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妻主真威風,把人家都迷倒了。”
花弄影柔柔地靠過來,滿目都是欣賞,手還不聽話地在阿蔓身上四處挑逗。
“你這是不想好了?”阿蔓攬著他的腰問道。
避暑客棧那晚之后,上官澈身上的毒竟然奇異地轉移到了阿蔓身上。
這一發現讓眾美男大驚失色。
原想著上官澈調養幾日,就可以為阿蔓施針解毒。
結果沒想到,這毒到阿蔓身上第二天就發作了。眾人也不敢多等,最后是花弄影耗費了七成功力才為阿蔓解了毒。
一下子去了七成功力,花弄影也陷入了虛弱,這段時間也一直禁欲著。
“人家早好了。”花弄影對著阿蔓拋了個媚眼,手下更放肆了。
“好你個頭。”阿蔓掐了把他的后腰道。
“輕蔓就不想我嗎?”花弄影故意把領口扯開,露出圓潤的肩頭。
“花兄,你現在還不能伺候輕蔓,否則武功真的就練不回來了。”上官澈關切地說道。
“哼,還不都是怪你。你倒好,天天伺候著輕蔓,也不想想我這塊田都干了。”花弄影轉頭不滿地看著上官澈。
聞言,上官澈滿臉漲得通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愧疚。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見此,洛子卿急忙出聲安慰,“你別當真,都這么久了,你還不了解他嗎?他就是嘴上不饒人。”
“哼。”果然,花弄影只是傲嬌地輕哼一聲,卻沒有反駁。
“別作怪,等你好了再說。”阿蔓伸手把他的衣領拉好。
“那你哄哄我,比如給我一個親親?”花弄影現在越來越會撒嬌。
阿蔓捏了捏他的臉,“不親。”
“那我親。”話落,花弄影嘴一撅,主動貼了上去。
阿蔓也沒躲,任由他施為。
眾人早已習以為常,總不能連湯都不給他喝。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阿蔓輕輕把他推開,“行了,記著你的功,以后補償你。”
“那我要你單獨陪我三日。”聞言,花弄影心滿意足,拉上了已經半褪的衣衫。
“你確定?”阿蔓意有所指道。
看著阿蔓的表情,花弄影瞬間想起自己初次時的場面。
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連連搖頭,“不用了。”
見此,洛子卿和凌夜一臉憋笑,后來的上官澈和藍千葉倒是一頭霧水。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阿蔓開了車門,“怎么停了?”
香菱回頭,“郡主,前頭有人攔車。”
“奴見過昭陽郡主。”一個樣貌清秀的小侍上前行禮,可動作卻十分敷衍。
“我讓你起來了嗎?”阿蔓垂眸看著他道。
小侍并不在意,自顧自地起身,面上還帶著輕蔑,“奴是七皇子的貼身侍從,七皇子有話告知郡主。”
“呵~這么喜歡攔路,直接他身上壓過去。”阿蔓并不想聽,直接關上車門。
“是。”香菱頓覺揚眉吐氣,“駕!”
