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們的攻擊太強了,現在我們也只能動用最后的手段了!”
嚴義正咽了口唾沫,布什達克和其艦隊被消滅的事實已經告訴他們,炎國的新式戰艦很可能對米國沒有威脅。
但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傳令下去,讓新式戰艦的設備啟動,干預對方的雷達和聲吶。然后,讓地面上的導彈發射器和發射井與戰艦配合!”
“準備動手!”
新式戰艦的旗艦致遠號上,陳塵深吸一口氣,說道:“啟動聲波干預裝置,準備導彈和魚雷的發射!”
“是!”
可是,就在聲波干預的一瞬間,炎國的新式艦隊突然開始瘋狂晃動起來!
“嗡……”
奇特的聲波在每個人耳邊響起,震得所有人面色發慌,大腦中不斷回響著“嗡嗡嗡”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
“嘭!”
駕駛室內突然發生爆炸,戰艦操作臺和大屏幕同時起火,濃郁的黑煙從每一個可能存在的縫隙噴涌而出!
“不好了,陳少將,我們的戰艦失控了!”
“什么?失控?”
“沒錯,準備好的導彈和魚雷都無法發射,雷達和聲吶也無法再得到任何消息!”
雷達兵和聲吶兵的聲音不斷響起。
而陳塵,在此刻也愣住了。
他們的戰艦,聾了、瞎了,失去了導彈和魚雷,這些所謂的新式戰艦也不過是比一代戰艦更抗揍罷了。
幾乎是新式艦隊癱瘓的同時,詭異的現象也擴散到了整個陣地。
“我們的導彈無法發射了!”
“飛機無法控制!要墜機了!”
“陸地雷達得不到任何消息,我們要怎么對抗……”
下一秒,大量飛機已經布滿上空,無數炸彈從天而降,一場場爆炸掀起的火光和煙霧,幾乎蒙蔽了所有人的目光。
“反擊,快反擊!把他們的飛機打下來!”
“雷達都失控了,我們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位置!”
“飛機太快了,機炮根本無法瞄準,導彈部門呢,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美摩爾港口的通訊已經被切斷了。
回應他們的并非上級軍官,而是戰艦射出的導彈,以及戰機上搭載的槍炮。
短短五分鐘,地面上的導彈發射器幾乎被全滅,包括炎國支援的部隊,甚至隱藏極深的發射井都被覆蓋在其中!
血肉橫飛,死傷無數!
“我不打了,我要活著,我要回家!”
“快跑啊,督戰隊已經被消滅了,我們現在是自由的!”
“我一定要活著,我還沒有娶妻生子,我不是應該死在這種地方的人!”
越來越多的石油國士兵開始撤退。
在督戰隊被全滅的情況下,已經沒人攔住他們了,即使是安希爾,也只是絕望的坐在地上,只有皇家衛隊的人還陪在他身旁。
“不能后退,拿出我們炎國人的血性來!”
嚴義正還沒有陷入絕望,他幾乎是哭著,用嘶啞的聲音大吼道:“我和你們在一起,維護我們炎國的尊嚴!就算是死,我也會和你們死在一起!”
炎國的士兵們,雖然眼眸中也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但面對敵人,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后退!
事實上,炎國連督戰隊都沒有,這場戰斗,憑借的是包括嚴義正、陳塵等人在內,每一個個體的覺悟!
“打!就算沒有導彈和魚雷,也要打!”
站在名為致遠號的056a護衛艦上,陳塵高聲怒吼道:“用機槍、艦炮,用火箭彈也要打他們!”
“打!”
越來越多的攻擊朝著敵人襲去,但是,和導彈魚雷相比,機槍、艦炮、火箭彈這些攻擊實在是太弱小了。
眨眼間,最前方作為盾牌使用的五艘一代戰艦已經沉沒。
反觀聯合艦隊和米國打擊群,他們連一艘戰艦都沒有損失,機炮打上去,簡直就是給他們撓癢癢。
“看來這就是最后了。”
陳塵顫抖著打開軍裝,從胸口處取出一個橢圓形吊墜。
這其中藏著的,是一個抱著幼兒的女人相片。
“薇,這次我回不去了,希望你下半輩子能好好活著吧。”
沒有浪費多余的時間,他將吊墜死死抓在手里,隨后說道:“繼續留下來,只會拜拜挨打,趁著現在我們戰艦沒有損傷,直接撞上去,我們的戰艦就是最后一發彈藥!”
“沖!”
其實在戰艦沖鋒的時候,一些戰士已經潸然淚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在這種時候,已經是一句屁話。
面臨真正的死亡,面臨與家人的訣別,哭出來又能如何呢?
但沒有人放棄,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盡全力將戰艦的速度提升到極點!
近防炮一次次攔截來襲的導彈,任憑對方如何攻擊,新式戰艦的速度已經提升到最高。
“轟!”
即使是船底板被一發魚雷擊中,但已經漏水的致遠號仍然沒有停下。
在陳塵近乎瘋狂的怒吼下,致遠號狠狠撞在一艘米國驅逐艦上,七十五節的最高速度已經摧毀了核能引擎!
戰艦前端直接撕碎船身,像是一把利刃,將整個驅逐艦攔腰斬斷!
但是下一秒,致遠號也被刺目的火光與煙霧淹沒!
二百艘炎國發動了自殺式襲擊,但絕大多數都死在了魚雷和導彈上,最終的戰果,不足20……
聯合艦隊與航母打擊群,武裝直升機與戰斗機。
無數爆炸,一次次在地面上洗禮,這次不光是導彈陣地,整個美摩爾港口都在爆炸的覆蓋范圍內。
無法反擊的炎國,在此刻只能默默挨打,無數視死如歸的戰士們,只能在敵人的炮火下化作灰燼。
“沒有希望了啊……”
這次,就連嚴義正都放棄了。
這一輪轟炸,已經消滅了炎國百分之九十的有生力量,整個美摩爾港口,只剩下最后的堡壘還在死死堅持著。
最后的這一片廢墟中,只剩下他和安希爾所在的這個建筑免于被摧毀,但也僅此而已了。
警衛隊和皇家護衛隊將這兩人死死保護在中央,目光灼灼的看向前方。
那是一隊人,一隊從戰艦上走下來,正朝著最后的建筑逼近的米國軍人。
“他們,是來勸降的吧。”
嚴義正苦笑著說道:“安希爾殿下,你怎么看呢?”
“一死而已。”
笑著搖搖頭,安希爾說道:“雖然沒能實現我的報復,但我已經做到了最大的努力,或許,此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再見老師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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