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望著已經空了胭脂鵝脯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然后突然瞪大雙眼望著陶嫣然。
“陶小姐還在啊?起身吧。”
謝蘊淮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而陶嫣然早已經膝蓋僵,在起身的瞬間身體踉蹌一下,艱難的站穩身形。
“謝王爺。”陶嫣然垂著眼眸掩飾心中的怨恨,可說話卻依舊溫聲細語,仿佛剛剛丫鬟被拖走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般。
洛白望了一眼陶嫣然的方向說:“陶小姐還有事嗎?”
陶嫣然雖然心中憤恨,臉上卻依舊平靜,甚至一改之前無禮的模樣,鳳眼微微上揚望向洛白,眼中帶著無盡的嫵媚和多情:“請問國師的傷好些了嗎?”
“小女子一時關心則亂,所以驚擾了國師……是我對下人管教不力。”
陶嫣然垂下眼眸輕聲說。
“沒好!”洛白知道陶嫣然一時示弱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夠繼續幫她。
只是原主對她心軟,和他有什么關系呢?
洛白望著桌上的菜肴都已經被自己吃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吃飽了,該進宮了。”洛白滿意的伸了個懶腰,為什么他要住在宮里呢?
要是在宮外就好了。
“那走吧。”謝蘊淮笑著和洛白一起站起身來,兩人并肩而行,卻沒有人再理會身后陶嫣然。
陶嫣然緊緊的咬著下唇,恨恨的盯著越走越遠的兩人抬腳就走。
……
“國師你總算回來了。”洛白剛剛到宮門口,就已經有宮女行了禮就迎了上來,謝蘊淮在坐在馬車中等著通傳。
“怎么?”洛白打了一個哈欠,吃飽喝足困了。
“皇上說要給安平王辦一個接風宴。”宮女看了一眼安平王的方向。
“晚上啊,那我先回去睡覺了。”洛白估摸了一下時間,剛好睡好了去吃飯。
這里不吃飯,但是晚上弄接風宴?神奇。
說罷也不理會宮女,直接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走向摘星樓的方向。
摘星樓位于皇宮中的最西側,并不與宮殿相連,反而像是一座塔,高聳入云,便于歷任國師觀測天象,占卜國運。
洛白一行人剛剛離開,又有人從宮內走出。
“安平王,皇上宣您入宮。”
謝蘊淮點了點頭,也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又該做表面功夫了。
謝蘊淮嘆了口氣,嘴角緩緩掛起一個儒雅的笑容跟隨著太監一步步走入宮中。
……
等到洛白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臨近宴會開始,在摘星樓所有人譴責的目光中,他好不容易才放棄了賴床,在宴會開始前趕到了現場。
而他剛剛坐下不久,皇上就帶著太子和謝蘊淮一起走了進來。
父子三人都是一副難得的好相貌。
在讓眾人平身后,所有人都紛紛坐下,而太子果然是坐在離皇帝最近的位置,至于安平王,則坐在洛白的一側。
似乎比國師的地位還低。
只是當事人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
“眾位愛卿!”皇帝笑著望著在場的眾人,所有人紛紛坐直了身子看了過來。
“蘊淮許久沒有回京了,這些年一直在外為了國家而四處征戰,也確實辛苦了……哎。”皇帝說到這里宛如一個慈父一般看了一眼謝蘊淮。
“為父皇分憂怎么會辛苦!”謝蘊淮笑著說。
“哎,難為你了。”皇帝嘆了口氣,一臉心疼的看著謝蘊淮。
整個大殿一時都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陷入了沉思一般。
洛白看了一眼謝蘊淮,又看了一眼上位的皇帝,百無聊賴的拿起果盤中的瓜子。
“咔嚓——”
“咔嚓——”
……
皇帝的眼皮跳了跳望向正低頭專心嗑瓜子的國師。
洛白微笑著抱緊又抓了一把瓜子。
不能嗑瓜子?不能嗑瓜子的話你在果盤放這些干嘛?
“咔嚓——”不過這瓜子還真的挺香的,洛白不由加快了嗑瓜子的速度。
清脆的聲音聽的所有人都吞了吞口水。
一時間,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嗑著瓜子的國師。
“國師……”皇帝忍了忍,終于還是只能笑著開口。
“怎么了?”
“國師最近傷好了嗎?”皇帝笑著看向不遠處的洛白。
“我看國師似乎臉色好了不少。”
“確實好了。”洛白將最后一顆瓜子嗑完,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將謝蘊淮面前的果盤和自己的進行了交換,看著重新又滿當當的果盤,總算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謝蘊淮輕笑一聲眼中露出些許無奈。
“看來國師和蘊淮的感情還不錯?”皇帝故作好奇的看向兩人。
而此時在一旁的太子拿起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搖晃了兩下,率先開口。
“皇兄這次似乎是和國師一起進城的,只是的不知國師出城是做什么呢?”
洛白將手中的瓜子放下微笑著看向太子。
這就是陶嫣然的曖昧對象啊,也是陶嫣然的男皇后?
只是不知道讓皇帝知道自己兒子將祖宗的基業讓給的一個女人會有什么想法?
“出城治病。”洛白微笑著看向太子。
“哦?不知國師是得到什么神藥了嗎?”太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讓洛白捕捉的清清楚楚。
看來也想要安神草?
只是這東西他沒。
洛白嘆了口氣搖頭說:“藥是沒有,只是突然改變了飲食……”
“之前不食葷腥和五谷,最近突然發現這些才是恢復根本的東西。”
“哦?”皇帝帶著些許懷疑的看向洛白。
“皇上有所不知,自從無意中吃了這些東西后身體中的舊傷也好了不少。”洛白一臉認真的看著皇帝。
這樣坦誠的目光讓皇帝也陷入了沉思。
難道多吃肉還有這等好處?
可是看著不遠處的國師,確實比之前臉色紅潤了許多,整個人看著也不似之前單薄了,難道吃肉真的有這等功效?
要不他也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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