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女主她隨心所欲 > 第181章 鳳翔于天,七夫奪寵(二十四)
  近幾日的云都很是熱鬧,周邊各小國前來朝賀,晚上的國宴就是為此舉辦的。

  “人還挺多,看來今晚的國宴很精彩了。”阿蔓坐在酒樓的包間,透過窗戶往外看。

  “往年可沒有這樣的盛況。”藍千葉坐在一邊撥著算盤,頭也不抬道。

  “聽說云羅的屬國——雪國有位圣子,仙姿迭貌,對外還放言他是天下第一美男,也不知是真是假。”

  花弄影軟軟地靠在軟枕上,伸手按著自己的腰說道。

  昨日這幫沒兄弟義氣的家伙,竟等到半夜才來替他,得虧他武功精進許多,不然又得出丑。

  藍千葉抬頭揶揄地看了他一眼,“確有此言。我還得到消息,雪國這次來就是為了進獻她們的圣子給女皇,以求女皇庇佑。”

  “那真是可惜了,還想見見他是不是浪得虛名呢,怕是見不著了。”

  “想見還不簡單,那不來了嗎?”阿蔓趴在窗臺上,對著樓下抬了抬下巴。

  眾人隨即探頭往外看。

  只見街道的另一頭緩緩走來一隊人,皆身著白衣,很是刺目,

  “這雪國是沒有染料了。”阿蔓嫌棄道。

  “要不怎么說是雪國呢!”花弄影捂嘴輕笑。

  上官澈笑著搖了搖頭道:“據說白色是她們所崇尚的顏色,代表著崇高與圣潔,所以雪國人偏愛白衣也不奇怪。”

  最耿直的凌夜發出靈魂拷問,“那她們辦喪事時穿什么?”

  “這...”上官澈還真不知道了。

  看著白衣人群中那輕紗飄搖的軟轎,花弄影只覺無趣,“人家圣子冰清玉潔,躲在轎中不肯示人呢。”

  “讓讓。”阿蔓站在眾人身后,掂了掂手中的魚叉喊了一句。

  “魚叉?輕蔓你哪來的?”藍千葉四處看了一圈。

  “天上掉的,都躲開點,誤傷我可不負責。”

  話落,阿蔓用力把魚叉擲了出去,魚叉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迅速向軟轎掠去。

  下方的雪國眾人還毫無所覺,這會街道上的百姓正三五成團地站在一起,對著轎子里的人好奇不已。

  突然從天而降一個細長的物體,直直朝著轎頂而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轎頂被魚叉缷去,轎中的人露了出來。

  果然,轎中的人同樣一襲白衣盤坐其中,衣擺如流云散落在他四周。柔軟的發絲垂在臉側,隨風舞動。

  不曾想,他臉上竟還帶著長長的面紗,眉目疏冷,眼眸清淡如水。

  “誰?何人放肆?”

  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動了一隊人馬,隨后迅速將失去頂部的轎子圍了起來。

  “我當什么呢!這不還遮著呢嗎?”慵懶的女聲從遠處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

  “在那邊!”雪國的衛隊迅速分出幾人往聲源跑去。

  “你們保護好圣子。”

  “輕蔓又調皮了。”洛子卿搖頭失笑。

  “怎么?你們就不想看嗎?”阿蔓大大咧咧地站在窗口,不躲不閃。

  “當然想看,可惜還是沒能見著。”藍千葉接話道。

  “我去把他面紗扯下來,我倒要看看他能美成什么樣。”花弄影捋捋袖子就打算自個上,顯然已經被阿蔓帶壞了。

  “別鬧,萬一人家有什么避諱,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真容,豈不是害了他?”上官澈急忙按住他說道。

  可他攔住了花弄影,卻忘了還有一個阿蔓。

  “輕蔓!”只聽凌夜一聲驚呼,眾人只來得及看一眼阿蔓跳窗而去的背影。

  凌夜想都沒想,也跟著阿蔓跳了出去。

  司雪衣只是靜靜地端坐在原處,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暴露出來,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如蝶翼般的長睫淡淡垂下,整個人透著冰雪似的空靜。

  不過幾個呼吸間,阿蔓已經登上了軟轎,臉對臉和司雪衣對視著。

  “大膽狂徒,休要玷污圣子!”周邊的護衛持劍攻了過來。

  阿蔓頓時玩心大起,一把摟過司雪衣的腰,直接把人帶走了。

  周邊的護衛還沒來得及反應,轎中的人就沒了。

  “快回去報告長老,其他人跟我追。”

