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完那句話后,苗蘭并未就此罷休,而是繼續揭薛丁洮的老底。
苗蘭:“你借著她們的口知曉了不少的秘密,甚至安插了不少眼線為你辦事,鏟除了所有會妨礙你的人,朱雀樓的樓主真是太可憐了,就因為試圖勸阻你,卻因此喪命。”
苗蘭的話簡直就跟老天下天雷一樣,一道又一道的往下劈。
劈得在場原本只打算看笑話的人全都合不上嘴巴。
“薛遠志!朱雀樓樓主是你殺的?!”
“那可是你恩師?!你怎敢!”
不過面對苗蘭的種種指責,薛丁洮仍舊是朗聲否認。
他表現得十分平靜,即便苗蘭非常咄咄逼人。
但顧若嬌知道,他的篤定是有所依仗的,因為苗蘭沒有證據。
只要沒有證據證明他是薛丁洮,即便是正派也奈何不了他,畢竟淫/人妻女還算不上罪無可赦。
是以不少人雖然很生氣,但的確沒有名目可以發難。
不過——
“堂堂正派掌門其實殺人無數的魔教魔頭,今日這一趟的確沒白來。”云無隱那隱含嘲諷的聲音在不大的屋子里響起。
薛丁洮聞聲望過去,只看到一張戴著金面具的臉:“閣下慎言,家師乃朱雀樓樓主,這是整個江湖都知道的事。您有和根據……”
“我不需要證據。”云無隱面無表情地一勾唇,“我百曉堂說的話就是證據。”
百曉堂,知曉天下大小事,只要是他們說的,絕對不會錯。
薛丁洮那如面具般穩固的泰然終于有了一絲的裂縫。
但他能偽裝這么多年而不叫正派的人看出一點蛛絲馬跡,自然不會因為云無隱的話就亂了分寸。
他哼道:“百曉堂說的就一定是準確的嗎?我不得不懷疑今日是有人故意沖著我來的,為的就是破壞訂婚宴。諸位不少人都曾見過我,甚至有的與我是至交,難道你們就這么輕易相信一個,呵,百花宮的女子以及……一個商販子的話?”
云無隱:“但一個商販子知道了你不少私下里陰暗的勾當,而且我想凌霄派的掌門應該有些話想說,他可是從百曉堂這里買到了不少東西。”
話音落下,凌霄派的掌門就走了出來。
薛丁洮瞇起眼睛。
至于云無隱,他已經帶著顧若嬌轉身離開了。
因為接下來的事可能會有些血腥,他可不想嚇著小呆子。
顧若嬌倒是挺遺憾的,她還想看看薛丁洮和秦氏的下場呢!
撒嬌著不肯離開:“為什么現在就走啊?”
“因為接下來的事太無趣了。”
顧若嬌還想說些什么,但被后面追過來的人打斷了。
“若若?是若若嗎?”是顧父,“孩子,你怎么在這?!”
他似乎很驚訝,但目光并未在顧若嬌身上停留,而是望著云無隱。
驚訝也驚喜:“我的孩子,你怎么會跟百曉堂的堂主在一起。”
顧若嬌就明白,他追來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要借機搭上百曉堂的堂主。
大概是秦氏怕顧父會朝她發難,所以告訴了顧父,她跑出來,現在就在云無隱身邊。
不得不說,秦氏的確很懂顧父,這不就急急地追了出來嗎!
雖然顧若嬌對他沒有感情,可還是替原身感到了難過,也對他感到了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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