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次的收獲很不錯。”
看到阿蔓已經恢復完整的兩條手臂,玲瓏簪開心地原地蹦噠。
“我覺得我的力量純粹了不少。”阿蔓細細感受著體內的變化。
“是氣運滋養的效果,主人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玲瓏簪心里無比激動。
沒有人比玲瓏簪更明白,阿蔓的不死不滅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只要主人一受傷,只要她沒能完全恢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只有在氣運之子的身邊,主人才能減輕這種痛苦。
所以它總是阻攔主人殺了氣運之子,又極力鼓動主人快點去到氣運之子身邊,就是希望主人能少承受一秒的痛苦。
它知道主人一直表現得云淡風輕,就是不想讓它提,所以它從來都只是撒嬌賣乖地讓主人去勾搭氣運之子。
“那群二貨怎么樣了?”阿蔓出聲打斷了玲瓏簪的思緒。
“主人,他們把所有的神念都收回來了。”玲瓏簪消失了一會,又很快回來了。
“這算什么?”阿蔓還期待著那些神君的反擊呢!
“我想他們不會舍得放棄掠奪氣運的,估計現在只是沒能想出別的招來。”
“那就等他們想出招來吧!我可太不想看他們好過了,我怎么這么壞呢?”阿蔓彈了彈瑩潤的指甲說道。
“主人才不壞呢!主人最好了。”玲瓏簪親昵地跟阿蔓貼貼。
“哦。”
阿蔓默默掏出一桶爆米花,“咔滋咔滋”地吃了起來。
這是一個完全不同,又有些相似的世界。在這里夏國沒有遭遇八國聯軍,清廷毀滅于軍閥之手。
這也是一個軍閥割據的時代,為了相互制衡,軍閥們共同推出傀儡政府,建立民國,然則實權始終掌握在大軍閥手中。
不變得是,這個時代的國人依舊崇尚西洋文化,影響最為顯著的就是被人稱為“不夜城”的滬市。
在這里,隨處可見穿著精致洋裝的少女,西裝筆挺的上班族,街邊林立的咖啡館,西式化的酒吧、歌舞廳,造型美觀的洋房,還有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嗚~嗚~”,天光破曉,遠處江面上傳來陣陣輪船的汽笛聲,那聲音顯得那么悠揚和美妙。
“鐺~鐺~”江邊鐘樓的鐘聲敲響,寂靜了一晚上的滬市開始蘇醒。而熱鬧了一晚上的千樂門,此時變得靜悄悄的。
一輛黃包車拉著一位美艷的女子在大街上穿行,跑進一處弄堂,最后停在一扇木門前。
“小姐,到了,三個銅板就好。”車夫擦了擦臉上的薄汗,一臉笑意地遞上胳膊肘,好讓座上的女子扶著下車。
“不用。”阿蔓徑自下了車,從漂亮的手包里拿了一塊銀元出來。
“哎喲小姐,這么大我可找不開。”車夫連連擺手,想要把銀元再塞回去。
“那就不用找了。”阿蔓沒打算和車夫拉扯,她身上也沒零錢了,徑直開了門進屋。
“小姐,不如這樣,這錢就當您包我車了,接下來一個月您去哪我送您,我也不去拉別的活。”車夫是個很實在的人,這么大的便宜也不想去占。
“那就下午五點再來接我。”阿蔓說完就關上門。
門外的車夫小心翼翼地把銀元揣到懷里,又不放心地拍了拍,喜滋滋地想著這個月的租金有著落了。
阿蔓搖曳著腰肢緩緩走進房間,此時初晨的陽光從窗口灑進來,照在窗邊略顯老舊的梳妝臺上。
梳妝臺上放著一個大紅漆雕梅花梳妝盒,與它旁邊的新式西洋鏡放在一起,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臺面上還放著好些瓶瓶罐罐,還有一瓶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香水。
阿蔓坐在梳妝臺前,靜靜地端詳著鏡子里的美人,媚眼如絲,紅唇妖嬈,頭發還燙著現在時興的波浪卷。
“主人,身體原主叫陶楚楚,本應是滬市最大百貨公司老板——林業的女兒,但因二十年前的一場報復,剛剛出生沒多久的陶楚楚就和下人的女兒換了身份。”玲瓏簪從阿蔓的體內飛出,開始了介紹。
“養父不詳,兩年前養母因為被污蔑偷竊而被趕出林公館,失去工作后的養母就病倒了,為了給母親治病,原主就去千樂門賺取高昂的醫藥費,但是一年前養母還是走了。”
“以后神念不再跟進小世界,他們從現實里挑選對氣運之子有執念之人,以穿書者的身份進入攻略,這些穿書者是不知道她們背后有推手的,只以為是自己幸運被上天選中。”
“可不是被上天選中嗎?被天上的神君們選中了。”阿蔓譏笑道。
“我還以為他們有什么手段呢?還不是當縮頭烏龜,真是無趣。”阿蔓撇撇嘴不屑道。
“就是沒了神念吞噬,可憐你的金身無望了。”阿蔓瞄了玲瓏簪一眼說道。
“嘿嘿,主人好了我就什么都有了。”玲瓏簪是想要金身,但是阿蔓對它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等著吧!”
阿蔓打了個哈欠,起身換上西式睡裙,慢悠悠地躺進被窩。
“主人,氣運之子是華東三省最大軍閥的兒子蔣聿風,今年24歲,兩年前留洋歸來就接手了父親在滬市的勢力,如今早已實權在握。”
“還有穿書者也是兩年前來的,本來兩年前你的身份就該被爆出來,但是她為了保住身份以便接觸到蔣聿風,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偷盜戲碼,把原主養母趕出林家,所以原主才至今沒能接觸到林家人。”
“知道了。”
阿蔓擺擺手,緩緩閉上眼睛。
玲瓏簪這次什么也沒多說,也不想催阿蔓趕緊行動,主要是它催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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