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氣喘吁吁的跑到祥云附近才發現面前密密麻麻的黑色蜘蛛。
這是洛白的地方?!
難道那個靈草又被洛白拿到了?!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
為什么?!
洛秋緊緊的咬著下唇狼狽的躲避著不斷朝他襲來飛蟲。
為了保命,洛秋將一個又一個在秘境中找出的法寶丟出,死去的飛蟲像是雪花一般從天空墜落。
“到里面去。”左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洛秋這才注意到地上撒著的藥粉,趕緊又拿出一把匕首,用力斬斷蛛絲沖入驅蟲粉劃出的區域之內。
而左殊也趕緊跟著洛秋的腳步進入。
“洛——白——”望著面前端著瓷碗滿臉愜意喝湯的洛白,洛秋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干嘛?!”洛白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洛秋,“又要搶吃的?!”
洛白有些警惕的仰頭將碗中的湯一飲而盡,然后又端起不遠處的湯鍋噸噸噸的一頓灌,直到一滴不剩才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他好好的坐在這里喝湯,這人急匆匆的沖進來肯定是想搶吃的。
“搶不了吧?”洛白瀟灑的將湯鍋隨手一扔。
花知意、席云朔望著空蕩蕩的鍋眼底不由自主的浮出濃濃的失望。
他們還以為可以分一點呢?
想到這里兩人都不由用譴責的眼神看向洛秋。
洛秋:“……???”
他雖然有點不太懂這個眼神,但是他怎么可能去搶那鍋里的東西?!
筑基之后誰還會在乎口腹之欲。
洛秋咬牙切齒的盯著洛白怒吼道:“狗都不稀罕吃!”
“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嗎?”洛秋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已經消散的祥云的問道。
“洛秋,你怎么來了?”席云朔抬手掀起帳簾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呼小叫的洛秋,桃花眼中已經毫無溫柔,只剩下一片嘲諷。
洛秋僵硬著身體轉身,好不容易才做出一個擔憂的表情,“大師兄……你……你沒事了吧?”
“很失望?”席云朔撩了撩眼皮看向洛秋身邊的男人。
“怎么可能,我只是太高興了,所以剛剛語氣有些不好!”洛秋趕緊擺手解釋。
就在此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從帳中傳出,“吃完了?”
有些不知所措的洛秋順著聲音望去,恰好看見從帳中走出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長,眉眼英俊而舒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洛秋卻無端打了一個冷顫。
“這位也是天衍宗的嗎?倒是不知道天衍宗竟然有如此風光霽月之人。”洛秋微笑著看著謝蘊淮,“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謝蘊淮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到洛白身旁,又看了一眼已經空了的鍋說,“吃飽了嗎?”
“沒有,喝了一肚子水。”
“那我再給你做點。”說完謝蘊淮起身揉了揉洛白柔軟的發頂,頭也不回的朝著不遠處的火堆走去。
洛秋頓時又羞又惱。
“謝蘊淮,我要吃肉。”洛白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嗯,管飽。”謝蘊淮語氣溫和異常,和剛剛對待洛秋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噗嗤。”站在席云朔身后的花知意忍不住笑出了聲。
洛秋垂著眼眸掩去眼中的憤恨,而手則晃了晃袖中的綠蛇,他確定在書中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難道書中的內容已經改變了嗎?
“好奇怪……”也許是因為被拔了毒牙的關系,小綠蛇的聲音有些奇怪。
洛白也饒有興趣的朝著洛秋方向看去,他也想知道哪里奇怪。
“這個男人……我什么都看不見。”
什么都看不見?怎么會這樣……
洛白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聽著洛秋和那條綠蚯蚓的對話,甚至還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不要過去。
“算了,你先別管這些了,我們找到靈草就早點走!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沒辦法結丹。”
哦,原來是來找藥的啊。
洛白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卻不小心將隨手放在一旁的瓷碗踹翻,發出一陣刺耳的破碎聲。
“什……什么?”洛秋的袖中的小綠蛇發出一聲驚呼。
洛秋也如夢初醒一般的順著聲音看去,只見草地上散落著白潤的瓷片和宛如樹枝一般的東西。
樹……樹枝?
有什么東西快速從洛秋的腦海中閃過,再聯系到剛剛天空中的祥云,洛秋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過了許久才蹲下身子看著將地上的東西撿起細細打量了半天,又顫抖著拿起放在鼻尖嗅了嗅。
讓人垂涎三尺的鮮香夾雜著一縷遮掩不住的異香。
是這個……就是這個……
洛秋突然將“樹枝”塞入口中用力咀嚼了幾下,可是筋脈中卻沒有絲毫變化。
他的計劃又被洛白毀了。
洛秋憤恨的瞪著不遠處的洛白,那本書中說靈草摘下必須立刻服用,可是洛白竟然將他拿來燉湯?!
他辛辛苦苦的在山上來回搜索,可這個人竟然就這么浪費了它?!
洛白歪了歪頭,噙著笑看戲一般的望著滿臉憤恨洛秋:“看來狗嫌棄的東西,你倒是吃挺喜歡的?”
洛秋滿眼恨意的瞪著洛白,終于忍無可忍的隨便掏出一個法寶就朝著洛白沖去。
竟然還有?
左殊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轉身看著不遠處的蟲堆中被損壞的法寶。
看來他還是低估洛秋了,同行這么久,他竟然沒有發現這人什么時候藏了這么多東西。
倒是他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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