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祁墨寒說完,默默地進了屋子邊搭的小廚房,把灶臺上清理干凈。
云渺跟在一邊掃著地上的枯枝枯草。
“小墨,你多大了?”
祁墨寒抬頭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帶著點無奈,“我叫祁墨寒,你可以叫我名字。”
云渺嘴角噙著笑,從善如流:“好的,小墨,你多大了?哪一年的?”
祁墨寒放棄了。
只能心里安慰自己,小墨總比卷毛好聽些。
“59年,12月的。”
云渺看著一臉無可奈何的少年,眼中笑意更濃了。
年紀輕輕的,干嘛活得像個已到暮年的老頭?
“是嗎?那我比你大,我也是59年的,不過我是十月生的,所以你得叫我姐姐。”
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大白兔,在他眼前晃了晃,“來,叫聲姐姐聽聽,給你吃糖哦。”
祁墨寒:“……”
放下手里的棕掃把,轉身出了廚房。
“我去挑水。”
云渺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要想讓他放松一點,活潑一點,任重而道遠。
“糖都不要,傻子。”
要知道姐姐我可是很久沒從嘴里摳食物給別人了。
將包裝紙剝開,糖扔進嘴里,云渺繼續打掃廚房。
”不過,這家伙長得這么好看,不啰嗦,也不黏人,什么都會干,最重要看起來還會做飯,要是能收作小弟,那可就賺大發了。”
至于其他的,她暫時沒想法。
才十七歲,在她眼里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弟弟,是需要好好呵護的小花朵。
444:真無恥。
又想把人當牛使,又不想人家太黏人、管東管西的。
活脫脫的,有事寶貝兒,無事大狗子。
這回連收小弟這種辦法都想出來了。
宿主可真渣。
*
與此同時,打探完消息,滿身喪氣回到家中的許家四人,很快發現了不對。
一通翻找后,沈秀梅更是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家里也被洪衛兵抄了,嚇得個個臉色蒼白。
隨后在見到云渺房間里,她的東西都不見了后,這才確定,東西是她拿走了,錢也是她拿走了。
家里頭今天本就亂糟糟的,他們一個個都正提心吊膽的,突然又出了這事,許大山氣得拍著桌子大罵。
而早已失了平日里風度的沈秀梅,也是一邊收拾查看,一邊不停地罵罵咧咧。
“必須把人給找回來,現在全靠她了。“
”只要她回來了,也許事情還有一線生機。”
沈秀梅想到吳廠長,心里又升起了幾分期望。
吳廠長家里可是京都的,聽說背景很硬。
可惜,慢他們一步回來的許小雪,讓她的幻想完全破滅了。
“媽,就算那臭丫頭回來了也沒用了,剛才我聽人家說吳廠長也被帶走了,他家也被抄了,而且一樣抄出了很多古董字畫,還有金條。”
”什么?吳廠長也被帶走了?”
“這不可能!“
她爸被人舉報,那是競爭對手干的,吳廠長,他可是馬上就要外調到總廠的。
而且聽說他在京市那邊關系很硬,他怎么可能會被帶走?
一臉茫然無措的沈秀梅無力地摔坐在了地上,神色頹敗。
完了,全完了,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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