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云縣城的百姓苦范有三久已,奈何天地之間無英雄出手誅賊子!
在趙志國他們進城的時候,城北鐵匠鋪的大門被人推開。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背著一個包袱走進了鐵匠鋪,看著鐵匠鋪內荒蕪的景象,他滿心悲涼。
走到打鐵的地方,他似乎回憶起了不少往事,然而往事如煙,隨風散去。
當他剛要走的時候,他的眼角瞄到了柱子上有一行字。
“如果想打鬼子,沿著大路往西走,我在那兒等你!”
“這是誰寫的字,真丑!”
年輕人把包裹放在了一邊,開始清掃整個院子。
把院子收拾妥當之后,他打來一盆水,放在了打鐵的地方,然后打開包裹,里邊放著一套黑色的衣服和一個牛皮袋子。
打開牛皮袋子,里邊放著大小相同的十二支柳葉飛鏢。
年輕人拿起一支飛鏢,重新走回到柱子派旁邊看著上邊刻下的字跡:“等我忙完這件事情,我倒是要看看你是誰。”
清水漣漪,一聲又一聲的磨刀霍霍,年輕人將自己的飛刀打磨地直冒寒光。
在院子內,年輕人不斷甩出飛鏢,似乎他在熟悉著自己的武器,將柱子上的字跡插的滿目瘡痍之后,他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飛鏢一一插進牛皮袋中,最后綁在了自己的腰上。
太陽漸漸西斜。
茶館里,趙志國一直在閉目養神,而典厚百無聊賴的在數著一碟瓜子到底有多少顆。
因為昨天郭漢庭被人跟蹤,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今天趙志國并沒有跟他見面。
“連長,天快黑了。”
天只要快黑下來,路上見不到任何行人,只有偽軍的巡邏隊還在巡查。
他們在巷子里穿梭著,避開了偽軍的巡邏隊,來到了范有三的府邸。
范家的警備比上一個偽軍團長的警備還要森嚴,無論前后都有重兵把守,左右兩個院子也藏著士兵。
就連地庫也有士兵把守著,銅墻鐵壁一般。
就算如此,但他卻不能把天上也布置上巡邏隊和崗哨。
趙志國和典厚爬上了右側鄰居的房頂,此時院子里的偽軍正在吃飯,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頂上有人。
利用房頂的背面遮擋住他們的行蹤,趙志國他們很快來到了盡頭,在房頂上一眼就能夠看清楚范家院子的情況。
“連長,還沒有到換崗的時間!”典厚看著手表。
在情報中已經告訴他們,院子里的崗哨會在晚上八點換崗,此時已經六點半了。
“我們提前上來就是要先觀察一會兒,別讓郭漢庭給坑了。”
趙志國擔心郭漢庭給他提供假情報,只要趙志國死在這兒了,就沒有人再能夠威脅到他。
郭漢庭提供的情報還算準確,院子里的巡邏隊每隔兩分鐘就有一趟。
兩個崗哨站在院子中,背對著背,一個能夠看到院子前方,一個能夠看到院子后方。
如果此時趙志國下去,他們肯定會被面向他們這個方向的士兵給察覺到的。
他們下去最好的時機就是換崗的時候,在兩個士兵換崗時,他們都有左右轉的八秒鐘時間。
趙志國要在這八秒鐘的時間里從房頂進入院子里,然后隱蔽在房子前的花墻下。
那兒能夠避開士兵的視野,等待下一班換崗的時候,趙志國就能夠避開衛兵潛入進房間里。
一切都計劃好了,在四個小時之后,趙志國就能夠將范有三殺死在他的床上。
范有三房間里有一條密道,就在臥室里,那條密道是郭漢庭意外發現的,偽軍士兵并不知道。
有一次郭漢庭進入過那條密道,只是單向的,也就是說在臥室里能打開,從密道內部打不開。
密道直通右側院子,當趙志國殺死范有三,再從密道里出來的時候,右側院子里的偽軍早已經睡覺了。
只要再把門口站崗的兩個士兵解決掉,范有三死亡的事情就能夠做到悄無聲息。
計劃是很完美,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當時針快靠近八點的時候,在左側的房頂上有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快躲起來,別讓他看見。”
趙志國心想,前后左右都有士兵把守,難不成天上你也安排士兵把守?
但看到對方鬼鬼祟祟的樣子,趙志國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會是來給范有三站崗的。
“連長,你看他的腳步輕盈,肯定是一個練家子。”典厚說。
當典厚提到練家子的時候,趙志國馬上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是誰?”典厚好奇地問。
“先別管是誰了,做好戰斗準備。”
趙志國的話音剛落,只見兩把飛刀冒著凜冽的寒光直奔站崗的兩個偽軍士兵而去。
飛刀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趙志國都驚嘆不已,他的飛刀能力絕對比不上此人。
眨眼間,飛刀轉瞬即到,直接命中兩個偽軍的喉嚨。
趙志國能夠清晰的聽到偽軍士兵想要發出呼救時,喉嚨里被冒出的鮮血堵住的聲音。
“乖乖,兩支飛刀同時出手,還能不偏不倚。”
典厚瞪大了雙眼,他不敢信竟然有人能夠將飛刀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然而黑衣人并沒有停下腳步,在解決掉站崗的士兵之后,只是輕輕一躍,就跳到了院子里。
趙志國看到他推開了房門,拔出一把匕首。
“看來他也是來殺范有三的!”趙志國斷定。
然而黑衣人進入房間之后,直奔范有三的臥室而去,當他一刀刺下去的時候,刀扎在了堅硬的床板上。
翻開被子一看,根本沒有人,黑衣驚呆了片刻,然后他知道自己上當了。
他立刻反身就要離開房間,但此時整個院子里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大約有十幾個士兵找好了有利位置,把槍口對準了房間的門和窗子。
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晃動著自己的大肚子一步步走上前來。
“是郭漢庭派你來的吧?昨天沒殺得了他,早就防著他了。”
原來昨天范有三派人殺郭漢庭,兩個人沒有回來,他就知道出事情了。
范有三認定了郭漢庭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這幾天必然會派人對他動手。
于是范有三早做了防備,已經把自己的臥室換到了偏房里,而且為了麻痹對手,并沒有變動院子里的崗哨和巡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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