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此刻的江家,則是張燈結彩,呈現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由于江家在半個月前便宣布了自家圣子和大豐王朝長公主喜結連理之事。
如今整個八極域內一片紅火,無論是皇朝還是各大一流宗門都在自家門口掛上了紅花、紅燈籠。
更是有一位靠山宗的封皇境強者將自己的頭染成了紅色,一時間模仿者不計其數。
同時,因為江家放出消息,不論實力大小、身份高低。
只要你覺得你是個人,那你就能來江家觀禮。
如今到了兩位新人正式成親的日子,直屬江家疆域內的城池中幾乎人滿為患。
家家酒樓更是在一夜之間爆滿。
因為這個原因,一些后來的富家公子和小姐們甚至財大氣粗地包下當地青樓作為歇腳之地。
其中就屬江陵城入住的人數以及賺取的靈石最多,江陵城的城主江鑼已經一天沒有合攏嘴了。
能夠做到這一點,不僅僅因為江陵城臨近江家,是江家疆域內最大的附屬城池。
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江家圣子奠定了東洲年輕一輩第一人的一戰,就是在江陵城拉開的帷幕。
這才引來了絕大多數江川和龍傲天的追捧者。
一直到了早晨,眾多世家、宗門的弟子便開始紛紛現身,帶著請帖朝著江家趕去。
而由于江家明確規定了,在其上空除了江家的本族人,任何人都禁止御空飛行。
但所有人都知道此次前來觀禮的人數眾多,能夠真的進入江家,并且近距離親眼見證的,絕對不在多數。
所以一部分還在江陵城內的修士,只要站在城墻之上便能看到一幅極其宏偉壯觀的畫面。
諸多身如小山般巨大的兇獸載著前來祝賀的世家、宗門子弟在空曠的大平原上閃爍跳躍。
其中不乏各種飛行坐騎,被其主人強制命令在地上用兩個爪子奔跑。
更有甚者,踩著巨大的飛劍鏟地滑行,激起的塵埃如同超自然災害的沙塵暴一般。
可即便是這樣,眾人之間實力與勢力的差距還是能夠清楚得體現。
此刻最前方一輛由白玉麒麟拉動的銀白色靈攆一騎絕塵,將所有人遠遠甩在了后方,第一個來到江家大門前。
那白玉靈輦實在太過顯眼,后方不少人當即便認出了這是凌天上次出行時就乘坐過的座駕。
“天哪,竟然是凌天公子?!”
“凌天公子居然也來了,上個月他不是還準備找江圣子的麻煩嗎?”
“先前找江圣子麻煩的御華天府、瑤天圣地的道子圣女可都沒來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今江圣子可是東洲年輕一輩第一人,區區一個師弟的仇,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化干戈為玉帛。”
“誒不對,師兄你快看啊!那是什么東西?!”
此刻一名身騎仙鶴的青衣女子一手指著最前方驚呼道。
同時伸手拍了拍身后和她一同前來觀禮的師兄簡枳。
簡枳立馬將盯在自家師妹小臀上的目光收回,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兩道黑衣身影在人群中不斷閃爍跳躍。
每一次消失都會在一人或是其身下的坐騎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
而被踹中的人不是當場罵釀,便是直接被一腳踹得神志不清,當場昏死。
伴隨著前方的人不斷被踹或是倒下,僅僅數秒時間里便發生了多起踩踏事故。
而那兩道黑衣身影則是借著眾人做踏板,已然來到了最前列。
與前來的圣地、世家子弟并駕齊驅。
二人正是從拜月魔教趕來的龍傲天與姬無雙。
姬無雙一邊催動身法行進,一邊看著龍傲天道:
“我們倆如今可是把東洲半數的勢力都給得罪了,一會如何收場?”
他這么說倒不是怕了那些勢力,而是覺得得罪了這么多在場的人。
萬一江家將他們攔在門外,這可就鬧了笑話了。
龍傲天聞言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若是再多嘴,我現在就廢了你。”
只見姬無雙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上次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不想再感受了。
如今他只好將這份對龍傲天的憤恨藏于心間。
“臥槽,這也行?”
另一邊,見到這一幕的簡枳雙眼一瞪驚呼出聲。
隨后又迅速收斂,目光時不時再度朝著自家師妹的腰部瞥去。
“劍癡師兄你在看什么呢?!”青衣女子突然從仙鶴背上轉過身,神情羞憤道。
聞言簡枳不慌不忙地轉過腦袋,伸手抓了抓耳后道:“啊?我看什么了?”
“青禾師妹,沒有證據污蔑同門師兄,可是要受罰的。”
“還有,你怎么也跟那些老家伙一樣喊劍癡了,不知道師兄我最討厭劍了嗎?”
青禾看著對方說話間雙手依舊抱著一柄纏滿布帶的長劍,只覺一陣好笑。
“師兄,我們倆可是代表劍皇城出席江家圣子婚宴的,你多少正經一點呀。”
聞言簡枳撇了撇嘴,一臉不岔道:“誰曉得這什么婚宴,一大清早就得入場,我的安穩覺還沒睡多久呢。”
“我看小禾你啊,就是被那幾個老家伙洗腦了,什么熱鬧都往上湊。”
青禾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可劍皇城一共就只有我們兩名弟子,當然得我們來了。”
“再說師兄你就不想看看,傳聞中東洲第一美人是長什么模樣嗎?”
“聽說今日好多美人榜上的小姐、公主可都來了。”
此言一出,她便發現簡枳腰身一挺,整個人的姿態再也不似先前那般慵懶。
只見對方一臉正經道:“師妹我頓悟了,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是要為宗門盡一份,微薄之力!”
話音落下,他伸手對著仙鶴的屁股一掌拍下。
只見仙鶴大叫一聲,雙目噴火,一時間竟沖到了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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