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之女配大作戰 > 重男輕女的家庭26
  “你身體里的蠱蟲?”郝博遠的聲音尖銳得仿若在唱男高音,刺得白夏一陣皺眉。

  “你情緒不要這么激動,你身體里也有,不過你昨天晚上才把這些蠱蟲吃到肚子里,所以應該還沒長這么大。”

  白夏的話讓郝博遠趴在馬桶上大口嘔吐起來,這已經不知是他今天第幾次嘔吐了,他因為惡心,中飯都沒怎么吃,現在肚子里早就空了,只能吐出些水來。

  正當他吐完,虛弱地坐在地上時,白夏的下一句話讓他驚恐地瞪大雙眼。

  “看來我剛剛的實驗很成功,只要達到瀕死狀態,這些蠱蟲就會鉆出我的身體,并且不會對我造成損傷。那么,博遠,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什,什么?”郝博遠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夏。

  此時的他才后知后覺明白,白夏剛剛差點把自己溺死在浴缸里,是為了逼出體內的蠱蟲。叫他來公寓,就是為了讓他把瀕死的自己救回來。

  而現在,要輪到他進入瀕死狀態了。

  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他隔了好半天,才勉強閉上嘴巴,然后結結巴巴問道:“所以,所以如果我要去除體內蠱蟲的話,我,我也要把自己溺個半死?”

  “對,但你放心,我會在你徹底死去前把你救回來。”白夏拔開浴缸下的塞子,浴缸里的水帶著這些已經失去生命特征的蠱蟲流入了下水道中。

  接著,她沖刷了一番浴缸后,又重新為浴缸續上水。

  在做這一切時,她表情無比淡然,仿佛只是在為郝博遠放洗澡水。

  “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郝博遠再次哭了起來,他小時候溺過一次水,自然是知道,溺水的感覺有多痛苦。現在看到那一浴缸浴水,心里就發怵:“我,我真的很怕水,我不敢進去。”

  “怕水?”白夏停下手上的動作,思索起來,同時自言自語道:“確實還存在其他讓心臟和呼吸驟停的方式,但那些方式都比溺水更加激烈,比如電擊或突然撞擊胸腔,不論是疼痛感還是危險性,都遠遠高于溺水。”

  郝博遠內心:……

  “那,那我還是選擇溺水吧……”郝博遠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不用太害怕,你要對我有信心,畢竟你這個門外漢都能把我救回來,那我救你,就更加易如反掌了。”白夏回過身來,將手用力按在郝博遠的肩膀上,以示安慰:“這趟雷我已經幫你先探過了,相信我,絕對不會有問題。”

  看著白夏堅定而又溫暖的目光,郝博遠突覺心中一顫。

  是啊,白夏率先嘗試這種方式,不就是為了幫他排除危險,找到驅除蠱蟲最安全的辦法嗎?

  而且,白夏還那么信任他,將自己的命都交在他手上,可他,現在卻在一個勁地退縮。

  想到這兒,郝博遠那原本想拒絕的話,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思考良久后,他終于點了點頭:“姐,我相信你。”

  說完后,他深吸一口氣,以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走到浴缸邊。

  正當白夏以為他要進入浴缸時,他卻突然停下動作,并嚎啕大哭起來:“太折磨人了,身體里有蟲子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把自己溺個半死,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讓我給碰上了。”

  但是他哭歸哭,動作停滯了一會兒后,又依舊繼續著,就這樣,他哭嚎著跨進了浴缸里,并坐了下去,冰涼的水一下漫過他的胸口,令他哭得更加凄涼。

  但他剛想打退堂鼓,白夏突然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捏,他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盡量讓他的痛苦降到最低吧。”白夏扶住他的頭,輕輕將他放到浴缸中。

  浴缸里冒出一連串氣泡,待氣泡徹底消失后,郝博遠的身體便開始抽動起來。

  那是他在無意識地掙扎,但不出一分鐘,掙扎的幅度便越來越小,直至歸為平靜。

  而與此同時,郝博遠的嘴巴慢慢張開,一個碩大的氣泡從他嘴中冒出,緊接著,他的喉嚨深處便開始出現一堆鮮紅。

  這些鮮紅正是由密密麻麻的紅色圓球形小蟲組成,它們成群結隊地從郝博遠嘴中往外鉆,如同噴泉一般涌出,那場景,惡心得系統直打干嘔。

  他不由在心里慶幸,剛剛白夏失去意識時,他也被迫中斷了意識。要不然,讓他看到蠱蟲是如何離開白夏身體的,恐怕以后的他都無法直視他的宿主大大了。

  正當系統七想八想之時,白夏已經將郝博遠從浴缸中撈出,并將他平放在地上。

  她沒有依靠心肺復蘇,而是直接將靈氣渡入郝博遠體內。

  隨著靈氣的運轉,郝博遠的心跳和呼吸逐漸恢復。

  大約只用了幾十秒,他便猛烈咳嗽起來,嘔出一些水后,便恢復了意識。

  清醒后的他眼中略帶迷茫,半晌過后,他才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姐,我,成功了嗎?”他剛才是突然失去意識的,所以連自己是否溺水,都已經完全不記得。

  直到白夏扶著他站起來,走到浴缸邊,看到浴缸底部沉著的那一層紅色圓球形小蟲后,他才松了口氣。

  “成功了?”他忍不住熱淚盈眶:“姐,我們,我們是不是不會再進入幻境了,是不是不會死了?”

  然而,白夏卻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不確定?為什么?我們體內的蠱蟲不是都已經出來了嗎?”郝博遠不解。

  “蠱蟲是出來了,但對我們下蠱的人,還躲藏在暗處,我無法確定他是否還會對我們動手。”白夏一邊解釋著,一邊取過掛在浴室墻上的兩條浴巾,將其中一條遞給郝博遠,另一條浴巾則裹在她自己身上。

  郝博遠愣愣地接過浴巾,然后迷惑不解道:“下蠱的人不是顏茗姐嗎?姐,你來這公寓不就是為了找她嗎?”

  “真正要害我們的人不是她,她也只是受人控制的傀儡罷了。”

  說罷,白夏便拉著郝博遠來到客廳中,指著被染上斑斑點點藍色血液的沙發,繼續道:“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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