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撐著搖搖欲墜的身軀,臉色在光環搖擺下逐漸落上了灰白的慘色。
鶴彎彎與季硯禮對視,目眥欲裂,可粘稠的粘貼讓她難以說話:“嗚嗚……嗚嗚……”
男人漫不經心地搖擺著手里的吊墜,那一剎那少女停止了哭泣。
那是母親的東西,是外婆送給母親的,母親從來不會把那條項鏈摘下來。
刀疤臉男人不舒適地扯了扯自己臉上的口罩,然后撕下少女嘴上的膠布。
“哥,那些人走了,這女人怎么處理?!”
鶴彎彎撞開眼前的刀疤男,沖向逆光站立的季硯禮,被解放的嘴唇一口咬在季硯禮的肩膀上。
刀疤臉還沒拉住少女,就看到尖銳的牙齒像利刃刺入皮肉,襯衫頃刻間染上紅色。
季硯禮擺了擺手,眉眼彎彎地緩緩向下壓,手圈住少女的腰肢。
“咬夠了嗎?”
他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讓人覺得輕佻又冷森。
鶴彎彎掙脫束縛,眼神朦朧地望向男人。
“你把我媽媽怎么了?!”
“季硯禮!”
季硯禮聳聳肩,將項鏈系在少女的脖頸上,嘶啞的聲音婉轉低沉:“小姐,您的母親很好。”
“但是,”
“小姐可能得配合我們,才能看到您的母親。”
晶瑩的淚光在她的眼里閃爍之光,屈辱和憤然在瞳仁里泛濫,少女半邊的發絲遮掩了她的臉頰。
她向季硯禮腳邊吐了一口唾沫,里面還夾雜著男人肩膀上滲出來的血液。
“真讓人惡心……”
少女悶哼幾聲,嘴角微微勾起,抬起頭顱偏看著季硯禮。
倒射的光線懶懶地在少女發絲間穿插,余光落在少女的臉龐,飄忽著氤氳零落美感。
“嘶——”
一陣拉力,突起的青筋手指穿入少女的后發根,猛地一拉,沉入深海。
將她的頭徹底地展露在季硯禮的眼里。
謙謙有禮的君子此刻勾著凌冽的笑容,一手摩挲著少女的耳垂,一手扯著少女的發絲,像極了溫柔的瘋子。
“小姐,非要我動用武力嗎?”
“為什么還是這樣的倔強?”
他半瞇著眸子像是利刃劃過,飄著微乎其微的笑意和殺意,看得鶴彎彎脖頸一涼。
“季硯禮,你想要我們家的財產,你拿去便是,放了媽媽……放了無辜的人……”
少女喃喃出口,眼神迷離,飄到一邊的困在囚籠的蔣嶼。
季硯禮深邃的眸子倒映著少女的容顏,凌冽化成一灘溫情四溢的水花,他的臉頰靠近少女的額頭,親昵地蹭蹭她的臉頰。
沾染到了她的淚水,他才會覺得他霸占著圣潔。
“財產,太多了,”他一手捧著她的臉,“我要的可不是財產,不然我也不會將那廢物關在籠子里。”
“小姐,您知道——我的意圖嗎?”
一字一句,字字沉重,渲染著溫情,壓住少女的情緒。
鶴彎彎的手慢慢地下垂,眼眸逐漸渙散無神,嘲弄地盯著男人,“那父親呢?!”
“是不是你殺了的,你要的和這個并不沖突。”
季硯禮看了少女一眼,沒再多說,朝刀疤男吩咐將鶴彎彎帶回房間。
“小姐,我們的生活才開始——”
“不要著急所謂的答案……”
鶴彎彎被刀疤男關在了房間里,季硯禮的聲音在耳邊退散。
她刀疤臉上的劃痕,深處的記憶才被挖掘出來,模樣逐漸重合:“你……你是……”
刀疤男笑了笑,比了一個噓的動作,拿出口罩重新戴上,悶悶道。
“小姐,您最好不要惹季大哥。不然,后果會比地下室那個廢物還要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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