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捉妖世界的可憐工具人11
  就在她躲開的那剎那,一把椅子就砸在她剛剛站立的位置,從這響亮的撞擊聲來判斷,容父這一擊下了不少力氣,如果白夏剛剛真的被擊中,估計得斷根骨頭。

  “你已經是我們容家人了,就別想著走!”容母掏出一根繩索對準白夏,從繩上發出金光的符文來看,這應該是一條捆妖繩。

  捆妖繩是專門用來對付妖物的,普通人如果被其捆住,估計能活生生脫掉一層皮。

  眼見對方開始下狠手,白夏心中的怒意更是洶涌:“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踩在容父扔來的椅子上,借力騰空而起,一腳掃向容父的頭部。

  容父根本沒想到白夏居然會拳腳功夫,等他反應過來往后躲閃時,已經遲了一步,白夏的腳正好踹在他臉上。

  他頓時一個踉蹌,就朝后栽去,與揮舞著捆妖繩的容母撞在一起。容母一驚之下,發動了捆妖繩,只見這根金燦燦的繩索就像條靈活的蛇,迅速纏繞在容父身上。

  容父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容母見狀,立刻手忙腳亂地收回捆妖繩,但容父被捆妖繩直接接觸的皮膚上,還是出現了一圈圈如同燙傷般的深褐色烙印。

  他疼得呲牙咧嘴,憤怒地瞪著白夏,怒吼道:“好你個臭丫頭,原來一直都在裝傻充愣騙我們!你扮豬吃老虎,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你們還老虎呢?”白夏嗤笑不已:“身為捉妖師,能力卻弱得連我這個普通人都比不過,難怪容航要走旁門左道,吞噬妖物。我看你們還是快點退出捉妖師協會吧,免得丟人現眼。”

  “你……你……”容母被白夏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用手顫顫巍巍地指著白夏,結巴了好半天,才終于說出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雖然她眼前還是那個留著齊劉海,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呆滯的女人。但這女人厚厚的鏡片下,那一雙凜冽的眼眸,和他們記憶中的游白夏判若兩人。

  “我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嗎?我曾經是你們的兒媳,但馬上,就會成為你們的對手。”白夏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休想離開!”容母快速起身,甩動捆妖繩就往白夏身上襲來:“你生是容家的人,死是容家的鬼!”

  “神經病。”對于容母,白夏有一萬句想吐槽的話,但最終,千言萬語精煉成了這三個字。

  容母惱怒地進行攻擊,但她的速度對于白夏來說,就如同幼兒園的小朋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躲開。

  她見自己的攻擊每次都落空,心中的怒火更是成倍增長,她手中的捆妖繩不斷伸長,發出凌厲的呼嘯聲,如同有生命的怪物一般,在房間中肆虐,各種物品的碎裂聲四起。

  捆妖繩還劈碎了床上的鴨絨枕,一時間,房間內就像下起了大雪,細碎的鴨絨紛紛揚揚飄蕩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很好,這現場,布置得絕妙。”白夏突然說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眼眸中閃過若有似無的光芒。

  緊接著,她矮下身,避開迎面襲來的捆妖繩后,幾步跑至椅子邊,舉起椅子,狠狠砸向玻璃窗。

  這玻璃顯然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椅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但玻璃上,只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這是鋼化玻璃,你別想跑!”容母見白夏正在做無用功,臉上浮現出獰笑:“乖乖留下來,我們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相處,如果你再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但她剛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就驚恐地瞪大眼睛,因為白夏直接飛起一腳,踹在窗戶上,玻璃上瞬時出現幾道裂紋。

  容母趕緊再次催動捆妖繩,想將白夏卷住,但白夏猶如一只敏捷的獵豹,在不斷躲避捆妖繩的同時,她還能抓住時機踹玻璃一腳。

  眼看玻璃就要被徹底踹碎,容父大吼一聲,強忍著疼痛,取出一張外觀和魚網有些像的物品,顯然也是某種捉妖道具。

  隨著榮父的念咒,這張魚網一樣的東西越變越大,鋪天蓋地向白夏襲來,直接將白夏包裹在其中。

  “抓住這個臭丫頭了!”容父眼里散發出殘忍的光芒,這是捉妖網,人類被這東西纏住了可不好受。它會快速收緊,人類的皮膚根本無法抵御這張網的收縮力,皮膚上會被切出無數道血痕,這疼痛程度,應該不亞于古時候的剮刑。

  “還真是,下得了狠手……”白夏的聲音變得極度低沉,眼中怒意洶涌。

  她手向前一伸,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匕首,只一刀,就劃破了捉妖網,隨著她手部的飛舞,捉妖網直接變為碎片,零落至地。

  “不……不可能!”容父大驚失色,這可是他繼承來的最珍貴的寶物,哪怕是刀砍火燒,也無法傷到捉妖網的分毫,怎么可能被白夏的匕首砍成這般模樣?

  但白夏沒有結束她的破壞行動,她又將匕首對準了不停襲擊她的捆妖繩,隨著幾道劍光的殘影,捆妖繩裂成幾段,落在地上后,就如同一種奇怪的蟲子,不斷扭動。

  “還有什么寶物要拿出來嗎?我一并砍了。”白夏正站在玻璃窗前的梳妝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容父容母,她剛剛毀掉的捆妖繩和捉妖網,都是家族繼承給容父容母的捉妖寶物,如今被毀,他們家就更別想在家族中有好臉色看了。

  “你到底是誰?!”容父看起來就像瞬間蒼老了10歲,他竭斯底里地沖白夏咆哮。

  “我是誰?我就是游白夏,只不過,我剛從地獄里爬回來。”白夏眼里暗芒閃動,看得容父容母不寒而栗。

  下一刻,白夏又是一腳踹在窗玻璃上,這一次,玻璃終于碎裂。她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跳下,以單膝著地的姿勢,穩穩落在別墅后院,然后淡定起身,撣了撣身上粘著的鴨絨后,氣定神閑地往后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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