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金絲框眼鏡的就是森橘平了,他還記得,Vermouth在給他易容完成之后這么說:
“嘖嘖,更斯文敗類了,看起來你就像一個書生,儒雅一詞形容還算恰當,還有種禁欲系的那味兒。”Vermouth又說,“用給用不用給你一雙手套?遮一遮手上的槍繭。”
“好啊。”
別說她還真的非常需要。
畢竟他虎口上的槍繭已經很厚了,在那個地方留下這么厚的繭子,有心人一看自然就知道他長期握槍。
還是小心點好。
至于他現在握著的這個男人的手,就是安室透的。
臉上被Vermouth蓋了厚厚的粉底,完全看不出他原來的小麥的膚色,并沒有遮住他金色的頭發,僅僅是改變了一下膚色,又感覺這個男人小了幾歲。
手上沒有涂上粉底,所以他和森橘平一樣,都在都戴著手套。
至于Vermouth,也把自己改成一個亞洲男人的形象。
三人的面貌,不管是原來還是現在,都很出眾,只不過原來由兩男一女變成了三個男人。
Vermouth是在森橘平和安室透踏入這間旅館后,才慢慢跟了上來,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覺察到后面視線的:
森橘平:“……”
神經病。
這個女人。
剛進門他就注意到了小女孩的目光。
所以森橘平又握緊了一些。
安室透見他還沒有撒開手的意思,也只能在極力配合。
安室透:這算是討上了便宜了?
森橘平:這樣就能真的很像情侶了吧?
“Могяспрос……(請問……)”戴著金絲框眼鏡的青年,也就是森橘平上前。
“Могяспрос,Боссдома?(請問,老板在嗎?)”森橘平溫聲詢問道。
柜臺出現了一個身影,系著白色圍裙的中年女人正在擦拭著咖啡杯,挨個兒倒扣在托盤上。
見森橘平他們一行人,他停下來手中的閑活,邊擦手邊問道:
“Тыхочешьостаться?(是要住店嗎?)”
女人對著剛才那兩個小女孩道,“София,Мария,идипосмотри,сколькокомнатосталось?(索菲亞,瑪利亞,還剩幾個房間?)”
“Такбратьябудутжитьводномместе?(原來哥哥們是要住店嗎?)”她們咯咯地笑,“Мам,тамещедвекомнаты.(媽媽,還有兩間房。)”
“Извините,осталосьвсегодвекомнаты.(真不好意思呀,只剩兩間房了,或許你們可以擠一擠?)”女人問道。
“Иоднакомнатасдвуспальнойкроватью(還有一間房是雙人床喲~)”小女孩在他們旁邊補充道。
“Этислова...…(這個的話……)”
“Конечно.(當然可以。)”Vermouth道,“Онидвое-однапара,чеготутстесняться(他們兩個是一對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森橘平:“………”
安室透:“!!!”
森橘平拉了拉安室透的衣袖,在他耳邊輕聲道,“透,你……看起來很驚訝。”
安室透的手搭在了后頸,按了按:“哪有……”
森橘平嘆了口氣,拿下了他伸在脖子上的手,指尖微微的劃過安室透的頸部,后者條件反射躲了一下。
“………”森橘平道,“人在緊張時,是會不假思索就做出決定,急著展現自己的信心。你剛才做出的那些小動作,觸摸或按摩頸部,就是很明顯的一個特征。”
“我們的頸部有許多神經末梢,只要稍加按摩,就可以有效降低血壓與心跳速度,消除緊張。另外,按摩額頭或是摸耳垂,也都是一般人緊張時會出現的動作。而如果男人拉著領帶,或是女人玩弄頸上的項鏈,也代表同樣的意思。”
“注意注點你的小動作,這可能以后也是致命的細節。”
“知、知道了………”
可森橘平的眼神又變得怪異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真是奇怪啊,想不到對這些細節把控的很好的Bourbon,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我……”安室透本來想做出一些解釋,但他又聽見森橘平道:
“不應該啊,前幾天還在一張床上睡的,難道是這樣還接觸的不夠?”
這要是一碰就躲,對視對視就撇開眼神,是不是太不自然了?
“Согласен,намхватитместадлядвоих.(我同意,我們兩個一間就行了。)”森橘平接納了Vermouth的提議。
“Пожалуйста,отметьтесь.(請登記一下。)”女人道。
森橘平用俄語寫下了三個人的姓氏:
星野君Хосино-(森橘平)
櫻井Сакура-(安室透)
李Ли(Vermouth)
“ДваизтрехизяпониииОдинизкитая.(三位中有兩位來自日本國,一位來自中國。)”女人道,“Ирусскийтожехорош.(而且俄語都很不錯。)”
森橘平看向Vermouth。
這個老女人為什么要用中國姓氏?
“Мненужно,чтобыкто-нибудьсначалаосмотрелкомнату?(需要有一個人和我先去查看一下房間,哪位先生和我一起?)”
“Думаю,сакурай-кунбылбырад.(我想櫻井君比較樂意。)”Vermouth道,“Правда?Старно-кун,сакурай-кун.(是吧?星野君,櫻井君。)”
“你的建議嗎,這個還可以聽一下。”安室透道,“Ясогласенсли,яхотелбысначалаосмотретькомнату.(我同意李,我確實想第一個看看房間。)”
“Тогда,пожалуйста,следуйтезамной.(那么請跟我來。)”女人為他們引路。
“你想干嘛。”森橘平道,“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
“你倆氛圍還真不錯,”Vermouth道,“我的意思是說,小孩好像對你有意思。”
“糾正一下,你是叫我小孩兒,還是叫他小孩?我們兩個同歲。”森橘平道。
“這么純情的男孩子,能和你這個老狐貍相比?有可比性嗎?”Vermouth道,“相信我,我是不會看走眼的。”
“那你說說他看上我什么了?”森橘平反問道。
“這個呢,我就不知道了~”Vermouth道,“不過你的情商好像都加在智商上了,真的像個白癡。”
“別說題外話了,說你真正想說的。”
“你注意一下Rum,幾年前出現過一個Scotchwhisky是臥底,伊森本堂是臥底,不止如此,組織在世界各陸陸續續揪出了一些各大組織送進來的間諜。”
“再過不久,徹查臥底的草案就送到那位先生的日程上了。”Vermouth道,“和咱們不同的是,這些從中途中進來的,轉成的代號成員,有極大可能就是臥底。”
“Bourbon的行為舉止足夠讓懷疑的了,我算是好心做個提醒所以支開他了,當然,我也不希望他是臥底……”
“你們之間,做了什么交易?”森橘平冷不丁打斷了Vermouth的話。
直截了當的話讓Vermouth微微有些緊張。
森橘平垂下的眸子看到了她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然后就隱藏地很好。
不愧是Vermouth,可是光速比你神經電位的傳遞不止快了多少倍。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些小動作,能逃的過我的眼睛嗎?
“不要在意,我對你們的什么交易不感興趣,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森橘平又以這種云淡風輕的神情仿佛來拯救他剛才說出的話。
“……”Vermouth深深看了他一眼。
“Asecretmakesawoman-woman.”(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Butthesecretwillberevealed,won'tit?”(可是秘密終會被揭曉,不是嗎?)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