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酋長想見見你帶回來的雌性。”
第二天,藍再次攔住耀的去路。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就知道他已經和那個雌性交配了。
“有什么事嗎?”耀不情愿地說道。
自從他覺醒了返祖之力,酋長就一直對他示好。他知道酋長只是沖著他的能力來的,而且他也不喜歡酋長,所以一直拒絕。
現在酋長要見蔓他很不愿意,總覺得沒什么好事。
“這我不清楚,不過部落里來了新的雌性總要見見酋長。”
“我知道了,我會帶蔓過去的。”這個理由耀也無法反駁,只好答應了。
等回了洞穴,阿蔓正在悠閑地擦指甲油。
“蔓,酋長...”
“不去。”耀剛剛開了個頭就被阿蔓打斷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耀一臉新奇道。
阿蔓抬起頭,微微一笑:“不告訴你。”
說完又繼續低頭忙活起來。
阿蔓再次抬頭的時候,就見到耀一直站在旁邊,直勾勾地看著她——手里的指甲油。
阿蔓把腳對著他伸了過去,“你給我涂。”
摸著掌中白嫩的腳丫,耀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不能讓蔓的腳變得和部落里的其他雌性一樣。
“愣著干什么?”阿蔓不滿地用腳踢了踢他的胸口。
“來了。”趕緊屁顛屁顛地搬了張石凳坐到阿蔓對面。
小心翼翼地捧起阿蔓的腳,卻又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蔓,我不會。”耀緊緊皺著眉頭。
“沒事啊!涂不好你晚上就睡地上。”阿蔓懶洋洋道。
“不行,我可以的。”耀立馬搖頭。
“快點,這不是有手就行嗎?”阿蔓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好好好,知道了,別生氣。”
酋長還在洞穴里等著阿蔓上門,心里構思了十幾條刁難阿蔓的辦法,可等到太陽西斜都不見人影。
“哼!竟然敢無視我!把長老叫來,問問她到底怎么回事?”粗魯地踢了身旁的雄性一腳。
被踢的雄性什么話都沒說,乖乖出去了。
過了一會,雄性一個人回來了。
“酋長,長老說她沒空。”
“好啊!一個個都不聽話了。”酋長氣得一拳把石桌打裂。
“我就不信我今天見不到人。”酋長背著手大步往外走去。
一眾雄性只好跟上去。
“蔓,你快看。”耀看著自己涂得很完美的五個腳趾甲,一臉興奮道。
“哈啊~”阿蔓伸手打了個哈欠,隨意地瞥了一眼。
“嗯,挺好的。”一只腳從白天涂到黃昏,再不好他這輩子就只能睡地上了。
“還有一只,這個東西的氣味太不好了,以后你別碰了,我給你涂就好。”
【還是別了。】阿蔓動了動已經坐麻的屁股。
“不涂了,累死了。”阿蔓收回了腳,站起來動了動。
耀還頗為遺憾,“蔓,是不是我太慢了?我已經會了,接下來很快的。”
“不慢,我喜歡兩只腳不一樣。”阿蔓敷衍地哄了一句。
“你喜歡就好。”
聽著阿蔓的話,耀立馬開心起來,還想上前和她親密一下,洞外傳來了叫喊聲。
“耀,快出來,酋長來了。”
原來剛剛酋長氣勢洶洶而來,結果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在洞口,怎么都進不去。
無奈之下只能出聲喊叫。
耀下意識就要出去看看。
“不許去。”阿蔓喝住了他。
“耀,酋長來了,快出來。”叫喊聲不絕于耳,可始終不見里面的人出來。
部落里的其他獸人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酋長的臉也越來越黑。
一腳踢開站在前面喊話的雄性,“沒用的東西,讓開!”
“耀,你不出來是什么意思?想叛出部落嗎?”酋長大聲指責道。
話音剛落,一條粗長的鐵鏈從洞內急射而出,瞬間纏上酋長的脖子。
鐵鏈的另一端微微用力,酋長整個身子都被扯得趴在地上。
“從今天起,這個部落我說了算。”阿蔓的身影慢慢出現在洞口。
紅色的抹胸長裙勾勒出她優美的身線,眾獸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雙纖細的胳膊,又比了比自己的。
怎么看都像是用點力就能折斷的樣子。
酋長被扯在地上爬不起來,她的一眾雄性全都上前幫忙,卻毫無作用。酋長連變幻獸形都做不到。
“你做夢,酋長是大家選出來的,你想當就能當了嗎?一群蠢貨,還不去給我抓住她。”都到了這個時候,酋長還不忘逞威風。
“可…她是雌性,雄性不能傷害雌性。”十幾個雄性全都沒有動作。
“沒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嗎?你們想變成墮落獸?”酋長威脅道。
“唰!”
“啊!”
阿蔓甩動鐵鏈,鏈身重重地打在酋長的嘴上,她的下半張臉瞬間腫了起來。
阿蔓不想廢話,抬眼掃視著眾獸人。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阿蔓的身后頓時升起一片紅霧,紅霧化為一支支利箭直指在場的每一個獸人。
眾獸人雖然不認識這是什么東西,但不妨礙他們從中感受到強大無匹的威壓。
“吼!”
一個個立馬化作獸形伏在地上,對著阿蔓俯首,包括酋長的十幾個雄性在內。
“你們干什么?都給我起來!”酋長不甘心地趴在地上嘶吼著,明明只是想上門找茬,卻莫名連地位都丟了。
“呵~靈魂印記,原來是個傀儡。”阿蔓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葉(前酋長)。
血紅的雙瞳深深地望進葉的靈魂深處,那里有被神君們打下的烙印。
“主人,我真的沒感受到。”玲瓏簪慌忙解釋道。
“無非是找到絕影石了,不過那又怎樣呢?都是一個結果。”
阿蔓語氣一冷,面無表情地勒斷了葉的脖子。
眾獸人都被阿蔓的狠厲嚇住了,“你怎么可以殺雌性?”
有膽大的獸人忍不住出聲,在蠻荒是不可以傷害雌性的。
“你想和她一樣?”氣勢又加重了幾分,這下眾獸人都覺得喘不過氣了。
“我很好說話,也不喜歡殺生,不要惹我,也不要試圖挑戰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滅絕。”阿蔓警告道。
場面一度陷入死寂,大家知道眼前的雌性并沒有在開玩笑。
好半晌,終于有了聲音,還是葉的一個雄性,“我好像沒有變成墮落獸。”他看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
成為墮落獸的標志就是,胸口會出現一個黑色的獸形印記。
“我也沒有。”
“我也是。”
十幾個雄性原本灰敗的臉上,突然綻放出光彩。
“你們該慶幸剛剛沒有對我出手的想法。”阿蔓看著自己鮮紅的指甲說道。
“謝謝酋長。”雖然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不妨礙他們感激新酋長。
“嘖!叫酋長可真難聽。”
“喂!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女王,知道了嗎?”阿蔓站在高處,俯視著眾獸人說道。
“知道了,女王。”
玲瓏簪:造孽啊!就不該給主人看小說,越來越中二了。
“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說完,阿蔓搖曳著身姿進了洞穴。
洞穴里,耀被一根紅綾緊緊地捆在石凳上,動都不能動。
“蔓,你為什么綁著我?”
“乖,男人不該問那么多。”阿蔓擼貓似的撓了撓他的下巴。
果然,耀立馬舒服地瞇起眼睛。
玲瓏簪:呵,不愧是貓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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