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剛剛出爐的點心”連翹端著御膳房剛剛研發的新品小跑卻發洛白根本毫無反應。
“主子……”連翹瞬間緊張了起來。
太不對勁了,他們主子竟然對吃完全沒有興趣?!夭壽啊!天塌了啊!
連翹緊張的湊了過去,可這一看又徹底疑惑了。
“主子……你的嘴怎么了?!”中午的菜有這么辣嗎?!連翹不解的望著自家主子。
“沒——事!”洛白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
他把謝蘊淮當擋箭牌,他竟然想對自己【嗶嗶——】。
呸!癡心妄想!
他就算【嗶嗶——】也不會在下面!想到這里洛白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晚的夢。
難道這是一個預示夢?不會吧?
洛白轉身轉身躲過連翹擔憂的眼神,用背對著連翹。
煩,誰都別惹他。
可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按壓了一下自己紅腫的唇,立刻卻像被燙到了一般縮了回了手。
該死的男人,洛白將后槽牙咬的咯吱作響,泄憤一般用力將連翹端來的盤子抱入懷中。
香甜可口的花生酥被他咬的咔嚓作響,聽得連翹頭皮一陣發麻。
所以……到底誰惹他們國師了啊!
而另一邊騎著馬的謝蘊淮心情可是前所未有的好。
“王爺,我們現在就去九元嗎?”路四望著王爺嘴角的笑意有些不解。
皇上這次明顯明顯就是設局,他們王爺到底在高興什么?
難道已經有應對的方法了嗎?
“即刻出發……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謝蘊淮手用力拉扯著韁繩,黑色的駿馬快速沖向安平王府的方向。
路四望著安平王,心中突然燃起了從未有過的信心。
以往的王爺像是被時局推著走,而如今他卻已經開始主動迎戰了。
或許再過不久,這天下……也要被王爺收入囊中了吧。
……
“側妃好大威風啊。”陳嬤嬤站在王燕茹的身旁鄙夷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陶嫣然。
入府這么久竟然連請安都不來?
王燕茹抬頭望著剛剛一閃而過的黑影,如果她沒認錯的話那應該是信鴿。
這位側妃這是在給誰傳遞消息?
王燕茹想到入府前爹爹的交代也不由的警覺了起來。
爹爹說皇上覺得這個陶嫣然似乎有問題,讓她多注意一些,但是現在需要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留下她。
“姐姐……”陶嫣然低垂著眼眸輕輕的叫了一聲。
她本想趁著洞房花燭夜留下皇家子嗣,沒想到太子竟然根本沒有來。
既然他這么對自己,那她也不會再留情了。
“側妃不用這么客氣,我并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沒必要。”王燕茹嫌棄的看了一眼陶嫣然。
雖然陶嫣然嫁入太子府,但是之前百花宴發生的事情卻受人詬病。
雖然沒有找到證據,但是她御前失儀卻是不爭的的事實。
“是嗎?”陶嫣然挑了挑眉,聲音一片冰冷。
“既然側妃不想請安,那就不請安吧。”王燕茹突然轉身對著身后大喊一聲:“來人!”
“側妃既然不想出來,那就永遠別出來了!”王燕茹說罷轉身就走,而侍衛則魚貫而入,轉眼陶嫣然的住處便被團團包圍。
“太子妃是什么意思?!”陶嫣然大喊出聲,可是身王燕茹卻連頭也不回的就離開。
陶嫣然望著四面八方包圍著自己院子士兵,終于再也忍不住用力錘向石桌。
都該死,他們都該死。
不久之后的西夜國,北辰路不斷的咳嗽著,不久前還是被肌肉包裹著的身體,如今卻已經瘦了不少,甚至有些過分瘦弱。
“三皇子!”侍衛低著頭將手中的信鴿遞了過來。
北辰路又咳嗽了幾聲,顫抖著手終于將信鴿接了過來,這段時間京城的探子早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弄的清清楚楚了。
那個女人竟然在算計了他之后嫁給了太子。
北辰路顫抖著手將信鴿腿上小竹筒拿了下來。
陶嫣然?!
北辰路心中一陣憎惡,卻還是強迫自己看完了手中的信,信的背面則赫然是一張軍事地圖。
陶嫣然在心中說自己是迫不得已的,洛白是皇帝親信……
北辰路咳嗽了幾聲,對于真假他如今已經不在乎了。
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蒙汗藥,沒想到竟然這么難解,如今雖然毒已解,但是他的身體也徹底毀了……甚至連拿劍都做不到。
北辰路緊緊手中的信沉思了許久才開口:“把你們調查到陶嫣然的消息統統告訴我。”
侍衛點了點頭,將不久前傳來的消息事無巨細的講了出來。
只是越將講,北辰路的臉色越難看。
果然……她在太子那里沒討到便宜,所以這才想到了自己。
他北辰路生平最愚蠢的事情就是相信了她!
中原人,統統不可信!
北辰路起身將手中的信丟入炭盆之中,火光映出他陰郁的面容,曾經輪廓深邃的英俊面容現在因為虛弱而模樣大變,凸出的顴骨和凹陷的臉頰讓他看著宛如地獄的惡鬼。
侍衛望著眼前的三皇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傳令!讓先行軍今夜攻擊他們的營地!”
“今夜?!”侍衛愣了一下,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對,把他們引到沙漠,然后包圍他們!”
那封信中的地圖,他要來試試到底是真是假……陶嫣然如今在他這里并沒有什么信譽可言。
中原人……都該死。
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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