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白,你竟然來真的!”
徐飛眼睛瞪圓,沖夜逸白低斥。
夜逸白無辜地眨了一下眼,“什么來真的?明明是你自己說出口的話,難道不記得了嗎?還是你準備反悔呢?哎呀,你不會真喜歡當小狗吧?”
難得的,夜逸白竟然嘮叨了兩句。
徐飛快煩死了。可夜觀澤、夜絕塵以及花顏汐卻認為夜逸白“可愛”。
尤其是夜觀澤,此時可別提多崇拜夜逸白。
“哎呀,這是誰呀?技不如人,輸給了我五哥,現在卻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
夜觀澤開始看戲。
徐飛咬著牙,他作勢要跑。
咻——
花顏汐原本持著的銀針,不知何時已經射向了徐飛。
徐飛只覺雙膝忽然一疼,竟然一下就站不起身。
“哈哈哈……”
笑起來的人,越來越多。
徐飛準備繼續張口罵人,可哪曉得,嘴一張開,忽然就有什么飛入他的口中。
條件反射似的,徐飛咽了下去,待他反應過來,想要張口說話時,卻發覺怎么也發不出聲音。
“我看徐少爺這病得不輕,都開始主動下跪認輸。既如此,那么我就做做好人,送徐少爺回徐傅好了!”
夜絕塵淡定開口,手一揚,他的侍從就從人群中擠進來。
“將人帶下去!”夜絕塵手微微一揚,侍從就直接將徐飛連拖帶拽運出了獵鷹場。
至于臨走前,經過花顏汐身邊時,她趁著無人注意時,伸手將徐飛膝蓋那的銀針抽出,若無其事地將銀針放回了自己的空間站。
至于徐飛為何不能張口說話,無非是因為她給他投喂了一顆從空間站取出的“啞藥”而已。
吃了那顆逍遙丸,半柱香內,一句話都說不出。時效過了之后,又會恢復原樣。
“你怎么突然參加比試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夜逸白說兩句話,花顏汐趕忙問道。
她可一點都沒有聽說夜逸白想去冀州帶兵!
夜絕塵與夜觀澤并未走遠,聽見花顏汐的說話聲,夜觀澤立馬側身應道,“五嫂,五哥都是為了阻止老七。”
“……”無人開口,氣氛有點古怪。
夜逸白冷眼投向夜觀澤,“你不開口,無人將你當成啞巴。”
夜觀澤悻悻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跟著夜絕塵去往另外一側,準備第二輪比賽。
花顏汐忍不住輕笑,“小白,你阻止七皇子的方式,未免太過粗暴簡單了一些?完全都沒有給七皇子留面子。”
“他不需要。”夜逸白淡然應道,“更何況,我才沒有說自己參加競選是為了他,他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別扭!真是可愛!
花顏汐在心里感慨著。
“好,那你說你想干什么?”
見花顏汐沖自己笑,夜逸白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我無聊!”
第二輪排兵布陣比試,在半柱香后正式舉行。
起先第一輪射箭比試成績太差之人,皆被直接淘汰。
所剩下只有四人,其中夜逸白與夜絕塵并肩站著。
“你主動放棄,或許我……”
“不可能。”
夜絕塵直接拒絕了夜逸白。
他要離開都城,這是他決定了的事情。
就算沒有去往冀州,那么也可以去別處。
緊張的鑼鼓聲響起。
夜絕塵與夜逸白抽簽抽到了彼此,成為了兩軍交戰的將帥。
夜逸白為白旗,夜絕塵則為黑旗。
局面一度緊張起來。
圍觀者,無人發出聲音。
你來我往,大抵角逐了半柱香,這場“戰事”才結束。
雖說夜絕塵飽讀詩書,擅長排兵布陣,可最后還是輸給了夜逸白。
另外一組,獲勝之人乃是沈家少爺——沈卓。
沈卓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其父為前任太傅,一心為國,肝膽相照。
輪到夜逸白與沈卓互相比試時,夜逸白卻突然道,“我不比了!小白想吃顏顏做得紅燒肉。”
夜逸白“單純”地笑著,從高臺上直接跳了下來,大步跑到花顏汐的跟前。
有人已經為究竟誰會贏下起注,因為第一場比賽,夜逸白過于出彩,所以導致很多人都押他勝利。可現在夜逸白突然放棄,這群人自然格外不滿,就差嗷嗷直叫。
“不是吧?五皇子要不要這么任性?說比就比,說不比就不比?”
“這有啥?難道你們是已經忘記了五皇子是傻子嗎?就算傻子有點點本事又怎么樣?還能夠尋常人一樣嗎?”
“也是,哈哈!傻子的話,以后我們還是不要當真好了。只可惜啊,我還押他贏,真是浪費了我好多銀子。”
“……”
難聽的話,不絕于耳。
花顏汐忍無可忍,她側身從這群人身邊經過時,突然停下腳步。
“你們早上吃了東西嗎?”花顏汐忽然反問。
剛剛還在嚼舌根的幾個人,聽完花顏汐說的話,一臉莫名其妙。
無人應答花顏汐的問題,花顏汐卻很淡定地接話,“也是,我這都是明知過問,你們肯定吃了,吃了糞吧?不然這嘴巴說話怎么就那么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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