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快穿:女主她隨心所欲 > 第159章 鳳翔于天,七夫奪寵(二)
  “你是挺該死的,不過我不會讓你死,起來吧。”

  阿蔓放下手中的帕子,鏡中的人盡管面色蒼白,卻依舊無法掩蓋她驚人的美貌。

  如若阿蔓還有記憶,就會發現張臉和原來的自己像足了六分。

  “多謝郡主。”綠芽不明就里,慢吞吞地站起身。

  抬頭看到阿蔓的臉,眸中閃過嫉妒和不甘。

  “以后你就去后巷刷馬桶吧。”

  阿蔓不咸不淡地說著,順手拿過旁邊的香囊,把小石子裝了進去。

  “郡主?”綠芽又跪了下來,她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跪下來也沒用。來人,把她拖出去。”阿蔓朝著門外高聲喊道。

  門外立馬進來兩名女衛,二話不說就把綠芽拖了出去。

  “郡主,郡主息怒!奴婢不知錯在何處,求郡主饒恕奴婢。郡主,還請郡主從輕發落。”

  綠芽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叫,恨不得嚷嚷的全鳳都都知曉,昭陽郡主又在苛待下人。

  女衛急忙捂住她的嘴。

  “割了她的舌頭,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阿蔓站在房門口,目光冰冷地看著綠芽說道。

  眾人還沉浸在阿蔓的美貌中,就被美人口中吐出的狠辣話語嚇醒了神。

  “你叫什么名字?”阿蔓隨手指著一個瘦弱的女婢問道。

  被點到的女婢驚恐地睜大眼,哆哆嗦嗦地跪了下來,“奴婢香菱,見過郡主。”

  “以后就由你貼身伺候吧。”阿蔓說完背著手進了屋。

  想到她的前任,香菱視死如歸地閉了閉眼,“奴婢謝郡主提拔。”

  拋去昭陽郡主的喜怒無常、殘暴不仁,能成為她的貼身婢女可謂是一飛登天了。

  沒有拒絕的權力,香菱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我要休息,沒事不要叫我,有事也給我等著。”阿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吩咐道。

  “是。”香菱忐忑地退出去,也不敢走遠,就乖乖守在門口。

  而屋內的阿蔓并未睡下,靜靜在腦海中整理著剛剛問到的訊息。

  這里是翔鳳國昭陽郡主府,母親是翔鳳國戰功赫赫的鎮國王,也是翔鳳唯一的異姓王郁樂桐。

  郁樂桐一生征戰,為鳳翔國開疆擴土,只留下郁輕蔓這唯一的骨血。

  翔鳳女皇感念鎮國王的功績,在郁輕蔓剛出生之際就封她為一品昭陽郡主,集萬千榮寵于一身。

  要知道,女皇的幾位皇女到如今還沒有接受過封位,仍然是光頭皇女。

  要說郁輕蔓也是一個傳奇。

  當年鎮國王還在的時候,郁輕蔓天資卓絕、才高八斗可謂是翔鳳第一女神童。

  可自她八歲那年,鎮國王意外逝世就突然變了一個人,性情乖張暴戾,小小年紀就好色成性。

  等她稍大一些之后,就開始強搶良家男子入府。翔鳳的年輕男子已經是聞“昭陽”而色變。

  可即便如此,郁輕蔓卻深受女皇寵愛,雖無實權,可無人敢怠慢于她,更不敢輕易招惹。

  眾人紛紛猜測,女皇是因為傳世寶藏才對昭陽郡主如此容忍。

  傳世寶藏相傳已有六百年,翔鳳的開國女皇就是靠著它打下了江山,因此就有了“得傳世寶藏可得天下”的傳言。

  開國女皇在立國之初就將寶藏秘密封存,并未給后人留下線索,似乎是不想讓人找到。

  傳言,鎮國王征戰四方之時得到了寶藏的下落。鎮國王的百戰百勝,就是靠著這傳世寶藏打出來的。

  她去后,寶藏的下落肯定落到了郁輕蔓手中。

  如若不然,昭陽郡主府又怎會如此富貴奢靡?連女皇的皇宮都比之不及。

  阿蔓停下思緒,努力去探尋自己的記憶,可她始終腦袋空空,根本沒有關于傳世寶藏的任何信息。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甩了甩腦袋,阿蔓繼續整理。

