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把阿蔓安頓好之后,就帶著人前去報到,這時候玲瓏簪打著飽嗝回來了。
“嗝~主人,我是不是又變好看了一點?”玲瓏簪興奮地轉著圈圈,灰不溜秋的身體有了一些光澤。
剛剛在基地門口的時候,江逾白對安以沫的好感度就直接降到了負數,玲瓏簪第一時間朝著“系統”沖了過去。
“嗯。”阿蔓敷衍至極,連看都沒看它一眼。
“真的?太好了!”玲瓏簪興奮極了,也許不用主人,它自己就可以凝聚金身了。
“我要吃炸雞。”阿蔓并沒有給它太多時間興奮。
“哦。”玲瓏簪又乖乖地去干活了。
安以沫還沒有發現,自己空間的東西在一點點減少,主要還是囤得東西太多了,少了一點也看不出來,上次那套廚具用完以后,玲瓏簪還給放回去了。
安以沫要是知道,自己勤勤懇懇地翻土種地,又不敢大咧咧拿出來吃,最后全都便宜了阿蔓,非得氣炸不可。
自從進了基地以后,江逾白就變得十分忙碌,每天早出晚歸的。
但是再忙,江逾白總是會趕回來給阿蔓做好飯,然后又匆匆出門。兩人雖然住在一起,可見面的時間卻非常短。
“阿蔓,對不起,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陪你。”
今天江逾白回來得早了些,阿蔓還沒有睡,此時他正一臉愧疚地抱著阿蔓說話。
“阿白要怎么賠我呢?”阿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說道。
“把我賠給你好不好?”江逾白一個翻身,就把阿蔓壓了下去。
激情過后,江逾白摟著阿蔓跟她匯報行程。
“阿蔓,過兩天基地有個任務,我要帶隊出去,這次可能要一個月,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這段時間,他也經常帶隊出基地,但當天就會回來,最長的時間也就出去了兩天。這次要離開一個月,江逾白很不放心阿蔓一個人在家。
“我也去。”阿蔓在他胸前蹭了蹭說道。
“阿蔓,這次的任務很危險,我不想你跟著。”雖然他知道阿蔓很厲害,但還是不放心。
“放心,你有事我都不會有事。”阿蔓說得很直白。
“……”
不知道為什么,這話聽著怎么就怪怪的?
出發那天,江逾白還是帶上了阿蔓。
自從那日之后,阿蔓再也沒見過安以沫,今天倒是在隊伍里看到她久違的身影。
安以沫跟在野狼小隊的隊長身邊,臉上畫著濃妝,穿著暴露,眼睛里滿是陰郁。
那天大家分開之后,系統也沒了消息,安以沫以為,自己是被系統放棄了。心里的恨意開始瘋長,對阿蔓,對江逾白,對當初特種小隊的所有人。
今天看到阿蔓,發現她越來越嬌美,一看就是被男人精心呵護的樣子,眼睛里的嫉妒和陰霾怎么都散不去。
“江少校,這次能和你們合作我們十分榮幸。”
野狼小隊的隊長叫王志文,是個長相粗獷的男人,身材魁梧,大概三十多歲,脖子上還很惡俗的帶著一個大金鏈子。
看到江逾白等人,非常熱切地伸手過來問好。
“王隊長,這次麻煩你們了。”江逾白客氣地跟他問好。
“嗐,不能這么說,以沫,把煙給我。”王志文對著身后的安以沫伸出手。
安以沫面色十分難看,磨磨唧唧地從空間里掏出了一包煙。
“磨蹭什么呢?”王志文一臉不滿地伸手奪過。
“江少校,你別介意,這女人,就不能對她們太好,不然不聽話。”
王志文說著給江逾白發了根煙,眼睛又不著痕跡地看向他旁邊的阿蔓。
“謝謝,我不抽煙。”江逾白皺了皺眉,擋住了他的視線。
“是是是,不抽煙好,對身體也好。”王志文訕訕地收回目光。
“阿白,走吧!”
阿蔓當然發現了王志文的覬覦,不過她也不會當回事,搖曳著身姿上了車。
“好,那我們出發吧!”江逾白招呼眾人趕緊上車。
“呸,裝什么正經人,帶著個女妖精出門,還不是怕路上寂寞。不過那女人可真是個極品啊!”王志文看著阿蔓的背影,滿臉垂涎。
“隊長,你要喜歡,我們去把她給你綁過來。”旁邊的小弟一臉諂媚的湊過來。
“不要命了?江逾白是官方的人,職位又高,我去和他搶女人?你想讓我被趕出基地嗎?出發!”王志文啐了他一口。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走?”王志文粗魯地扯了一把安以沫。
之前還覺得這個女人夠味,又白又嫩的,今天看到阿蔓,他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看著安以沫也沒了往日的興趣。
安以沫表情陰沉地跟在他后面上了車。離開了江逾白一伙人,安以沫才真正見識到什么叫末世。
這個世界空間異能者很常見,珍貴的是那些有攻擊性異能的異能者。
她是靠著之前和江逾白他們一路收集的物資,才加入的野狼小隊,也是目前基地里排名第一的異能者小隊。
為了站穩腳跟,她又委身于王志文。
她這么委曲求全,一是為了尋求庇佑,二是為了報復阿蔓和江逾白一伙人,可今天看到王志文對著江逾白像條哈巴狗,不由得有些后悔。
“你那是什么表情?”王志文揪住了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
“老子告訴你,你還需要靠我們保護,伺候好我,你才有好果子吃,想走可以,把物資都留下,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
“王哥~你別生氣,我怎么會想走呢?”安以沫忍著惡心貼在他身上撒嬌。
“哼!”
王志文這才放了手,畢竟安以沫雖然比不上阿蔓,但是比起基地里其他女人,還是誘人很多,他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比起安以沫的境況,阿蔓的待遇可謂是天壤之別。
江逾白又是打扇子,又是遞水的,怕阿蔓坐得累,還給她加了層墊子,又讓她靠在他身上,就差把阿蔓當祖宗供起來了。
“阿蔓,你要是無聊可以先睡會,路上還要好久。”江逾白此時一手攬阿蔓,另一手還給她端著水果。
“不用。”阿蔓隨手摘了個葡萄塞到他嘴里。
“好吃。”江逾白笑得甜滋滋的。
“老大,能不能不要傷害我們這些單身狗?”張文杰捂著眼睛不想看他們。
“不想看你就轉過去。”江逾白對著前排的幾人說道。
“可是我的耳朵還是會聽到。”
突然,從后面扔過來一個圓乎乎的東西。
“什么東西?”張文杰反應敏捷地接住。
“西瓜?還是冰的?”張文杰驚喜連連。
“賞你們的。”身后響起阿蔓慵懶的聲音。
“謝謝嫂子!”前面幾個大漢都樂得不行,冰西瓜啊!真是好久沒吃了。
“阿蔓,你不用對他們太好,自己留著吃就行。”江逾白有些不滿,一群皮糙肉厚的漢子,吃不吃都無所謂。
“沒事,反正也不是我的。”阿蔓擺擺手不在意道。
確實不是她的,安以沫空間種得可多了,她這么善良當然要幫她分擔一下。
“阿蔓就是嘴硬心軟。”江逾白就是覺得阿蔓是不想讓別人有負擔才這么說的。
“……”
沒辦法,實話實說了,人家不相信。
“主人,這個江逾白比封景還傻。”玲瓏簪不由地感嘆道。
“閉嘴,再去拿點西瓜。”
“噯,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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