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曾與老七有舊?朕倒是從未聽說,南詔曾邀他做客,難不成他還去過南疆?”
賽雅笑著點頭:“七皇子當初應邀到南詔做客,南疆王便將七皇子接到南疆,那一年我時常能見到,不過那時的他可與如今的他有些許不同,若非他真是七皇子,賽雅都有些不敢認呢。”
說著,賽雅看向七皇子,笑聲如銀鈴清脆:“我記得,那時七皇子許是到了新環境不愛言語,若非知曉七皇子天資聰慧,定然以為七皇子是個傻子呢。”
夜絕塵淡淡掃向賽雅:“本殿下與圣女并不熟。”
“不熟嗎?我記得當初你剛來時,整個人瘦瘦小小的,知道的以為你是身子沒長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大楚吃不飽穿不暖所以才瘦的不成人形呢。”賽雅捂著嘴笑著說完,又仿佛彌補般地道:“七皇子見諒,我可不是在翻你黑歷史,就是太久沒見你了,難免有些激動。”
夜絕塵微微頷首:“圣女不必介懷,本殿下并不在意。”
“那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兩個人在南疆的事,我記得當初你的臉好像是......”
端妃坐在皇帝身側,聞言出口道:“圣女舟車勞頓,敘舊之事改日再聊吧,先請入座欣賞歌舞吧。”
賽雅也不糾結,只是笑笑便入了座,只是在回頭時,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到夜逸白身上。
今日既是為南疆使臣接風,歌舞自然是少不了的,使臣剛一入座,原本候在殿后的舞女們依次排開。
花顏汐借著欣賞歌舞的視野打量著賽雅。
南疆早便發覺了被送去的質子并非真的七皇子,這女子雖在說與七皇子的事,可字字句句中卻都在試探夜逸白,想要看他是否有反應。
但凡是個正常人,提及自己被作為替代送去當質子受苦,只要心中不憤便會露出馬腳,沒有反應,要么是因為傻,要么就是因為潛伏的太深。
夜逸白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低頭輕聲沖花顏汐說了一句話,花顏汐還沒反應過來,夜逸白已經推翻了滿桌子的酒菜。
“我不要在這,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男人如同孩童般胡鬧的話語瞬時傳到四周,就連正跳到一半的歌舞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停。
不少大臣見狀,齊齊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
對于五皇子在宴會上鬧事的場景他們已經不是頭一次見了。
這么多年以來,也不是沒有五皇子進宮赴宴的時候,可每次不是突然跟人起爭執就是突然大鬧。
近幾年宴會倒是沒邀請他,險些讓他們給忘記了。
“原先我還以為五皇子腦子已經恢復了,現在看來還是跟原先一樣,時不時就會抽風。”有大臣小聲地嘀咕道。
“可不是么,我看他京兆府的差事辦的挺好的,現在看來啊,多半就是掛了個閑職,主要出力的還是下面的人。”
“皇上看在五皇子妃的面上這才邀他進宮,他倒好,一點拿不出手,可惜了。”有人扼腕道。
這要是誰家有這么個能辦事的兒媳,那是睡著都能笑醒,偏偏五皇子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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