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突然發現自家福晉有些勾人。
她一笑,眉眼彎彎,唇瓣朱紅,是極美妙的弧度。
握在手腕上的大手摩擦著光滑如玉的肌膚,只一瞬間他將懷中人兒盡數籠罩著,嘴唇難耐地從她脖頸往下游移……
"爺,妾身還病著……"
"那讓爺幫福晉治病,福晉今日受了驚嚇,爺要好好彌補一二"。
大紅色的喜帳搖搖晃晃,燈影綽綽,又是美好的一夜。
(略)
次日一早,大阿哥按例要去上書房讀書。
一般情況下是上午學文,下午騎馬射箭,皇子們的課程安排的滿滿的.
尤其是太子這個時候也在尚書房上課,尚書房是皇上關注的重中之重.
大個的課程也不清,此時絲毫不敢怠慢.
昨日貪歡,今日起晚了些,還是貼身太監在外面提醒,才將大哥吵醒.
"爺快起來,上書房要遲到了"。
蘇酒覺淺,聽到聲音瞬間驚醒,推了一把身邊的人。
胤禔就睜開眼了,眼底滿是野獸一般的饜足和愜意,眨了下眼睛,趕走困意。
他捉住人的手往前湊了湊,對著蘇酒的唇狠狠的碾壓過去.
"爺要去尚書房,福晉在家好好休息"。
說著,他慌慌張張的套著外套,坐在床上穿著靴子。
任由著貼身太監給他梳辮子。
臨出門小太監又給大阿哥穿上披風,戴上帽子。
胤禔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趕緊走,要遲到了,皇阿瑪今日可是要抽查課業的"。
蘇酒看著大阿哥慌慌張張的出門,搖了搖頭,這跟現代學子上學有什么區別?
都是一樣的三更起,晚上歸,同樣的怕老師同樣的怕考試。
采桑端著一盒洗臉水進屋,又瞬間把房門關上。
"福晉,您是先起來用早膳?還是再睡會"?
這個時代的女子,通常比男子還要早起,每日固定早上去給長輩請安,伺候夫君。
在蘇酒這就成了老大難。
冬日里子紫禁城并沒有什么綠色,想要溝通木系元素都找不到.
如今這具身體沒有修煉可真是肉體凡胎,北京這樣的冬日極冷,真是令人遭不住。
"采桑,我再睡會,你也去外間休息,等我醒了再叫你″。
采桑有些詫異,福晉自進宮每日都遵守規矩,逼的自己憔悴了許多,今日竟然流露出在府宅的風采。
"格格,您想開了就好,既然格格還想再睡會兒,奴才將飯菜熱在茶水間,等主子醒了再拿過來,還能是熱的"。
蘇酒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道:"皇宮里的早膳,都是過時不候?"
"回福晉的話是如此呢"。
"那你家爺近日起晚了,豈不是沒用上早膳"。
采桑語氣一頓:"這個奴婢不知曉,爺身邊兒一向都有小李子公公打理,想來上書房會送茶點吧"?
*
蘇酒到底是沒睡成。
雖說是皇子的正福晉,就算是請假不給惠妃請安,作為主母,還是有各種雜事兒找上來。
"奴婢給福晉請安,本不想打擾福晉,只是已經入冬,天氣炸冷,爺的冬裝奴婢還未趕制出來,特來賠罪″。
眼前的女子十八九歲長得珠圓玉潤,正是大阿哥的試婚女官朱氏。
大阿哥深知身為庶子痛,一心想要一個嫡子,這位朱氏便受到了冷落,淪落為做衣裳的針線宮女,專門阿哥所的針線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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