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8對此沒有絲毫意外。
畢竟它爹是個戀愛腦,一顆心只想怎么釣鳥qio實在不能更正常。
不過……
【我覺得阿爸就算你不修邊幅穿拖鞋,小鳥阿媽還是會在人群中就一眼注意到你,畢竟你們兩個是靈魂羈絆,命中注定的塵緣嘛。】
不得不說,小狐貍如今是越來越會講話了,也越來越知道怎么哄秋野開心。
果不其然。
秋野的心情肉眼可見地變好。
“乖。”
他薅了兩把9958的腦袋,給它變了幾串不同口味的糖葫蘆,然后干正事去了。
所謂的正事也簡單。
就是看好場子,別讓人鬧事,如果有不長眼的鬧事人,那就處理一下。
這個世界雖然是現代社會,但經濟發展遠遠沒有達到騰飛的階段,更像是剛起步不久,這個時期歌舞廳酒吧盛行,而且由于法律制度的不完善,地下不合規的場子也多。
盛城早期魚龍混雜。
后面一個能人橫空出世,將盛城所有的地下場子都收為己用,后面更是大力發展酒吧歌舞廳產業,成為了盛城娛樂業的龍頭。
現如今歌舞廳慢慢退出舞臺。
酒吧會所增多。
只不過這位的地位還是一如既往,盛城如今百分之九十的酒吧會所,都是他的產業。
當然現在經濟慢慢發展,法律制度在完善,地下場子也要合規化,只是這位老了,便放權給了下面的小輩,而最后取代他位置的,則是邱閎口中那位姓欒的太子爺。
邱閎管的場子在城東。
陶秋野平時的工作就是去這片場子里的酒吧會所轉悠轉悠,看看有沒有鬧事的人。
他年紀小。
又受邱閎器重。
再加上自己實力過硬,下面的人見了他,都會恭恭敬敬地叫一聲陶哥。
城東這片場子酒吧不少。
秋野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到底會在哪家出現,雖然說要查賬,一般是來現在這家總場比較好,但以秋野對青鸞的了解,如果他是要燒火立威,那肯定不會來總場。
上次他去城西鬧出那么大動靜。
那其他區域的場子肯定都得到了消息,也做好了準備,所以他要查,大概率會從小酒吧查起。
想完這些。
秋野朝門外走去。
“陶哥,你要出去啊?”門口的小弟看到他問道,“邱爺說今晚上頭會來人查賬,你不在留在總場嗎?”
秋野嗯了一聲。
“上頭未必會來總場,我去其他地方轉轉,以免出現什么意外,這邊要是有問題,打電話給我。”
“好的陶哥。”
…………
盛城有兩塊大場。
一是城西。
而是城東。
城西那邊比較西洋化,鋼管舞脫衣舞,什么勁爆來什么,城東這邊則是比較含蓄些,表演大多都是唱歌,就連酒吧名字都很文雅。
當然既然是消遣放縱的地方。
自然也不會太矜持。
偶爾還是會有一些比較火辣的活動和表演。
這家酒吧叫庭深幾許,秋野到的時候,里面正在舉行全場的接紙活動——嘴對嘴傳遞紙張,如果傳到最后一個人都沒掉落,那今晚酒吧的酒水全場五折。
這種活動其實常有。
一方面調動氣氛。
另一方面就是增加營業額。
秋野對這種活動沒什么興趣,酒吧里的人歪歪扭扭排著隊,他看了兩眼,沒看到想要找的人,正打算走,背后卻傳來熟悉的味道。
他眼睛一亮。
頓時回過頭。
酒吧燈光昏暗,這一塊靠門口,光線更加模糊,一片陰影落下來,秋野抬頭,只覺眼前仿佛站的不是人,而是一座山。
當然到底不是山。
只不過是人長得太高,所以從秋野的角度看過去,就很容易給人一種如山般的壓迫感。
男人寬肩窄腰。
黑色短發梳在腦后,薄唇高鼻,明明是涼薄的長相,唇角卻微微上揚,是天生的笑臉。
只是那笑第一次看覺得溫柔。
看久了。
就莫名有股不寒而栗的味道。
當然這一切在秋野眼里都不算事,他不會覺得害怕,只會覺得性感。
秋野正準備開口,結果后面有人拍了拍他,他回頭一看,發現拍他的是個姑娘。
姑娘高挑,長得也漂亮,一雙腿裹在黑色絲襪里,又細又長。
就是個子太高了。
高得像是模特。
此時她嘴上正吸著一張紙,在看到秋野時愣了愣,不過很快那眼神就從詫異變成了興趣,她下巴微抬,示意秋野接紙。
秋野:“……”
秋野看著那張不知道過了多少張嘴的紙,嫌棄都快寫在了臉上,可他又的確想接,畢竟接了才能傳給現在站在他后面的男人。
酒吧老板一直觀察著情況。
他很快發現秋野。
一想到這位哥的性格,酒吧老板就頭疼,他趕緊上前打圓場,“陶哥你怎么來了?”
他對那姑娘笑笑。
“這位不是我們酒吧的客人,就不參加這個活動了,你……”
“沒事。”
然而他話沒說完,就被秋野給打斷了。
酒吧老板:“?”
“既然是酒吧舉辦的活動,我又恰好撞到了,要是不玩的話,豈不是掃了所有人的興。”
酒吧老板:“???”
不是,眼前這個通情達理的青年,真是陶秋野那個二話不說就動手的兇神?
他該不是撞邪了吧?!
撞邪是沒撞邪,就是想吃點豆腐而已,秋野看著眼前的姑娘,最后還是沒嘴對嘴地接下那張紙,只是錯了位,吸住了紙的下方,將那張紙接了過來。
姑娘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
眼神不免帶上惋惜。
而秋野身后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繃直的唇角也松了下去。
說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他們是第一次見,可他看到青年要接那張紙時,心里分明滿是抗拒,不僅抗拒,而且煩躁。
當然不管心里怎么風起云涌。
欒深到底不是一個喜歡情緒外露的人,在秋野轉身面向他時,他已經恢復成了那副溫溫柔柔的笑臉模樣。
只是面上再怎么風輕云淡。
他心卻跳得厲害。
尤其是和青年那雙桃花眼對上時,他猛然有一種心都要跳出胸腔的錯覺。
他滿腦子都在想要怎么辦。
大概是心亂了,所以欒深一時之間根本沒意識到,他完全有理由拒絕玩這個游戲。
可誰又知道。
他不拒絕是真的忘了,還是對此抱有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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