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可憐小哥兒新婚后,卻進了狼窩 > 第272章 做掉她?
  但是人總不能為自己而活,既然川哥能默默為他付出,他又為什么不能也為他而改變一下自己的想法呢?

  夏墨狹長的眼睫撲棱了下,仰起臉便對男人無比認真地說:“川哥,你可不甘?”

  若是不甘,他也是愿意陪他闖一闖的。

  凌川眼中波光微動,毫不猶豫道:“沒有,也不想。”

  他只是擔心害怕,不管那女人真是重生還是穿越,又或是別的,他都恐懼對方知道他小哥兒也叫夏墨,且身懷異寶。

  若是她再將這消息透給她父親,而他父親又獻給老皇帝,屆時,就算他功夫再高,也不能確保小哥兒不被別人奪走。

  因為沒有人比享受過那至高權力的老皇帝更想活命了,所以,只要他將源頭扼殺在搖籃里,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夏墨見男人忽然沉默,眉心處還皺成幾道豎紋,眼神晦暗的真不像不在意的樣子,不由滿眼不信,嘟囔了句:“騙人。”

  “我沒有。”凌川眼睛一垂,黑瞋瞋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小哥兒道。

  夏墨眼睛瞟了下,“哦”了聲,臉上仍是我不信卻懶得逼問你模樣。

  其實他也不是非要男人說出來不可,但瞧男人心事重重,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見狀,凌川無奈嘆了口氣,只好將心底話道出:“墨兒,正如我方才所言,皇帝年邁,幾個皇子蠢蠢欲動,心皆在奪嫡之上,而近年胡人雖無大動作,但賊心不死。”

  說著他稍稍停頓了下,又瞅了小哥兒一眼,見他認真聆聽并沒要說話的意思,便繼續道:“是以,這風平浪靜下怕早已暗潮洶涌,只需一點火星子,這火引子就會點著,到時朝中勢必有一番腥風血雨。”

  而他自己在這伊始之季便吃了一悶虧,所以更加明白人心叵測,能夠安然無恙離開是非之地,也是幸運。

  凌川口吻云淡風輕,但夏墨聽著的心卻是不由收緊,“川哥,你那時很艱難吧?”虎狼群繞,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算計。

  “還好。”對上小哥兒憂郁深邃的目光,凌川扯了扯嘴角又道:“我沒事。”

  老皇帝是老了,但不是傻了。

  幾個皇子覬覦他的皇位,拉幫結派,他心里門清得很,歷朝歷代都是這樣過來的,包括老皇帝自己,也是經歷過頭破血流的斗爭后才成功登上大統,繼承了皇位。

  所以在被背叛時,他承了喬王爺的情,先一步以現在天下太平為由向老皇帝交出了兵權,表示要回歸故里,當然,也不忘表明若國家需要保衛時,他定當義不容辭。

  那時,老皇帝看著他的眼神難明,似在驚訝有人居然愿將手中權勢輕易放棄,又似早已知曉他的來意,遂只問他一句“當真不悔?”

  凌川當時也說不上是什么心情,但對老皇帝的提問,他是不假思索地回了句“不悔”,沒有絲毫遲疑。

  最后,老皇帝也不為難他,同意他辭官的同時還賞了他一筆錢,想來是看他出身寒門,比較識相沒有站隊吧。

  “我已見識過這些權貴的藏污納垢,也明白這里頭真正心系老百姓的沒幾個,所以又怎可能回去給他們當炮卒?更別說,我身邊還有你。”

  男人嗓音渾厚而低沉,不疾不徐的像奏響的大提琴聲,夏墨聽完也默默長嘆一聲:多事之秋啊。

  “這潭水太深,確實不適合我們這樣的小蝦米參與,不過川哥,我之所以會這么說,不是想要挖掘你的隱私,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也是會全力支持的。”

  說到最后,夏墨在對方灼灼的視線下莫名地有些難為情,遂撇開眼,而凌川勾勾唇,眼里浮現清淺的笑意。

  “真的?”

  “當然!難道在川哥心里,我就那么的不可靠?”被質疑的夏墨猛抬眼瞪他,吃胖了的臉頰都有些氣鼓鼓的。

  “不是。”凌川一口否認。

  是因為我了解你啊,傻墨兒,對于柳家人,你能夠下狠心來是因為他們罪有應得,但若換成他想除掉趙熙兒,恐怕有所不忍。

  “既然不是,那就不要皺著眉頭。”

  本來看著就不好惹了,要是再皺出個深痕來就更加盛氣凌人了,說不定還真能止小兒夜啼呢。

  夏墨小眼神一瞟一瞟地盯著男人的眉心,暗暗腹誹,而凌川卻低低笑出了聲。

  “那為夫說了,墨兒可不要反悔。”

  夏墨斜他一眼,“昂,反悔的是小狗。”

  “好。”凌川眼里閃過淺淺的精光,然后語出驚人道:“墨兒,趙熙兒不能留。”

  “嗯…啊?”夏墨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可見男人一臉認真,表情稱得上是嚴肅,壓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頓時有些錯愕。

  “你怎么會……為什么啊?”

  雖然他也很不喜趙熙兒,同樣覺得她有問題,并在知道她對盈盈姐下手后想過要狠狠教訓她和顧溫瑯一頓,但還不至于要把人干掉的地步吧?

  “她有問題。”說到厭惡的人,凌川的眼神就冷不丁一寒,聲音都冷了一個調。

  “我知道啊。”沒有立即同意的夏墨臉皮微燙,有種打臉的趕腳,可他還是想先聽聽川哥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畢竟是殺人啊,與他的觀念有些相駁。

  “一個走丟的哥兒,在這個世道存活很不易,別說什么信物彩云瓶了,守住才有鬼,所以這女人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全在這彩云瓶上……千里迢迢只為一瓶子,想必這瓶子也定非凡品。”

  “嗯,有道理,但還不至于這樣吧?”夏墨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的名字,澤哥兒的年齡,彩云瓶又是可乘水的器皿…墨兒,我越發懷疑,這瓶子和它有關。”凌川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耳垂上的“痣”。

  夏墨下意識摸上耳垂,“你是說它?”

  “沒錯,如瓶子不神異,或是內藏寶藏,她又何須如此麻煩地尋找?”凌川反問。

  夏墨眉頭微蹙,擱在桌面上的手指輕輕扣了幾下,思索半晌,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川哥,若真想做了她的話,我也是支持的。”畢竟說過的話不能反悔,但是……

  “但是這些都只是我們倆的假設而已,再者,若她這個時間段出事,追究起來,恐怕會牽連到與她有過節的張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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