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地兩人面色巨變,齊齊看向緊閉的大門。
“嘭!”
阿蔓一腳把門踹開,手里還端著盤百花糕,身后跟著臉色黑沉的風燭影。
看到門口的兩人還有倒地不起的侍衛,齊曣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他們聽到了多少。
“二位這是何意,在下與兩位素不相識,為何要打暈我的人?”齊曣趕忙穩了穩心神,鎮定了下來。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阿蔓刺了齊曣一句,又看向瑟縮在一邊的舒窈。
“嘖,遮什么遮?當我不知道你是誰呢?”阿蔓直接走進來,一把掀了舒窈的帷帽。
舒窈第一反應就是捂臉,她壓根就沒想過阿蔓會大喇喇地闖進來。
“躲什么?剛剛說到哪了?什么草啊?”阿蔓揪住舒窈后腦的發髻,迫使她仰起頭。
“跟我說說,你想要誰?”阿蔓揪著她的頭發,用力晃了晃。
“我聽聽這里面有多少水。”
“風…風…夫人。”舒窈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鎮定,臉上涕淚橫流,害怕得全身發抖。
“風大哥,你們別誤會,我什么都沒說。”
【系統,快,快帶我走,我不攻略了。】舒窈在心里催促著。
【系統?系統?】聽不到回答,舒窈更加害怕了。
“找系統呢?問我啊!我知道在哪。”阿蔓彎腰湊近,臉對臉看著舒窈。
舒窈只覺得阿蔓這張臉,比鬼還恐怖。
“你…你怎么知道?你…你不是…你是誰?”舒窈哆哆嗦嗦看著阿蔓。
“阿蔓,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風燭影聽著兩人的對話,越聽越迷茫,忍不住出聲問道。
“乖~女人說話,男人閉嘴!”阿蔓回頭對著他嬌媚一笑道。
“哦,好。”風燭影不問了。
“行了,把她綁起來吧!回頭我還有用。”阿蔓把舒窈甩到地上,拍拍手,慢悠悠地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門外的眠星和追云立馬進來,把舒窈捆了起來。二人想著舒窈和太子的密謀,心里恨得牙癢癢,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拿這個裝。”阿蔓隨手扔出一個裝牲口的麻袋。
二人也不多話,直接把人裝了進去。
“你還不走?等我請你吃飯嗎?”阿蔓看著愣在一邊齊曣道。
齊曣此時心亂如麻,甩起袖子就走了,也沒管躺在門口的侍衛。
“夫人,就這么讓他走了?”追云心里還憤憤不平。
“追云,他是太子,我們不能拿他怎么樣。何況,他的計劃暴露,這會心里指不定多惱呢?”眠星解釋道。
已經走遠的齊曣,心里滿是憤怒還有不甘,密謀當場被目標人物聽個正著,謀劃許久的行動也作廢了。
心里百轉千回,提步就想往云天的落腳點而去。
“嘣!”
一聲劇烈的響聲,齊曣應聲倒地,腦門上突然出現一個血洞。整條街上的人,頓時亂成一團,還有的是被那巨大的響聲嚇得。
阿蔓慢悠悠地收回手中的狙擊槍,看向身后目瞪口呆的三個男人。
“瞧!我打得多準。”阿蔓語氣里帶著喜悅。
“夫…夫…人,你剛剛…是什么武器?”追云驚訝地嘴巴都合不上了。
“唔,它叫專治變態。”阿蔓拍拍手,拉著風燭影走了出去。
狙擊槍:你禮貌嗎?
“眠星,剛剛我沒眼花吧?夫人是憑空拿出來的東西,還有剛剛那個黑乎乎的武器,看著真威風。”追云說著還伸手比劃了一下。
“閉嘴!夫人本來就很神秘,你看樓主說過什么嗎?夫人沒有遮掩,也是對我們的信任。不要多問,趕緊干活。”眠星趕忙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而已,我不說,不說了。”追云趕緊應和著。
【乖乖,夫人不會是仙女下凡吧?】追云一邊扛著麻袋一邊想著。
此時,大街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莫名其妙地走在大街上就死了,街道兩旁也沒有能藏人的地方,死之前還有一聲巨響,這人莫不是被老天懲罰的吧?
風燭影剛開始是沒回過神,現在回到家,反應過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把阿蔓藏起來,不能讓人知道是她殺了太子。
“阿蔓,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人知道是你動得手,好在你用武器的時候很隱蔽,我們馬上離開這里。”風燭影急急忙忙地就要收拾東西。
“阿影,放輕松,誰都奈何不了我。”阿蔓捧住他的臉親了一口。
“阿蔓,不要離開我,我知道你不屬于這里。”風燭影抱住阿蔓,悶悶地說道。
阿蔓做任何事都從不遮掩,越是這樣,他作為身邊人就越是知道阿蔓有多不可思議,這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擁有的能力。
“主人,我都說了,讓你平時收斂一點,把人嚇著了吧?”玲瓏簪幸災樂禍道。
“怎么,你想去茅房里游泳?”阿蔓威脅道。
“我剛剛什么都沒說。”玲瓏簪趕緊閉嘴。
“阿影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離開阿影呢?”阿蔓抱住面前的男人,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害怕。”風燭影摟緊阿蔓的腰。
“沒事,咱們打一架就不怕了。”阿蔓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人進了房間。
“阿蔓,我怎么舍得和你打架。”風燭影的聲音消失在門內。
這一架一直打到深夜,風燭影才滿足地抱著阿蔓睡去。
太子一死,英雄會的舉辦就失去了意義,所有的謀劃都宣告破產,云天垂頭喪氣地打算打道回府。
結果就被憤怒的武林人士團團圍住,英雄會變成了云天的討伐和處決大會。
太子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倒地死亡,還伴著“雷鳴”,大家都傳揚是天罰。
消息傳回京城,皇帝十分震怒,下令派欽差過來查探,結果太子名下的一處莊子,就被爆出了驚天秘聞。
原來平時彬彬有禮的太子殿下,背地里是個衣冠禽獸,莊子底下翻出幾十具女尸,最新鮮的還能看出身上被凌虐的痕跡。
于是太子是被“天罰”的消息愈傳愈烈,皇帝也沒臉再去查太子死因,一道圣旨把齊曣貶為庶人,說他不配為皇家子孫。
“阿蔓,現在不會再有人追究廢太子的死了,你可以安心了。”風燭影喜滋滋地過來跟阿蔓表功。
“我一直很安心啊,你在說你自己嗎?”阿蔓無辜地眨眨眼道。
這幾天風燭影每天早出晚歸的,“天罰”的傳言和太子秘聞都是他的手筆。
“是,是我安心了。阿蔓之后有什么打算嗎?”風燭影心底的石頭終于放下,抱住阿蔓開始暢想未來。
“對了,咱們明天先回蕪城。”阿蔓突然想到還關在柴房的舒窈。
“是要定居蕪城嗎?”風燭影問道。
“不是,我回去賺筆錢。”阿蔓笑得一臉神秘。
花娘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阿蔓這個女閻王了,結果阿蔓不但又回來了,還從她這薅走了十萬金。
看著手腳筋全斷,又被灌了啞藥的舒窈,花娘恨得牙癢癢,直接讓她去做了最底層的娼妓,能賺一點是一點。
“喏。”千金閣門口,阿蔓把手里的銀票遞給了風燭影。
“阿蔓是心疼我嗎?”風燭影看著阿蔓又把當初的贖身錢拿回來,眼里閃過笑意。
“你的錢不就是我的?我是心疼自己。”阿蔓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是是是,我的都是你的。”
風燭影笑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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