒來,大概又能聽到養父哭了。

  你入睡前迷迷糊糊想著,本想一夜安睡到天亮,但似乎是今日攝入水分過多,醒來多次小解過后你再也睡不著了。

  無聊……

  你睜著大眼睛,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數著星星。

  雖然隔著幾間房,但養父的聲音在你的耳朵里異常清晰。你細細辨認了些,似乎能聽到養父一開始在罵罵咧咧,后來就變成了另外一些難懂的詞匯。

  這些話語又是什么意思?

  你的無聊被晦澀難懂的思索與疑惑所取締,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索性偷偷披上外衣,躡手躡腳地跑到養父與兩位叔叔的門前。

  虛掩的門靜悄悄露出一條縫隙,屋內能看到些微弱的燈光。

  今夜竟是沒鎖門。

  你藏在門后的陰影中,沒有驚擾任何人。

  你偷偷用手扒著門縫,視線逐漸被屋內新奇的場景占據。

  地面橫七豎八散落著大大小小的衣物,你不止一次見到過。養父被那兩人夾在中間,而他身旁的兩邊,剩下的那兩位,衣著干上去就保守的多了!

  好漂亮!!!

  好喜歡!!!

  你在心里這樣想著。

  你知道偷偷打量別人并不禮貌,你明確的知道現在應該馬上離開,可是目光卻怎么都不愿從那三位的身上移開。

  小時候你不懂事,在文遠叔把你抱在臂彎的時候到處亂摸,還很喜歡戳文遠叔內里的黑衣洞洞下露出來的皮膚。對方總是惱怒似的呵斥你,小孩子不許亂鬧,可更加嚴厲一點的懲罰,卻怎么也沒有了。

  回想起來當初戳上去的觸感,好像真的軟軟的……怪不得奉先叔和孟起叔……也跟她那時一樣,也一直這樣做。

  不過,為什么他們的模樣看起來如此怪異?!

  這是……

  ……但是看著又不太像。

  你思考得太入神,不小心將虛掩的門推開了一條小縫,門框發出輕微的咯吱一聲。

  糟糕!!!被發現了!!!

  你嚇得大驚失色,但巨大的恐懼讓你失了力氣,反復祈禱著里面的三人這么忙,并沒有發現你。

  幸好,背對著門的馬超和被蒙住雙眼的張遼都沒注意只有面對著門的呂布皺了皺眉,側頭看了你一眼。

  一副被人打攪到好事的不耐煩的模樣。

  你和奉先叔的眼神對上的那一瞬間,你的心像是被巨錘狠狠地砸下,腳下生了根般挪不開步子。

  完蛋了!!!

  你雖然清楚得記得是奉先叔把你從白門樓里救出,又給你了一個新的家庭,但你在家中最害怕的還是這人。因為他身上總有一種在戰場上廝殺的血腥氣,明明已經官職甚高,但打仗時總是不要命般向前奮戰,身上有著數不清的、縱橫交錯的刀疤。

  你很怕他。

  你對他,有著本能的畏懼與害怕。

  每次和對方深邃的眼神對上,你都感到從心底的恐懼。

  這次,你的恐懼更為劇烈。

  你的腦子告訴你,這三人做這些奇怪的事情一定不想讓你看到,而你卻膽大包天,跑到門口偷看,甚至還驚擾到了他們。

  哇嗚嗚完了!真的完了!真的完蛋了!

  偷窺什么的被大人看到……

  會被打板子的吧?!

  怎么辦?!

  你慌了,轉身,就想往自己屋子里跑。

  但小孩子終是抵不過大人的氣力。

  僅僅跑了幾步,便被人從背后一把拽住腰身。

  緊接著,拖進了房門中。

  “咣當”一聲……

  房門,被緊緊的合上。

  三人……變四人。

  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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