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這個時候,誰還管什么打不打赤腳啊?
然而,男人很執著,低下頭,雙眼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你要說,記住了。”
云渺嘴角抽搐了一下,“記住了。”
倆人很快來到了客廳的隔斷處。
“我要打電話。”
云渺示意他放自己下來,然而,男人完全沒這打算。
一手抱緊了她,一手拿起話筒塞到了她手中,“你打。”
云渺無語了。
這樣讓她怎么打?
“你放我下來啊。”
“你用手打電話,不用腳。”
季墨言直接拿起電話機,拖著線,放到了沙發上扶手上,自己也抱著人坐到了一邊沙發上。
云渺:“……”這話……沒毛病。
一分鐘后,云渺撥通了季行舟的電話。
“喂,季行舟,我是云渺,想問你個事。”
季行舟那邊,顯然正跟人討論什么,電話這邊還能聽到其他人爭辯的聲音。
“是嫂……是你啊,等會,我出去再說。”
季行舟趕緊開了會議室的門,走到了樓梯間。
“這個時候打過來,有什么事嗎?你妹妹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
云渺:“不是我妹妹的事,我是想問,你哥,他是不是不能喝酒?”
“我哥?”
季行舟愣了片刻,這才回答。
“我哥他從來都不喝酒的,他自控能力非常強,他說酒精只麻痹人的神經,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只會壞事,還可能會讓人趁虛而入,他不允許自己陷入這種糟糕至極的境地。”
反正他有記憶以來,他哥就沒喝過酒。
云渺滿腦子都是疑問,“他以前就從來沒有喝過?”
難不成,他這是第一次喝酒,所以才會反應這么奇怪,還好死不死的,讓她給碰著了?
季行舟:“以前?”
“倒是聽我媽嘮叨時說過一次,不過,我沒有親眼見過。”
“說說具體的情況。”
云渺有預感,以季墨言這情況,應該是以前發生過什么事導致的。
季行舟抓了抓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我媽跟我爸嘮嗑的時候說起過,那次好像是我哥他媽的忌日,他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放酒的地窖里,把自己灌醉了,然后……”
頓了頓,他的聲音變得小心翼翼。
“然后一聲也不吭地,把整個地窖里的酒一瓶一瓶地砸碎了,等到從地窖出來后,又把他家老爺子和他爸的書房給點了,當時就燃起了大火,撲了好久才撲滅。”
“最后,他還拿著刀,把整個后花園里的花全都能砍了個一干二凈,把池塘里的魚,一把毒藥給全毒翻了。”
據說,那片花海,是他爸娶的后來的老婆最喜歡的,是他爸讓人特意給她種的。
那魚塘里的魚,是他爸最喜歡釣的,也是他后媽最愛吃的。
“還有,他那個后媽喜歡的寵物狗,被他剝了皮,用刀砍成了大小很均勻的肉塊,然后撒上了鹽和蔥花,扔進了鍋里燉著吃了。”
“當時,沒有人敢近他的身,就那樣看著他一件一件事地做,然后有條不紊地處理了狗肉,吃了一大碗狗肉,慢悠悠地洗了手,提著刀回了屋。”
“這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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