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樣豪華的皇家馬車,蘇寧樂小小的哇了聲,發著光的眼里滿是野望。
剛剛所有人高呼‘吾皇萬歲’的時候,蘇寧樂的心就開始顫動。
再看到那輛皇家馬車,蘇寧樂更加堅定了要當上大淵朝最尊貴的女人這個想法!
沈昭延雖然青年才俊,但,可惜他不是皇帝。
蘇寧樂的目光追隨著那豪華的在陽光下仿佛發著光的皇家馬車,就連騎馬跟在后面的沈昭延都沒有注意到。
阿濃倒是注意到了,她也只是好奇的看了皇家馬車一眼而已。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沈知淵吸引走了。
沈知淵今天騎了一匹純黑色的駿馬,那馬很高,通體黢黑,毛發柔亮。
看那肌肉線條,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馬。
坐在馬背上的人,就更是奪目了。
沈知淵穿了身暗紅色繡金線蟒袍,大長腿夾著馬腹,寬腰帶顯得他越發寬肩窄腰。
視線再往上,是那張連艷陽都要黯然失色的臉。
五官精致,卻絲毫不顯得女氣。
那狹長而幽深的眸子,看人時,自帶氣場。
阿濃更喜歡的,是沈知淵的唇,唇色殷紅,唇形完美,唇瓣不過分的薄。
反正,觸感應該會很不錯。
阿濃其實并沒有看沈知淵太久,頂多也就幾秒功夫。
可馬背上的男人卻察覺到有人注視。
他偏頭,準確無誤地鎖住了視線源頭。
阿濃像是被他突然看過來給嚇了一跳,眼睛微微睜大些,身體也不自覺往后面縮了縮。
但她眼里沒有對他的懼怕,只是被嚇了一跳。
沈知淵微微挑眉,他還記得這女子,是蘇丞相的嫡長女。
他總覺得,這女子看他的眼神,仿佛和他很熟似的。
但,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吧?
不過,也有可能是這女子就是這樣的性格,看誰都這樣。
果然……沈知淵發現,阿濃的視線又移到了他身后。
沈知淵身后的,是沈昭延。
沈昭延今天穿了身月白色錦袍,頭戴玉冠。
他騎的馬是匹白馬,他坐在馬背上,也是芝蘭玉樹的翩翩佳公子。
沈昭延其實一直都在人群中搜尋阿濃的身影,然后兩人的視線就撞上了。
看到阿濃也在看他,沈昭延眼睛都亮了起來。
自從相王府遠遠見了一面后,阿濃沒再出過門,沈昭延也找不到借口上丞相府。
所以,這是兩人第三次見面。
沈昭延想,這次去清水山,他一定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多跟阿濃相處相處。
這樣想著,沈昭延就朝阿濃揚起一個笑容。
阿濃也勾起唇,朝他笑了笑,然后又垂下眼眸,像是羞澀。
沈昭延一顆心跳得很快,恨不得立刻就跟前面的沈知淵說,讓他去跟蘇丞相商討婚期。
兩人一來一回的眼神交流,被沈知淵看在眼里。
原本還算可以的心情,莫名蕩到谷底。
他唇角勾著,眼眸卻是陰沉的。
皇家馬車已經出了城門,其他官員也領著家眷上馬車,跟在后面。
蘇丞相官階高,按理來說就是離皇家車隊更近的。
但再近,有那些裝著皇帝等人行李的馬車隔著,也是不近的距離。
長到仿佛看不到盡頭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在官道上行駛著。
凡是看到的人,都要跪地行禮。
在馬車上其實很無聊,阿濃和蘇寧樂的馬車上也不只是有她們兩人而已,還有各自的兩名貼身丫鬟。
春花秋水伺候著阿濃,輕輕給她打著扇。
阿濃靠在馬車壁上,搖搖晃晃的。
要不是這馬車不太舒服,她都要睡著了。
剛剛她看到沈知淵的馬車了,那馬車規格雖然不及皇帝坐的那輛,但也差不多哪兒去了。
那是準備給沈知淵,讓他騎馬累了的時候,可以休息用的。
阿濃估計,那馬車肯定很舒服!
好想去啊!
可惜,她現在還沒有理由去。
車隊走了半天,中午的時候停下來一個時辰。
每個官員家里不但帶了伺候的下人,還有專門準備膳食的。
車隊停下來之后,下人們就開始搭灶準備做午膳。
還有下人開始撘簡易遮陽棚,這樣主子們下來歇息的時候,也不用被太陽曬到。
阿濃被春花秋水扶著下了馬車。
太陽很烈,春花連忙撐起傘,免得阿濃曬到。
車隊停下來歇息的地方位置很好,前面是一條小河,河水十分清澈。
河邊有一大片的草坪,旁邊是茂密的樹林。
正是盛夏,草坪上開著不知名的野花,各種顏色各種形態,也別有一番好看!
阿濃想去河邊洗洗手,就微微提著裙擺往那邊走。
怕阿濃涼到,秋水先試了試水溫。
“小姐,這太陽把水都曬得不冷了。”
阿濃笑了笑,就蹲在河邊,彎下腰去洗手。
她皮膚極白,手指纖細而長,十分好看。
纖纖玉手撩起水,陽光下,她的手仿佛都發著光。
“蘇小姐。”好聽的少年音在耳邊響起。
阿濃側頭看去,就見到了牽著白馬過來的沈昭延。
她像是有些驚訝地微微張嘴,然后站起來。
沈昭延看到她抬手將被風吹到臉頰邊的碎發撩到耳后,那耳廓是粉紅色的。
他的心,有些癢。
“延世子是帶馬兒過來喝水的嗎?”
聽到阿濃的聲音,沈昭延回過神來。
他點頭:“是,是呀,白雪陪我跑了半日,讓它喝口水休息休息。”
“它叫白雪嗎?它長得好漂亮呀!”
見阿濃盯著他的白馬看,沈昭延笑著問她:“要不要摸摸?白雪性格很溫順的。”
“可以嗎?”阿濃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沈昭延。
沈昭延耳朵有點紅,有點不敢直視那雙漂亮極了的雙眼。
他點點頭:“當然,當然可以了。”
于是阿濃走上前,抬起手,輕撫白馬漂亮的鬃毛。
不遠處,一顆大樹下,沈知淵背手看著河邊相對而立的兩人。
換做是別人來看,那河邊的兩人容貌都是極佳,年紀又相當。
實在是,般配極了!
可在沈知淵看來,卻莫名有些刺眼。
甚至,他想走上前去,將這兩個人隔得遠遠的。
但很快,沈知淵又覺得自己這想法莫名其妙又很可笑。
他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忙,也許兩人的婚期就該提上日程了。
所以,他為什么會冒出這樣的念頭呢?
沈知淵不太理解,也沒有深思。
他只是在樹下站了短暫的一會兒,就轉身回了他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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