  凌夜還在半路上,結果就看到阿蔓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瞎跑什么?”阿蔓經過的時候,順手又把凌夜提溜起來。

  “輕蔓,你怎么還把人給擄了?”凌夜被阿蔓提著也不在意,側頭看向司雪衣。

  “別胡說啊!我就是那么一伸手,你看他像是被擄的樣子嗎?”阿蔓義正言辭道。

  見司雪衣只是安靜地待在阿蔓懷里,不吵不鬧更不掙扎,凌夜臉上不由露出疑惑。

  “輕蔓回來了。”花弄影回頭喊道。

  “我們看到了。”

  “快走快走。”阿蔓一落地,就急吼吼地推著眾人往外撤。

  “啊?為什么要跑?咱們打得過啊!”花弄影一臉懵。

  “不跑怎么讓她們追?這多有意思。”阿蔓肩上扛著人,飛快地跑在最前頭。

  “怎么還把人搶回來了?”洛子卿被凌夜背在背上跑著。

  “不知道。”凌夜悶頭跑著。

  “輕蔓最近怎么越來越愛亂來了?”藍千葉邊跑邊提出疑惑。

  “怎么,你后悔跟著她了?反正我喜歡,太刺激了!”花弄影興奮地說道。

  “我才沒后悔呢。”藍千葉駁斥道。

  最后,阿蔓和其余人五人兵分兩路,溜著追兵在內城轉了兩圈,這才扛著人回了家。

  “他怎么都不帶動的?不會是嚇傻了吧?”花弄影伸手在司雪衣眼前揮了揮。

  “怎么沒動,這眼皮子不還在動么?”藍千葉答道。

  “我從小跟著師傅四處行醫,自認為走過不少地方,還真未見過如此剔透的男子。”上官澈看著露出真容的司雪衣感慨道。

  “上官說得是,光是看著他,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洛子卿點頭贊同道。

  阿蔓只是托著腮,靜靜地坐在上首,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

  “各位看也看了,可以讓在下回去了吧?”司雪衣突然開口道。

  “嗬!嚇我一跳。”花弄影拍拍胸口,“你會說話呀?”

  “這位公子說笑了。”司雪衣面無表情地說道。

  “貿然把你帶回來是我們的不是,還請圣子勿怪。”洛子卿上前禮貌致歉。

  “帶我回來的不是你,你不必道歉,我可以走了嗎?”

  “明明不愿,為何還要回去?”阿蔓突然出聲道。

  “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司雪衣只是靜靜地坐在那,猶如天邊冷月。

  尤其是那雙眼睛,清冷剔透,宛如浸在冰雪中的琉璃,清清冷冷的。

  “我就沒有。”阿蔓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若郡主不曾有,又何須隱藏自己十年。”司雪衣一語道破阿蔓的身份。

  此話一出,凌夜當即變了臉色,“你是如何知道的?”

  “對啊,你怎么知道輕蔓的身份?”眾人都好奇不已。

  可司雪衣卻不再開口,靜靜地垂下眼眸。

  唯有阿蔓面不改色,彎腰看著他說道:“你也說了是郡主,那可不是我。”

  司雪衣抬眸,平淡的眼眸里終于出現了一絲波動,又很快湮滅。

  “是誰與我無關。”

  “當然有關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阿蔓伸手戳了戳他的臉。

  “郡主若是想得到這副皮囊,拿去便是,可我依舊要回去。”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阿蔓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

  終于,司雪衣平靜的臉上有些破功,兩頰現出一絲淺淡的紅暈。

  “我身上有雪國秘術,除非大長老主動解除,否則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連死都由不得自己。”

  “你們雪國的秘術這么厲害,怎么沒稱霸天下啊?”花弄影一點都不相信,世上有這么神奇的秘術。

  “秘術的施行,需要被施術人的生辰八字,還有至親的獻祭。”司雪衣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這也太惡毒了。”洛子卿看著司雪衣,眼中露出憐惜。

  “大家梳洗梳洗,晚上還要參見宴會呢。”阿蔓毫不在意,轉而說起了別的話題。

  “我們也能去?”

  “又不是沒去過皇宮,想這么多干什么?”阿蔓轉身往后院走去。

  見阿蔓似乎并不當回事,司雪衣對著她的背影大聲道:“她們很快就會找到我,我是留不久的。”

  “哦。給他也洗洗吧,瞧這一身的灰。”阿蔓連頭都沒回,淡淡地吩咐道。

  眾人:白白凈凈的,哪來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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