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這些年我拯救過的男主 > 第42章 攝政王VS太子殿下42
  “臣輸了,陛下棋力一如當年深不可測,臣萬萬不敵。”徐玉堂面帶苦笑收手。

  天啟帝微微笑道:“倒是徐卿這棋力越發退步。”

  徐玉堂長嘆一口氣道:“臣那小兒出使玉龍關向定北軍押糧草輜重,如今卻不知身在何處,臣夜不能寐,陛下,臣怕、怕……”

  徐玉堂眼袋有些青黑,看起來老了許多。

  天啟帝雙眼掃過太子,露出一絲極細微的冷意,輕聲道:“朕把定北軍的大將軍給你叫來了,你不如親自問問。”

  景文軒朝徐玉堂抱拳道:“徐相想問戶部侍郞徐良晟徐大人?”

  徐玉堂激動道:“大將軍凱旋而歸,我兒如今身在何方。”

  他大兒子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個孫女,年過四十才又得了一個小兒子,如珍如寶的愛護,如今卻失蹤了。

  “三月前,徐大人運送糧草輜重之后就已回京,那些豪商可以做證。”景文軒面無表情道。

  “這不可能,晟兒并未回來,陛下,求陛下做主,我兒定是被人暗害了。”徐玉堂狠戾盯著景文軒道:“我兒若是被賊人暗害,我定要把他碎尸萬段。”

  天啟帝淡淡瞥了景文軒一眼:“景大將軍此言可真?”

  “千真萬確,陛下可宣那些豪商當場對質。”

  天啟帝點點頭道:“溫如初,傳朕旨意,令董廷尉徹查此案。”

  董晏殊此人,為天啟朝第一酷吏,手上辦案神鬼莫測,不近人情,但徐相一聽到此人負責他孩兒的案子,就知道皇帝還是看重他們徐家。

  “太子。”皇帝看著太子,面露微笑:“國師所言非虛,皇兒果真醒來,定是國師神通廣大令皇兒轉危為安。”

  沈言盯著皇帝暗沉的面孔以及周身泛著的死氣嘴角勾起:“如此說來,兒臣確實要好好感謝國師。”

  就不知道這國師能不能經受得起他的感謝。

  “徐相有一嫡親孫女,芳齡十六,與你相配,朕將她指婚于你。”皇帝點了點溫如初手上的圣旨。

  景文軒不待溫如初打開圣旨,就把圣旨搶到手中,手指微動,那圣旨瞬間化作灰燼。

  這舉動直接讓皇帝及徐玉堂直接變了臉色。

  “大、大膽,景文軒,你敢毀壞圣旨,這是誅九族的罪。”溫如初嚇得臉色蒼白跪下,他保管圣旨不力,也是死罪。

  “景將軍,你放肆。”天啟帝震怒,手指著景文軒抖了抖怒道:“來人!”

  “父皇,兒臣不會娶徐家嫡孫女。”沈言笑笑,他拒絕的話讓天啟帝把怒意直接向他發作。

  “徐相嫡孫女金枝玉葉,賢良淑德,有第一才女之名,你還有什么不滿。”皇帝忍不住重重打了一下棋盤,棋盤棋子打翻一地。

  沈言冷笑道:“徐相貴女若是嫁給孤,只怕要獨守空房,何必去害了她。”

  徐玉堂眼里淬毒,不僅僅是因為徐良晟之故:“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恩浩蕩,我兒只有感恩之心。”

  沈言真想當著他的面翻個白眼,對他這原身的便宜老子,以及老不要臉的徐相,真心覺得煩人。

  他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景文軒,見他死瞪著他一副就怕他同意下來的樣子,突然的,沈言道:“可是父皇,兒臣只喜男兒。”沈言直接扔下一句話,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于晴天霹靂,直接震住二人。

  皇帝就算再不喜這兒子,也不能忍受他給皇室抹黑,成為恥辱。

  “太子,你可知你所說的話足可以讓朕廢了你。”皇帝冷冷的話里殺意幾乎溢出表面。

  “兒臣話還沒有說話。”沈言微微一笑:“兒臣最中意的,就如景將軍這般,英俊威武。”

  皇帝被他說得急促翻了幾下眼珠,似乎快要氣得休克過去。

  沈言毫不在意笑瞇瞇地看著他,徐玉堂駭然跪下不敢再看,他一下子安靜下來。

  皇室大丑聞呀,這是要出人命的,徐玉堂汗如雨下。

  “好、很好,早知你有如此逆反之心,朕當初就不該!”

  “不該什么?不該放了我?父皇,當初你用我的血當藥引,可有想過放過我。”沈言靜靜道:“父皇可知只有我活著,你最愛的兒子才不會成為你的藥引,你舍得讓我死嗎?你要廢了我?”

  沈言似乎又想到什么:“國師可說,要這個世間除了皇帝以外最尊貴的人才能救你性命,孤的妹妹,十三公主的血只怕不太好用吧。”

  徐玉堂下跪的姿勢更低了,他幾乎要趴在地上來,身上控制不住地顫抖。

  沈言看了一眼徐玉堂,有些意外:“看徐相的樣子似乎并不知道,徐貴妃竟未告知徐相?”

  “放肆,大膽!”天啟帝殺氣畢露道:“你就不怕朕軟禁你嗎?”

  沈言哈哈笑了兩聲:“父皇,你大可試試。”

  他拿出三塊令牌,一塊為定北軍虎符,一塊為征西軍虎符,一塊竟是禁衛軍虎符。

  這三塊虎符鎮著天啟皇朝半壁江山,天啟帝不敢真動他。

  沈言如今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父皇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應好好休養,兒臣告退。”

  說完,他直接帶著景文軒離開,看都不看一眼天啟帝。

  皇帝恨極了,幾乎咬碎了牙,怒極攻心、血氣翻騰,喉嚨處涌出一股血腥味。

  他陰森森盯著伏在地上的徐玉堂道:“徐卿可聽到什么。”

  “臣、臣什么也沒有聽到。”徐玉堂瑟瑟發抖,心底恐懼發冷。

  “徐相近日偶感風寒,朕心甚憂,你就留在宮中幾日養病,待病好了再回去也不遲,徐相以為如何。”天啟帝說是問他,但那意思不容置疑。

  “臣遵旨。”徐玉堂身子一軟,趴在地上直不起身,待天啟帝走遠之后,才軟著身子跟著同樣嚇得半死的溫如初。

  貴妃呀貴妃,你這是要害死你爹了。

  這一邊,景文軒跟著沈言來到東宮,他并急著回去。

  “你跟進來干什么。”沈言屏退下人,直接沒骨頭軟在軟榻之上。

  景文軒低頭,一只手撐在他的左側,另一只手撩起他的發輕輕聞了聞。

  這動作做得很讓人覺得羞恥。

  沈言推了推他的手,可是景文軒的力氣極大,他推了幾下推不動,也就隨他去了。

  “英俊威武,只喜歡我這樣?”景文軒低沉的悶笑從胸腔處共振傳到他的耳邊。

  沈言的耳朵都被震得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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