  郁輕蔓14歲之時,迷戀上丞相家的嫡子洛子攸。彼時的洛子攸才名遠揚,早已是人人夸贊的鳳都第一才子。

  過后不久,郁輕蔓就遣散府中所有侍寵。又不知從何處聽來謠言,堅信洛子攸喜好濃妝艷抹的女子。

  自那之后,她時時刻刻都畫著夸張的妝容,這一畫就畫了四年。

  以至于全天下的人都已經忘記,當初和昭陽郡主才情齊名的,還有她的美貌。

  至今為止,昭陽郡主貌丑無鹽,殘暴好色的名聲深入人心。

  “想來這鎮國王的死也不是意外吧!嗤~不過這又關我什么事?”阿蔓自言自語地輕嘲出聲。

  阿蔓有種直覺,她并不是昭陽郡主郁輕蔓,可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誰。

  想到此,阿蔓摸出香囊,把里面的石子拿了出來。

  “為什么我覺得你對我很重要?”

  石子毫無動靜。

  “呵~我竟然會覺得你能說話。”

  阿蔓把石子又放了回去,把香囊擱在枕邊,隨后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

  另一頭,陣陣琴聲從郡主府偏僻的后院傳出。

  琴音悠揚婉轉,如鳳凰輕吟,又似珍珠落玉盤。只可惜,如此美好的琴音卻無人欣賞。

  琴前彈奏的男子一身月白錦緞長衫,腰束玉帶,腰間只掛著一只簡單的翠色玉佩。

  修長的手指晶瑩如玉,指節分明,不疾不徐地撥動琴弦。

  雙眸如浸潤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眼瞼處打下陰影。

  薄薄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整個人散發著如玉般的溫潤氣息。

  “公子都彈了兩個時辰了,歇歇吧。”貼身小侍安竹端著茶盞輕輕放到他身側。

  “好。”洛子卿溫和一笑,雙手輕按琴弦,琴音驟停。

  “公子,您這以后可怎么辦?”安竹眸中滿是對洛子卿的憐惜。

  “這里不是很好嗎?吃喝不愁的。”洛子卿微微一笑,仿佛被母親送進昭陽郡主府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大公子和三皇女定了親,丞相擔心觸怒昭陽郡主,就把您當作補償送了過來。這么無名無份的,您這輩子都毀了,奴替您委屈。”

  聞言,洛子卿寬慰道:“安竹,我并不委屈。我只是個庶子,正君和嫡兄視我為眼中釘,母親也對我不甚在意。

  我也不在乎她的寵愛,能離開丞相府不再見到那些人,我很高興。”

  “可也不能待在郡主府啊!昭陽郡主荒淫好色,她怎么會放過您?”安竹越想越怕,愁得眼淚在眸中打轉。

  “公子,我們逃吧!公子如此芝蘭玉樹之人,豈可被那昭陽郡主糟蹋?”安竹兀地跪了下來,扯住洛子卿的袍角。

  “住口!”洛子卿立馬變了臉色,厲聲呵斥道。

  隨后看了看四周,見并無異樣,壓低聲音道:“這里是郡主府,你如此口無遮攔我怎么保得住你?”

  “您如此美好,卻要沒名沒分地配給那昭陽郡主,奴是替公子不值。”安竹小聲說道。

  看著安竹委屈的表情,洛子卿心中無奈,也知曉安竹是為他著想。

  “唉~先不論郡主府守衛森嚴,單只你我兩個男子又能逃出多遠,逃到何處去?”洛子卿搖頭嘆息道。

  “明明您才該是鳳都第一才子,這些年他利用您賺盡了名聲。如今他倒是成了三皇夫,卻把你推入火坑。只要一想到這些年他對您做得事,奴就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安竹越想越氣,眼眶通紅,心中恨得滴血。

  “好了,世上兩難全,能夠離開丞相府我已經很知足了。”洛子卿伸手把安竹扶起來。

  “何況昭陽郡主癡戀嫡兄,未必會對我做什么,否則也不會把我安置在這偏僻的院落。”

  安竹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點點頭道:“但愿如此。公子您放心,若有萬一,奴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保護您的。”

  聞言,洛子卿失笑一聲,“好,謝謝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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