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神明又被瘋批宿主強迫了 > 第8章 不受寵皇子強迫了東廠督主九千歲(8)
  出聲的是宮女口中的四殿下。

  也就是祁秋瑜。

  秋野沒理他,只是對李姝音道:“孩兒不孝,讓母后擔憂了。”

  李姝音摸了摸秋野的頭,“傻孩子,母親擔心自己的孩子本就天經地義。”

  之后李姝音又問了些情況。

  聽秋野說請了太醫院每日前來治傷后,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待離開時。

  祁秋瑜卻是說要多留一會兒。

  李姝音眉頭微蹙。

  “你大皇兄身體不爽利,須得多多休息,你就莫擾他了。”

  不待祁秋瑜說話,秋野先開口:“母后,我養傷也無聊得很,四皇弟留下能與我多說會兒話也挺好。”

  李姝音聽他這么說也松了口。

  “你想說,那就說會兒吧,不過秋瑜你自己看著點,要是你大皇兄累了,就趕緊回慈仁宮,莫要再擾他。”

  前面叫祁秋野為小野。

  叫祁秋瑜卻是秋瑜。

  親疏倒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就是不知道笑著應好的祁秋瑜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大皇兄你也真是的,怎么還在那種地方和人打起來了,好在是那禮部尚書家的公子沒出個好歹,不然那老匹夫定然要從你身上啃下一塊皮!”

  祁秋瑜今年十四,跟身為紈绔子弟的祁秋野比起來,他可不要優秀太多,君子六藝樣樣拔尖不說,更是被承淵帝天天夸,說他是所有皇子中最像他的兒子。

  秋野也覺得挺像的。

  畢竟都是畜生。

  明明這次祁秋野會遭此難,就是他的手筆,偏偏還要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

  秋野笑著跟他虛與委蛇。

  “四皇弟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跟被啃下一塊皮能差幾分?”

  那可差得太多了。

  他原本都換了那些杖刑的侍衛,勢必三十板下去,不要祁秋野一條命,也要讓他成為廢人。

  可眼下看這情況。

  祁秋野頂多就是破皮,好好休養一陣就能重新生龍活虎。

  那他籌謀這一番有什么用!

  幫祁秋野松筋骨嗎!

  祁秋瑜心里恨得幾欲吐血,面上卻是半點都不顯,只笑道:“大皇兄身子骨硬朗得很,這點傷算不得什么,好好休養幾日就能好全了。”

  秋野知道祁秋瑜留在這兒,根本就不是為了關懷他,但祁秋瑜要扯七扯八,他當然也奉陪。

  畢竟他時間多得是。

  心里急得那個人也不是他。

  果不其然,祁秋瑜扯了一會兒就扯不下去了,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明和宮離大皇兄的建陵殿距離也不遠,可大皇兄卻是過了晌午才回,我聽說還是九千歲送大皇兄回來的,大皇兄什么時候和九千歲關系這么好了?”

  秋野笑呵呵。

  “四皇弟想知道啊?”

  “那你湊過來些,我告訴你。”

  承淵帝近年來不理朝政,政事都是由九千歲代為處理。

  權宦當道,朝臣頗有微詞。

  然而再有微詞,他們也不得不認清現實,去討好他,只是這位權宦好似油鹽不進,錢財美人一個不收。

  不僅不收。

  也沒見他和哪位皇子朝臣走得近。

  祁秋瑜如今是奪嫡中聲望最高的皇子,他一直都想搭上欒述,讓這個權宦為自己所用。

  只不過一直找不到門道。

  如今得知欒述送祁秋野回府。

  難免沉不住氣。

  祁秋野挨板子的消息,他一直都壓著,沒透露給李姝音,直到聽建陵殿傳來消息,祁秋野從督主府的馬車下來,這才趕緊放了消息給李姝音。

  并跟著李姝音一同來了建陵殿。

  眼下聽到秋野說要告訴他其中竅門,哪還有心思多想,直接俯下身。

  “臭傻逼。”

  “你還真以為我會告訴你啊?”

  祁秋瑜猛然起身,臉色鐵青地看著秋野,“大皇兄這是何意?”

  “存心戲耍于我嗎?”

  秋野笑瞇瞇,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也滿是嘲諷,“四皇弟心里清楚就好,何必說出來傷感情呢。”

  “你!”

  “我?”

  秋野笑意漸收,眉目冷冽似冰。

  “這世上有些人看起來是傻子,但他并不是傻子,而有些人看起來聰明,未必就有多聰明。”

  “祁秋瑜,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禮部尚書是你那一派的人,甚至那日的舞姬也是你的手筆?”

  祁秋瑜面色沉沉。

  片刻后驟然咧開了一個笑臉。

  “我倒是沒想到大皇兄竟然藏得這般深,連父皇都被你騙了,不過就算你知道那是我的手筆,又能如何呢?”

  秋野也開始笑。

  那雙桃花眼神采奕奕,極為奪目。

  “如何?”

  “四皇弟可能還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心眼極小,向來都是睚眥必報。”

  祁秋瑜一愣。

  隨即笑得更開懷了。

  “天吶,大皇兄你不會覺得你有本事能與我抗衡吧?”

  “你能拿什么跟我抗衡?”

  “母后嗎?”

  “母后就算再受父皇寵愛,也不可能靠把你扶持上那個位置,因為她只是一個村姑,背后沒有強大的娘家作為依靠。”

  祁秋瑜的生母是云貴妃。

  他剛出生不久,就被承淵帝抱到了李姝音膝下養著。

  祁秋瑜開始并不知道自己并非李姝音親生,他不明白為什么都是母后的孩子,可母后就是偏疼大皇兄。

  后來他知道了。

  但那時候的他也不在乎了。

  因為李姝音只是村姑,她背后沒有勢力,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帝王寵愛,而帝王寵愛在權利面前,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祁秋野絕不可能翻身。

  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結果。

  祁秋瑜看著躺在床塌上的人,眼神滿是憐憫。

  “大皇兄,你根本沒有實力更沒有資格跟我爭,你我之間的爭斗,在出生那一刻就勝負已定。”

  “知道為什么嗎?”

  祁秋瑜神情驟然變得激動。

  眼神更是興奮得都顯出一絲癲狂。

  “因為你的生母不是母后,是前皇后,那個出身寧遠將軍府的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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