小侍一下變了臉色,但又不敢再擋著,急忙躲開。
“呸!什么玩意兒,有什么可傲的?”路過小侍的時候,香菱啐了他一口。
“你...”小侍氣得渾身發抖。
“我家皇子說了,別妄想讓他嫁給你。”小侍沖著遠去的馬車喊道。
“啊!”一個不明物體迎面襲來,小侍直接被打掉了兩顆門牙。
“輕蔓別生氣,是他瞎了眼。”馬車內,藍千葉手里捏著幾顆算盤珠子說道。
“你看我生氣了嗎?”阿蔓靠坐在一側,懶洋洋道。
“沒有,是我小心眼氣不過。”藍千葉笑道。
“輕蔓今天這一出倒是好打算,不知接下來有何計劃?”藍千葉十分贊賞道。
“我可沒打算過,不過是想這么做就做了。”阿蔓漫不經心道。
“何況,我做事從來就是沒有計劃。”
聞言,藍千葉愣了一下,隨后失笑道:“倒是我想復雜了,還想著為你分憂呢。”
“我的男人只需要貌美如花,其他不用操心。”阿蔓勾起他的下巴認真說道。
“遵命,我的妻主。”藍千葉笑了笑,握住阿蔓的指尖輕吻一下。
“輕蔓,那我們要在這待多久?”凌夜開口問道。
“唔,玩兩天再說,也別白來一趟。”
此時,七皇子寢宮。
小侍滿嘴是血地回來了。
“你怎么這樣了?”云青辰十分驚訝。
“七皇子,那昭陽郡主果真蠻橫無禮,明知奴是您的人,竟還把奴打成這樣。”小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豈有此理!我去找她。”云青辰說著就要往外沖。
“皇子且慢,那昭陽郡主如今已出了宮,您要去何處找?更何況,您親自去找她,豈不是太給她臉面了。”小侍急忙攔住他的去路。
“你說得對,母皇也不知怎么想的,闖宮如此重罪竟然放她離開。我現在再去找她,豈不更讓她得意。”云青辰想著又坐了回去。
“這樣,你先去打聽一下,看看她住在哪里,還有她之后的行蹤都要稟報。”
“是。”
云都最熱鬧的茶樓里。
阿蔓帶著自己的一眾夫郎坐著聽曲。
“這也不好聽啊!聽得人犯困。”看著臺上唱曲的男子,阿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這就讓人換了去。”藍千葉起身離座,這家茶樓本就是他的產業。
“哈啊~”阿蔓再次打了個哈欠。
“輕蔓可要睡會?”洛子卿見阿蔓如此模樣,關切地說道。
“嗯?”
阿蔓回過頭,因為連打兩個哈欠,此時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
阿蔓不自覺眨了眨眼,落下一滴淚珠。
簫羽宸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美人垂淚的畫面,心神微微一動。
“是不是太累了?怎么會困成這樣?”洛子卿拿出帕子,溫柔地給阿蔓掖了掖淚水。
“輕蔓我再給你把把脈。”上官澈有些擔心是之前的余毒未清。
“是不是有余毒?”凌夜也想到這一層,立馬緊張起來。
“好了,別咋咋呼呼的,我就打兩個哈欠而已。”阿蔓有些無語。
“有沒有余毒,你們之前不都反復檢查了?”
“是我大驚小怪,輕蔓勿怪。”上官澈臉上賠著笑,手卻裝作不經意地拂過阿蔓的手腕。
確定不是余毒,上官澈給其他人使了個放心的眼色。
“香菱,去把那位公子請過來。”
阿蔓突然伸手指向一個紫衣男子,活像個想搶良家子的紈绔。
此話一出,其余人全都愣住了。
香菱不自覺得瞥了幾位側君一眼。
心中默默嘀咕著:郡主這是想重操舊業了?可幾位側君比之那位公子也不差啊!莫非家花沒有野花香?
“輕蔓,可是他有何不妥?”洛子卿低聲問道,也沒往其他方向想。
“哦,我看上他了。”阿蔓懶洋洋地往后一靠,更像個好色紈绔了。
“……”
“這么普通的男子,輕蔓看我們還不夠嗎?”花弄影第一個反應過來,酸溜溜地說道。
眾人只見那男子,一身深紫衣裳,身姿清瘦挺拔,透著說不出的尊貴優雅,又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絕不是花弄影口中的“普通”。
“怎么,我請不動你?”阿蔓側頭淡淡看了香菱一眼。
香菱立馬打了個激靈,“奴婢馬上去。”
“去哪?”正在這時,藍千葉回來了。
“咱們的妻主瞧上人家公子了,想去請人呢!”花弄影不高興地答道。
“哦?”藍千葉挑了挑眉。
“喏。”花弄影對著簫羽宸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藍千葉隨之看去,“是他。”
“你認識?”
“若是他的話,我倒是認識。”藍千葉微微一笑道。
“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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